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妹性格出了名的內(nèi)斂含蓄,是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明熹郡主你若不是鐵證如山,還請慎言,我們納蘭府是段不會任人污蔑?!奔{蘭語鴛忍不住呵斥道。
這可關(guān)系到整個納蘭府的名聲,還有幾個未出閣妹妹的前途,自己作為納蘭家的女兒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嫻貴妃娘娘,你這是威脅我妹妹嗎?我妹妹一項乖巧聽話,她說什么便是什么,更何況我們國公府是不懼你們納家的?!毕囊缯境鰜頌橄囊鹨饟窝?。
“她明熹郡主乖巧聽話?恐怕整個鳳臨都找不到乖巧聽話的了,夏大人,說這話也就只有你自己相信了吧!”
納蘭語沁正愁火沒地方發(fā),這夏家既然公開針對納蘭家,也別怪她沒好話。
看著納蘭語沁站出來說話,真是讓語兮驚訝了一下,這腦子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這里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庶女插嘴?!泵鬏x公主護(hù)短的狠狠挖了一眼納蘭語沁。
“你……”
“四姐,你消消火,那可是明輝公主,我們不好跟她硬碰?!奔{蘭語倩及時的拉住了納蘭語沁,生怕她別一沖動做出逾越的事情,反叫夏家揪住把柄。
納蘭語沁不服輸?shù)暮莸闪艘谎勖鬏x公主。
有這么護(hù)短的母親哥哥,夏茵茵驕縱跋扈蠻橫無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有時候語兮是挺羨慕夏茵茵的,前世的自己跟她明明是同樣的出生,她卻有父母親還有哥哥們的疼愛,而自己卻是一無所有。
場上硝煙彌漫,瞬間升級成了兩個家族的矛盾,旁人最多看熱鬧,根本不敢插手,因為哪一家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眼看著火藥味越來越濃,公孫羽靖適時的開口道:“納蘭語兮,你可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語兮行了禮恭敬道:“回皇上好話,剛才實在是誤會,我只是詫異這宮女是之前在樹林撞到我的宮女而已,臣女的確是不認(rèn)識她?!?p> “你還想狡辯,物證都在此,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語兮看著夏茵茵好笑道:“物證?明熹郡主該不會說的就是那張字條吧!光憑一個字條一個宮女的胡扯便認(rèn)定是我寫的,我還能說這是郡主你自己寫給情郎的或者是這宮女愛慕你哥哥,自己寫給你哥哥的呢?”
眾人一聽也有道理,也能說的通。
夏茵茵并沒有因為語兮的話失去分寸,冷笑道:“你還真是巧言善辯,難不成這上面的字跡還能有假不成?”
魏大總管將字條遞到語兮手里,那上面的小楷字跡工整細(xì)膩清晰,與自己平日里所寫相差無幾,難以分辨。
語兮冷笑夏茵茵為了對付自己還真是煞費苦心。
“怎樣?是你的字跡吧!我可沒冤枉你。”
語兮神色變得冰冷了起來:“確實與我的字很像,可這的確不是我所寫,要刻意模仿一個人的字,還是很容易的?!?p>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了,就你這樣的有什么好讓人千方百計設(shè)計你的?!?p> 語兮明亮的眼眸冷冽的看著夏茵茵,這樣的眼神盯得她發(fā)怵。
“你看著我干什么,難不成還是本郡主陷害你的?”
“郡主自己心里清楚,不過光平這一張字條就定我的罪?我不服,既然有情書,我很好奇我這情郎是誰呀?”
夏茵茵神色高傲道:“你的情郎是誰我怎么知道?這得問幫你傳信的宮女?!?p> “你這賤婢還不快如實說來,若敢有半句假話,立馬亂棍打死?!泵鬏x公主呵斥到。
宮女跪在地上眼神閃爍著:“是語兮小姐青梅竹馬的表哥,忠勇候府的大公子趙勇?!?p> 眾人一陣唏噓。
“胡扯,我家三妹妹平日里嫌少出府,我那大表哥也就逢年過節(jié)才會登門拜訪,與三妹妹只未見過幾次,何來的青梅竹馬?”納蘭語鴛忍不住站起身憤怒到。
大舅家的兩個表哥都是空有其表,爛里子的,扶不上墻的阿斗整日里流連花叢,今日大表哥能進(jìn)宮,也是自己想買大舅忠勇候一個人情,在眾官家千金找個厲害的,說門親事,好幫大表哥收斂收斂性子。
可沒想到卻被人拿來設(shè)了這樣一場局?想要搞臭納蘭府跟候府,納蘭語鴛能不憤怒嗎?
“嫻貴妃娘娘,奴婢真的沒有撒謊啊,更何況娘娘你進(jìn)宮也好幾年了,這幾年府里的事你也知道的甚少,你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御花園假山旁,趙公子定還在那等著呢!”
若是平白無故扯出一個語兮從未見過的人,自然是說不通,偏偏是自己家表哥,有這關(guān)系在,就算沒有的事,也能被說得有鼻子有眼。
真是算無遺漏,毫無破綻。
不用想語兮這從未謀面的大表哥肯定在御花園。
果然沒一會兩侍衛(wèi)拖著醉得不醒人事的趙勇,扔上了殿。
“物證,人證具在,納蘭語兮你還不認(rèn)罪?”
語兮好笑的看了一眼難醉如泥的趙勇開口道:“明熹郡主,你的意思是我放著譽王爺如此清貴的人不要去和這喝的爛醉的大表哥幽會?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怎么選吧?”
端坐如山的霍鈺,聽到語兮的評價時,面具下清抿的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揚,甚是得意!
見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夏茵茵急切道:“他…他這是知道你要嫁人了,所以才傷心買醉。不管怎么樣,你就是做了,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沒人相信你?!?p> 夏茵茵話音未落,霍鈺起身開口道:“本王信她,本王相信有本王在兮兒絕不會選別人?!?p> 語兮:“……”
看著某人挺拔的身姿,風(fēng)姿卓越,世間少有,這男人的卻有資本這么自信!
“皇叔,她都背著你給你帶綠帽,你還袒護(hù)她?”夏茵茵怒不可遏,憑什么都這樣了,皇叔還相信她?自己早早就讓人挑撥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一點用也沒有?
霍鈺臉色立馬拉了下來,看著即將發(fā)怒的霍鈺明輝公主連忙開口道:“茵茵,怎么說話的,怎么能對你皇叔如此無禮呢?”
“娘…”
夏茵茵一臉委屈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