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兮忍不住老臉一紅:“厚顏無恥!”
掙扎著就要起身,又被霍鈺按住了,微怒道:“別動(dòng)!”
說擺!伸手就向語兮衣領(lǐng)探去,語兮驚恐直接拳腳相加。
霍鈺早就料到語兮不會(huì)老實(shí),一只手在她脖側(cè)輕輕一點(diǎn),她便在立馬安靜了下來,老實(shí)乖巧的待在了他的懷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一雙美目怒嗔著他。
“你要做什么?快把我的穴道解開,你個(gè)小人,你趁人不備?!?p> 霍鈺故意將臉靠近語兮,深邃的眼眸四目相對(duì),溫?zé)岬暮粑鼡浯蛟谡Z兮臉上,臉?biāo)?xì)長(zhǎng)的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嘴角性感帶著挑逗道:“我若不做點(diǎn)什么,就對(duì)不起你這小人二字了?!?p> 語兮瞪大了眼“你要做什么?”
“你說我要做什么?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阻擋得了嗎?不如乖乖的,我也好快一點(diǎn),大家都剩事。”
只見霍鈺嘴角一勾,一只手伸向她的衣服。
語兮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這衣冠禽獸,偽君子,小人……”
高遠(yuǎn)高童,在外駕著車,聽著語兮的怒罵,也是嚇了一跳。
心中更多的是好奇,他們家王爺究竟做了什么,得了這么多新鮮的稱號(hào),可惜他們沒那膽量看。
霍鈺妖嬈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gè)精致的瓷盒,修長(zhǎng)的手指勾著綠色的膏藥,輕輕的將它涂在語兮肩膀上牙齒型的血印上。
“這藥膏很管用,再重的傷痕也不會(huì)留疤的”
藥膏冰冰涼涼的,立竿見影,肩膀上的牙齒印很快就消了紅腫,不知為何語兮總有一種似成相識(shí)的感覺。
只是上藥嗎?干嘛不講清楚,害得自己誤會(huì),語兮滿臉羞的通紅,恨不得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霍鈺好笑道:“怎么不罵了?剛還不理直氣壯的嗎?”
語兮郁悶本來這傷口就是你咬的,打了自己一把掌,如今再給一塊糖,自己就要感恩戴德的謝謝嗎?
見過厚顏無恥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
“把我的穴道解開?!?p> 語兮嘟噥著嘴,明顯的不悅。
霍鈺仿若未聞:“可長(zhǎng)記性了?”
語兮隨口一答:“長(zhǎng)什么記性?”
話音一落,銀色面具下如古井般的眼眸明顯一沉。
語兮不解自己那里又招惹他了?
“看樣子,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xùn)!”
霍鈺的頭慢慢逼近她,她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恰巧被霍鈺捕捉到了,原本有些郁悶的他,被她這如刺猬一樣反應(yīng)激起了一絲好玩的心。
想要逗弄逗弄她。
語兮防備:“你想做什么?”
霍鈺輕薄的嘴唇邪魅一笑:“你猜呢!”
看著那張?jiān)絹碓浇哪?,語兮想要掙扎,偏偏被他點(diǎn)了穴,只能干瞪著眼,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就在兩人不過咫尺時(shí)
高遠(yuǎn)的聲音響起:“主子,納蘭府到了。”
霍鈺邪魅的嘴角松散一笑,立馬拉開了與語兮的距離,神色是無比的輕松愜意。
語兮瞬間明白了自己這是被他戲弄了。
霍鈺溫柔的將她的衣服整理好,這才將她的穴道解開。
語兮囧得不行,看也沒看霍鈺,落荒而逃的下了馬車直沖進(jìn)了府內(nèi)。
紫玲紫玉剛從后面馬車下來,看著她家小姐的背影,疑惑的趕緊追了上去。
高遠(yuǎn)高童互相望了望,不解的開口道:
“主子,納蘭小姐似乎很不高興???”
霍鈺低沉的嗓音道:“回府!”
嘴角難以掩飾的笑意表示他此刻心情很好。
高遠(yuǎn)高童在好奇也只能調(diào)轉(zhuǎn)馬車,打道回府。
馬車內(nèi),霍鈺一臉笑意的靠在軟榻上,不得不說逗弄這小丫頭竟讓他覺得無比輕松自在。
看著他在自己手里吃癟,還莫名的有種成就感。
看樣子日后有空得多逗弄逗弄她。
納蘭府
紫玲紫玉跟在語兮身后看著沉默不語的語兮,步伐凌亂急切的往前快步?jīng)_走,擔(dān)憂:“小姐,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依舊是無聲,紫玲忍不住再要開口,紫玉拉著她搖了搖頭,她家小姐在氣頭上時(shí),還是讓她自己靜靜發(fā)泄發(fā)泄的好。
走著走著,前方突然熱鬧了不少。
“快,凝輝堂出了事,夫人讓我們?nèi)康綀?chǎng)聽訓(xùn)呢!”
幾個(gè)丫鬟,你拉著我,我拉著你,一起放下手頭的活往凝輝堂趕去。
語兮也慢慢停下了腳步,情緒瞬間平復(fù)了下來,回頭暗示了一眼紫玉。
紫玉笑著上前拉著一熟悉的婢女詢問道:“這是出了何事?你們?nèi)绱思睕_沖的?”
那婢女見時(shí)紫玉,也就停下了腳步解釋道:“原來是紫玉姑娘,姑娘這是跟三小姐才歸府,還不知道吧!凝輝堂出了大事,夫人身邊的司琴竟在老太太院子里爬上了老爺?shù)拇?,勾引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