“這………”
一個大男人轉眼之間竟是變成了一個古怪的老太婆,而他的外形除去臉部之外卻沒有多少變化,不禁使得下方圍觀的人瞠目結舌,全腿仿若灌了鉛一樣再也邁不開步子!
“這座懸殿果然有古怪,可是寶蓮教的人卻只字不提,公主殿下我們應該怎么辦?”
大秦國所屬見狀也是臉色一變,矚目與九公主贏鳳嬌開口詢問。
“哼……”
話音剛落,已經(jīng)有人不屑的哼了一聲,似乎全然沒將眼前的驚人變故放在眼里,很有躍躍欲試之意。
“……”
發(fā)覺眼前這五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家伙竟是如比心高氣傲,大秦國的部屬皆是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其中也有不少目光不善的注視著遠處的錢楓,難掩一份殺意。
“呵呵……無妨,對付陰魂,這是林姐姐他們的拿手好戲!”
“我們不用忙著進擊,只需跟在他們后面行動即可!”
心知那幾人皆是自己娘親所屬的神秘教派,實力極為強勁,只是藏鋒斂穎不被世人注意罷了,當下也不點破,只是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林嫣笑著開口。
至于錢楓,此時的贏鳳嬌根本不愿與之交手。
此女心思縝密,絕非一般人那樣意氣用事。
且不提他們這些人是因為寶蓮教要對付錢楓的關系方能很方便的來到這里,除掉其人,存在與否就會變得無關緊要,智者不為也!
況且現(xiàn)在的錢楓正是對付魔教、血羅宗乃至大日光明寶蓮宗等勢力的一柄屠刀,大可以借刀殺人,趁機坐大,何苦要將之毀掉?
是故贏鳳嬌和林嫣兩個心機甚深的女子早就密議多次,要將錢楓當作馬前卒來用,待其利用價值消失,方一舉鏟除!
“既然公主抬愛,奴婢就占先了!”
由于二者早有協(xié)定,此刻見贏鳳嬌開口,林嫣便很爽快的回應一聲,旋即掃了一眼陰陽教的陰陽三絕煞道:
“你們幾個投錢開路!”
“如此危險的事情,不讓你七殺門打頭,卻派到我陰陽教頭上當真可惡!”
“唉,此女八面玲瓏,左右逢源,若是我等有其一半的機靈勁,為尊佛賞識,也不會如此晦氣!”
徐坤、周方、吳林對視一眼,不禁暗暗腹誹。
這三人作為陰陽教年輕一代中很有點地位的弟子,一向將七殺門當做下屬看待,作威作福已久,很有些受不了林嫣的頤指氣使。
奈何林嫣其人盡管修為遜與蓋世三絕、六合殺將等年輕一代翹楚人物,非但其人慧心巧思,很得那彗星般強勢崛起的神秘男子賞識,更是交友廣闊以,人脈甚廣,自然而然成為這支被那號稱尊佛的神秘男子收服的修士大軍的領軍人物。
由于已經(jīng)服下九轉血魂丹的緣故,只得忍氣吞聲,奮力向前。
“呵呵,三個不過是玄意十重的小子,居然被派為開路先鋒,當真寒酸之極!”
“不……怎么可能……那是?”
見三個修為平平的家伙竟是逼近那座懸殿,圍觀的很多人都不禁暗暗腹誹,很有幸災樂禍之意。
驀然之間,卻見那吳林將籠罩在蓮花虛影中一件等級不低的法寶抓到手里之后,隨著一陣金光閃爍,一團黑影被逼出體外,發(fā)出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不禁大是錯愕。
“佛氣靈光,難以想象這世上竟有如此精純的佛氣,難道那個男子是佛陀轉世么?”
“唔……另外二人也是這樣……還有看其余人那泰然自若的樣子,莫非……”
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佛家氣息自吳林體內(nèi)綻放而出,圍觀的人皆是心神大震,然而片刻之后見非但周方和徐坤二人同樣如此,而林嫣等人皆是一副淡然處之的樣子,就連暗中窺視的大日光明寶蓮宗諸人也是暗暗詫異。
“可惡,那幾個家伙居然在肆無忌憚的奪取造化,得盡快拿獲水清瑤,斬殺錢楓,分一杯羹!”
“咦………人呢!”
“啊……”
那紫衣男子鎖鏈出手之余,掃了一眼發(fā)覺虛空中吳林等人已經(jīng)連連得手,也是心神旌蕩,正想將水清瑤生擒活拿,驀然之間對方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禁大感意外!
還未等醒過神來后頸猛的吃痛頓時發(fā)出一震凄厲的慘叫。
“桀桀……這血肉的滋味真不錯?。 ?p> “敢打我們尊主母的主意,活吞了你們!”
下一瞬間卻見一尊散發(fā)著不弱于通玄三重玄意波動的陰魂,一臉陶醉的咀嚼著血肉之余,目光不善的掃視著其余二人。
“怎么回事,那陰魂為何會幫他們?”
“唔,自不量力,死!”
“啊……”
眼見那邊竟是風云突變,那對男女頓時大驚失色,然下一瞬間,見修為不過玄意十重的楊亮和冷香凝竟敢硬接二人的掌力,不禁滿是嘲諷之色。
然一念未了,卻見對方的手臂由兩只變成了四只,竟是猝不及防的按向心口,頓時慘呼一聲,死于非命!
“蓋世魂尊,難道那小子竟是能操控陰魂?”
“撤!”
就在這兩邊驚變連連的同時,與錢楓本體對戰(zhàn)的莫愁,以及與玄靈分身對戰(zhàn)的多骨,也是遭到陰魂的突襲而吃了大虧。
盡管仗著修為深湛,保的性命,卻是再也不敢戀戰(zhàn),敗退下去。
“他們逃了,我們怎么辦?”
仗著陰魂傀儡克敵制勝的秦玉、冷香凝、以及從坎玉靈隱氣隱身狀態(tài)中恢復的水清瑤等人,掃了一眼錢楓齊齊開口。
“沖,趁勢攻上懸殿!”
由于得到月云仙協(xié)助防御的承諾,錢楓自是雄心大起,很快作出了決斷。
“哼,這些自不量力的家伙將很快死的一個不剩,可是我該怎么辦?”
無塵暗暗冷笑之余,卻是唯恐禍及自身,頓時犯了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