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語兮剛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全被嗆了出來。
聽著這一聲音語兮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上蒼聽到她的祈求感動了嗎?
自己正為這事苦惱!
“小姐,悠著點!”紫玉一臉擔憂的提醒著。
紫玉很是無語,這都有人明目張膽的跟她家小姐搶夫婿了,她家小姐表明上就不能做做樣子?該有的憤怒呢?吃醋呢?嫉妒呢?
這眼底的喜悅是什么鬼?
紫玉深吸一口氣,幸好今日她們的位置是在第二排,并不顯眼,更何況這個時候大家都順著南宮似水的手指看向了譽王,并未有人注意這邊的不妥。
眾人順著南宮似水手指的方向看向霍鈺,皆倒吸一口氣,這可是他們凌耀第二尊貴的男人,可惜已經有了婚約。
看著霍鈺那宛若神明,不染世俗清冷高貴的氣質,若能成為譽王的側妃,也是世家女子朝思暮想的,只是南宮似水貴為一國公主,怎能甘愿為人妾室?
不少人還不忘回頭看了幾眼語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霍鈺穩(wěn)如泰山的坐著,自顧自的品嘗著杯中美酒,完全忽視眾人的好奇目光,對于南宮似水的打量,連頭也沒抬起過。
深邃的眼眸不經意處看向另一方,躲在人群中,置身事外看熱鬧的語兮,她眼底的期盼透著狡黠的光芒,沒有逃過霍鈺的眼光。
霍鈺冰冷透露著絲絲涼薄的嘴唇,微微上揚,周身的溫度卻更低的幾分,無人敢上前靠近。
高臺上公孫羽靖也是詫異了一下,溫柔的笑道:“公主遠道而來,還有所不知,這是朕的皇叔譽王,如今已有婚約?!?p> 雖是委婉,眼下之意卻很明顯,這已經是有主的人,就差讓南宮似水重新再選一次了。
“已有婚約?是誰家女子?”南宮似水微微揚起臉蛋,窮追不舍的詢問到。
“似水,不得胡鬧?!币慌缘哪蠈m河澤忍不住呵斥到,一改往日閑散之態(tài),眉頭微皺卻依舊優(yōu)雅大方的起身走向大殿。
“皇上,舍妹年幼,又是我父皇最喜愛的公主,脾氣難免驕橫了些。她的婚事得我父皇開口,不能任她如此兒戲,望皇上見諒?!蹦蠈m河澤一臉歉意到。
南宮似水一臉不悅的憋了憋嘴:“七哥,我沒有胡鬧。我是真心覺得這個男人很不一樣?!?p> 眾人一陣唏噓,這北蒼的國風都這么開放的嗎?喜歡一個人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真是不要臉!這么明目張膽的勾引皇叔?!毕囊鹨鹑滩蛔”г?,對于這么明目張膽要勾引霍鈺的人,她都沒好感,內心深處卻又是嫉妒的,她從小就喜歡皇叔,可是礙于身份得藏著捏著,若有一天她能向這公主一樣對皇叔表露愛意多好。
今日的夏茵茵她將發(fā)挽成垂云髻,其間斜插了一支繁花金步搖,另戴了一朵喜鵲樣式的點翠,身著藍色錦衣,袖邊帶著細小的刻絲金細紋,構成飛云的樣式,上面還有幾朵藍色虞美人。
看著倒是端莊典雅,只是這一開口就是如此尖酸的嘴角,這涵養(yǎng)也就那樣了。
做在夏茵茵旁邊的明輝公主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夏茵茵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了嘴。
又好似想到什么,回頭一臉高傲不屑的看著語兮,嘴角揚起一抹恣意的笑容,暗含嘲諷。
夏茵茵的位置就在語兮前一排的斜邊上,語兮知道她這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想看自己現(xiàn)在是如何的慌亂?如何的緊張擔憂?
不過她的想法是要落空了,因為語兮一臉平靜,看不出她的心思。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夏茵茵黑了臉有些惡狠狠道:“強忍著吧!我看你等會還怎么忍得住?!?p> 語兮朝著夏茵茵微微一笑,她確實是強忍著,是強忍著心底的喜悅。
夏茵茵陰著臉暗罵了一聲“蠢貨!”這才回過頭去。
語兮有些不能理解夏茵茵,能夠去逛男倌,見過的美色應該不少,為何對霍鈺這么戀戀不忘?難道這就是征服心作祟?越得不到的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