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給我上十斤牛肉一桶米飯,剩下的你看著來?!?p> 宇文凡隨手將一錠金子扔給小兒。
“好嘞,馬上給爺上菜。”小兒雖然好奇這么多飯菜眼前的這位小爺能否吃完,不過他沒有問,畢竟有錢便是爺。
………
“少爺,玉兒吃完了可以去練功嗎?”
玉兒放下碗筷小聲的說道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自家少爺還未放下碗筷,她一個下人擅自離開不能在一旁侍奉是大不敬,可她已經(jīng)到了吸食毒物的時辰,如果不及時吸食體內(nèi)的元氣會暴走。
“當(dāng)然可以,我都忘了玉兒該練功了。”宇文凡同往常一樣,寵愛的摸了摸玉兒的小腦袋。
“謝謝少爺。”
玉兒臉上一喜,悄悄的走到一個角落從懷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盒子,深吸一口氣后緩緩打開,里面是一只巴掌大小得紫色毒蝎,玉兒脫下上衣毒蝎似乎有靈性,爬到玉兒胸口處將尾針刺入心口處。
“啊……”
玉兒用手捂住小嘴,閉上眼睛開始運轉(zhuǎn)內(nèi)力將紫蝎的劇毒溶于自身血脈中。
“苦了這小妮子?!庇钗姆材睦锊恢肋@小丫頭修煉毒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脫自己的后腿,至于那紫色毒蝎是他厚著臉皮朝毒妃姑姑要的。
不知不覺太陽逐漸落山,毒蝎已經(jīng)爬回盒子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玉兒還在繼續(xù)煉化蝎毒。宇文凡百無聊賴也開始索性陪著玉兒也開始修煉。
“獸奴你去試試那小子的底,不用留手?!?p> 客棧外站著三人,除了中午城門外的那白衣女子以及獸奴外還有一個老翁。
“小姐我們這樣做老爺恐怕會怪罪,而且若是傷了此子怕不好收場?!崩衔陶Z氣中帶有一絲無奈,他知道自家小姐的性情,可有些話他必須說。
“傷了說明他就是廢物一個,獸奴如果你輸了就自己了斷,省的變成廢物礙眼?!卑滓屡硬灰詾槿?,看待獸奴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憤怒。
老翁不再言語,他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宇文嘯天的獨子豈是易與之輩。
“吼…吼吼…”
獸奴眼中閃過懼色,弓著身子似是想要討好自己的主人,可回應(yīng)的不過是一個耳光。
“哼!”
坐在床上的宇文凡雙眼怒睜,一座金色的大鐘虛影包裹全身將來勢洶洶的四枚骨鏢擊退。
宇文凡不僅修煉了金剛不壞神功這一種橫練外功,向金鐘罩鐵布衫,鐵腿功,鐵腳功,鐵背功,鐵鐵爪功,鐵頭功他全都有涉及而且已入貫通之境,說他現(xiàn)在是一身橫練毫不夸張。
“吼!”
一聲獸吼一道黃色的人影如同野獸般撲向宇文凡。
“想偷襲就應(yīng)該安靜點!”
宇文凡運轉(zhuǎn)內(nèi)力右手化爪不顧其手中彎刀單手鎖住此女琵琶骨與此同時左手抽刀。
“叮!”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從宇文凡的胸膛發(fā)出,下一刻在獸奴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自己的琵琶骨被生生捏碎一把泛紅的寶刀已經(jīng)架在她的脖子上。
“少爺!”
剛才的一切不過電光火石,等到玉兒反應(yīng)過來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
“沒事,你退后……”
宇文凡的聲音平淡卻充滿殺意,隨即橫刀一斬,獸奴人頭落地。
身影一個模糊,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客棧被宇文凡用身體撞出一個丈許的窟窿。
扮豬吃老虎?根本存在。他是天嘯山寨的少寨主,誰想對他動手殺了便是,剩下的不用他操心。
“不好!”
見宇文凡直奔白衣女子而來老翁心中大叫不好,他本以為已經(jīng)高看宇文凡一看沒想到還是小瞧了他,這氣勢隨時可能進(jìn)階先天,而他活了一輩子也不過先天中期。
“死!”
宇文凡速度疾快只見殘影不見人,眨眼之間近兩米的刀氣已經(jīng)到白衣女子面門。
老翁一掌推開白衣女子,手中燕尾刀強迎刀氣。
宇文凡得勢不饒人刀刀奪命,破軍刀法本就是殺戮之刀,配合宇文凡一身橫練氣血竟壓的老翁連連后退。
刀影一重勝過一重,老翁即使境界上高于宇文凡雙手卻也被震的生疼,而且他心有估計不敢還手若是誤傷了此子這件事將難以收場。
宇文凡自知差距百招過后收刀而立面不改色,反觀老者被震的有些氣血翻涌。
“少寨主,這是誤會!”
老翁苦笑不已,今日的事難辦了。
“誤會?若是我在你胸口插一刀能否也叫誤會!”宇文凡喝道。
剛才的一番打斗動靜不小,不僅客棧的人被驚醒,就連梁洲城的護(hù)衛(wèi)同樣火速趕來,不過在看到老翁與白衣女子后眼中異色一閃并未上前,原因無他。那白衣女子乃是梁洲城首富大秦最大商會東來閣閣主的小女兒,林煙怡。
“你認(rèn)識我?”宇文凡語氣陰森。
“認(rèn)識……”老翁說出這兩個字后如同老了十歲。
“你講不講道理,明明沒事!還要胡攪蠻纏!我的獸奴呢!”林煙怡如同受了什么委屈般,不滿的指著宇文凡。
“那個啊,腦袋被我砍了,你可以去看看?!庇钗姆财擦艘谎哿譄熲鶡o所謂的說道,不過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完了。
宇文凡轉(zhuǎn)身便走不在理會老翁與林煙怡,原因無他,有老翁在他殺不了那個女人,不過他殺不了不代表其他人殺不了。
“玉兒,我們走?!庇钗姆矝_著拿著刀鞘的玉兒招手,在人群的注視中消失在夜色。
這晚發(fā)生的事如同長了翅膀般傳遍梁洲城各大勢力,宇文凡的身份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一時間無數(shù)雙眼睛注視著東來閣,等著看戲。
“胡鬧!”
“簡直胡鬧!”
林煙怡呆呆的捂著臉,從小到大未被批評一句的她就在剛才被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是誰叫你這么做的!”
“你可知道他是誰!”
中年男子手指在抖,或者說全身都在抖,他便是東來閣的閣主林釦,經(jīng)商多年的他如今雖說風(fēng)光無限但他心里明白有些人有些勢力萬萬不可得罪,很巧天嘯山寨便是其一,自己女兒得罪的還是天嘯山寨的少寨主。
“爹你從小就沒打過我……”
林煙怡呆呆的說道,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難道我東來閣還怕一伙土匪嗎?”
“我們不是大秦最有勢力的商會嗎?”
“帝都的不少大臣和我們我有交情!”
“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