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生在上一場游戲的時候……
慈善家克利切由于觸犯游戲規(guī)則被禁賽,上一場比賽沒有參加。
所以他無所事事,就在莊園里尋寶起來了。
克切利最開始只在餐廳轉(zhuǎn)悠,缺了琴弦的雕像?停止不走的時鐘。
等等,那櫥窗里的是什么?
奇異的鬼面面具,號角?還有些沒有名字的書。
慢著,那不是書!克利切拿出一本來看,發(fā)現(xiàn)……
這竟然是一本日記!一本看起來很奇怪的日記的日記!
好奇心驅(qū)使克利切看了下去。
工廠開業(yè)的第一天,我該高興的……可是瑪莎卻沒有來,她似乎與那位律師先生走的太近了……
哦,天哪,今天可真的太糟糕了,機器出了點故障,工廠不得已停止運作了。
資金陷入了緊張,我借著酒精的作用麻痹自己,為了工廠,我開始從家里搬走一些東西賣掉,還和瑪莎吵了一架……
我不敢看她們的目光,甚至開始不敢回家……
瑪莎,聽我解釋,這只是一個意外,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她”最終還是走了,我在工廠廠房里喝酒……
伴著焦糊味,“我”醒了,我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地上有一張?zhí)幏?,上面寫著:“燒傷表面必須與空氣隔離,先用油(燈油,色拉油,或者黃油)涂抹傷口表面,再把面粉,石膏或者磨碎的木炭均勻的灑在上面,每日疊加,兩周內(nèi)不要洗澡或者擦拭傷口?!?p> 通過他的救治,“我”以繃帶臉的身份回到了“這里”……
這……
即使心懷疑惑,還是將它們看下去吧!
克利切將這本日記放了回去,又重新取出了一本。
每日少許的飯菜,被打的只剩一口氣,院長和其他人的冷視,這是我的“童年”生活。
我曾有一個心愛的玩偶,有個聲音在慫恿我,剪開它的肚皮看看,里面什么都沒有,而那只玩偶再也縫補好了……
又有人,被劃開了肚皮……
他們說我是怪物,但是怪物,會有心嗎?
“我”被他們燒死了……
我,復蘇了……但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我了……
然后這本日記戛然而止……這些看起來沒頭沒腦的話,到底要表達些什么呢?
櫥窗里的其他日記他也不想再翻看了。
不如,趁現(xiàn)在沒人,看看其他人的房間“內(nèi)部”吧。
克利切開始在莊園的住房里探險了……
“該死,門都是鎖著的……”
對了,還有伍茲小姐的花園沒看過……
克利切轉(zhuǎn)身走向花園,進門是優(yōu)美的石雕。
噢,天吶,那是什么?
一個金、金、金、金子做的球?
克利切克服不了心理上的渴求,手覆蓋了上去。
不不不,不對,我不該拿的。
反正也沒人會知道,拿了又能怎么樣?
心里兩個小人彼此爭吵著……
顯然,從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金球,就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果。
還是快走吧。
克利切回到了房間,拿出金球,將它藏了起來。然后又出去了……
正巧艾米麗她們也回來了,克利切與她們正打個照面。
“歡迎歸來,朋友們!”克利切故作神秘的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那是一些與游戲有關(guān)的線索!”
“過來吧,艾瑪!”克利切向我招手,“我?guī)銈內(nèi)タ茨切〇|西?!?p> 我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跟上去一探究竟應該就真相大白了!
克利切率先走向了櫥柜,指著里面的日記對我們說,“我發(fā)現(xiàn)了些東西,我是說,我‘看到’了以前的一些參與者的故事!”
艾米麗順著克利切所指的方向,隨意的取下了一本日記。
里面寫到:
我只是個普通的獵場巡守,像往常一樣在這座森林里巡邏,我發(fā)現(xiàn)了一群偷獵者。出于職業(yè),我將他們趕了出去。他們的眼里,我看到了憤恨……為什么?
第二天,我又看到了他們,我不忍心他們被主人發(fā)現(xiàn),再一次放走了他們……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他們又來了,這次明顯能看出他們“不懷好意”,我試圖去制止,但是好像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是我,我被注入了麻醉,盡管我的意識很清醒,但是卻無法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掌控。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我了……看著溪水中的倒影,我再也不能,再也不會原諒任何的偷獵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