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肆!神功學(xué)成?!?p> 古涼興奮的從草地上爬起來。
似乎,他這一個星期過得十分‘辛苦’。
砰砰砰!
拉斐爾作為老師,同樣不能脫離訓(xùn)練場,這讓好戰(zhàn)的他如何能夠忍受?
才第二天他就受不了了,與訓(xùn)練場里的肌肉猛男干在一起。
“來!干仗!”
肌肉猛男倒也痛快,兩個人從天明打到黑夜,一沒事兒就干仗,可把拉斐爾爽壞了。
訓(xùn)練場里,整日整夜傳出哲學(xué)的聲音。
‘神功初成’的古涼不甘寂寞,如今的拉斐爾,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
他找到了沃里克。
沃里克搖頭:“不行,身為老師與學(xué)生打斗成何體統(tǒng),不行就是不行,說什么都沒用?!?p> 古涼犯了難,能夠?qū)λ斐蓪嵸|(zhì)傷害的,只有沃里克,如今沃里克不答應(yīng),那可怎么辦?
小綠躲在煉金室外面,心里頭碎碎念:魂主每次學(xué)會新的技能,都要發(fā)騷,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翻車的。
煉金室里,古涼忽然打了個響指。
誒!有了!
他心道,古涼啊古涼,現(xiàn)在魂地中心有一個這么好的東西不用,更待何時?
出了門,發(fā)現(xiàn)小綠鬼頭鬼腦的看他,古涼道:“小綠,學(xué)什么都好,不要學(xué)癡漢。”
小綠勸道:“魂主,您不能再發(fā)……您不能作踐自己啊,萬一受傷怎么辦?整個魂牢中心可就指望您呢?”
小綠的亞子,像極了侍奉皇上的太監(jiān)。
苦口婆心。
古涼安慰道:“小綠,不用擔心我?!?p> 小綠激動不已,心道魂主終于明白我的苦心了。
不容易啊。
古涼展示一下自己微微隆起的肱二頭肌,道:“來,見識一下我修煉的成果,看看能不能抵擋貓尾草的攻擊?!?p> 小綠笑容瞬間凝固,兩手捧住自己的腦袋,如同世界名畫——吶喊。
貓尾草?就是那個差點把拉斐爾干死的貓尾草?
他突然發(fā)出一聲慘叫,急道:“魂主,萬萬不可?。 ?p> 無論他怎么叫,都無法阻擋古涼堅定的腳步,沒多久,古涼來到池塘邊,此刻,貓尾草正悠閑地享受著日光帶來的溫熱。
古涼叫道:“貓兒?!?p> 貓尾草:“喵?”
“來,干我?!?p> 小綠啪嘰一聲捂住自己的臉,心道,完了、完了,魂主比之前還要騷,我為他的未來發(fā)愁啊。
貓尾草很喜歡古涼,不愿意攻擊他。
而且它似乎不太理解古涼為什么讓它這么做,歪著腦袋看古涼。
“來呀,快點干我?!?p> 貓尾草飛快的搖著腦袋。
古涼一咬牙,道:“好,貓兒,你今兒個要是不攻擊我,一個月不喂你小魚干兒!”
“懂嗎?是一個月!”
古涼話音剛落,就聽貓尾草狂躁的嗷嗚一聲,瘋狂朝古涼發(fā)射尖刺。
獸人永不為奴!為了小魚干!
面對無數(shù)飛射而來的尖刺,古涼閉上雙眼,張開雙臂,猶如泰坦尼克號中站在船首的露絲。
表情有點享受。
伴隨這一切的,是小綠絕望的慘叫。
噗噗噗!
尖刺前端十分鋒利,插得古涼滿胸都是,他看上去像個刺猬。
小魚干的威脅太大了,貓尾草一刻不停地發(fā)射尖刺,面對尖刺大軍,古涼忽然大喊道:“停停停?。e射了!小魚干照發(fā)!!”
貓尾草立刻停止了射擊。
小綠小心翼翼的問道:“魂主,您沒事吧,感覺如何?”
古涼臉部肌肉微微抽動,咧著嘴道:“還是可以接受的,也沒那么疼?!?p> 心中則飛快道:“疼疼疼疼疼?。。?!”
怎么會這么疼?
尖刺仿佛抹上毒藥的荊棘刺,刺得古涼又痛又癢,這種痛好像是神經(jīng)毒素,古涼強悍的肉體防御能力根本無法阻擋這股疼痛感。
想想沃里克老師風(fēng)淡云輕的樣子,古涼不由一陣慚愧,與他相比,自己還是差上許多啊。
“啊!”
小綠抱著腳發(fā)出一聲尖叫,上面扎著一根尖刺,正中腳底心。
古涼都難以忍受的疼痛,更何況是小綠,他哀嚎一陣,單腿蹦著跳著,逃回酒館。
一路上,盡是他的慘叫聲。
古涼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小綠,似乎他每次實驗技能時,小綠的下場都不太好。
。。。
古涼來到古樓鎮(zhèn)的客棧,客?;镉嬚J得他,連忙招呼。
古涼在客棧洗了個澡,之后去布匹店挑衣服,他來異世界大半年了,身體長得很快,普通的少年服裝已經(jīng)有些短小,成年人的衣服更加適合他,他挑了一件淡藍色勁裝,顯得十分利落。
古涼本就五官精致,經(jīng)過收拾打理,十分惹人矚目,惹得懷春少女眼神流連、腳步躊躇,不愿意離開。
古涼風(fēng)騷的想,他若是勾勾指頭,說不定會有少女隨他而來,把她帶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看著少女滿面含春、腮若桃花的樣子,騷騷一笑,慢慢的靠近她,然后露出自己……灰色的眼睛!
想到少女表情,由期待變成迷惑,由迷惑轉(zhuǎn)化成驚恐,然后發(fā)出絕望般的慘叫,古涼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街上那些女孩兒腳步匆匆,紛紛離開古涼數(shù)米有余,再也不敢看他了。
只因那笑聲,有點變態(tài)。
古涼收好笑容,神情略顯尷尬。
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古涼收拾打扮,不為其他,他準備往北地走一趟。
北地亂獸們在古涼眼里,可是香餑餑,那不是兇殘的亂獸,而是一個個閃閃發(fā)亮的魂源點。
都是錢那。
這收拾打扮,當然不是為了勾引亂獸,亂獸們也不吃這一套。
而是對付看守邊境的士兵們。
只有征服者成員,才有權(quán)利自由出入與蠻荒地連接的邊境線。
而征服者成員,通常身份高貴,古涼穿得破破爛爛,士兵們很難允許他出入邊境線。
帶上干糧,將水袋殘余的液體擠干,灌滿清酒。
暮里大陸的清酒十分可口,清香甘甜,稍稍掛有酒水的辛辣。
比喝白開水過癮多了。
古涼晃晃水袋,清酒在里面咣咣作響。
“北地,爸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