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算的了。”孟坷此時說這話,就像個孩子一樣。
宋夕瑤噗嗤笑出了聲,“孟大哥,你什么時候學會算卦了?”說著拿出花店的鑰匙,打開了店門。
孟坷跟宋夕瑤進入花店,“就是剛剛在你這件事上才學的?!泵峡牢⑽⒁恍粗蜗Μ?。
今天的宋夕瑤穿了一身淺藍色的裙子,外邊配了一件白色大衣,腳上一雙黑色平底的靴子,人顯得格外有活力。
不管是何種打扮的宋夕瑤,孟坷都會被她迷住,在他眼里,宋夕瑤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自從當年自己在孤兒院走失,認識宋夕瑤,那時的宋夕瑤白白的,小臉肉乎乎的,可孟坷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
這么多年,自己一直喜歡宋夕瑤,可從來不敢跟她說。
“你還沒說,怎么知道我在花店的?”看著自己發(fā)呆的夢坷,宋夕瑤出聲打斷他。
“也沒什么,只是我有事路過江氏集團,想進去看看你,被前臺告知你請假休息,所有我才知道你會來花店?!?p> 孟坷沒等宋夕瑤回復,又接著道,“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想休息一下,最近一直公司,花店兩邊跑,真的很累。”宋夕瑤一直忙碌著花的分類,一邊說一邊干活。
孟坷也沒呆著,幫著宋夕瑤搬著比較重一些的箱子之類的東西。
“你沒有任務嗎?有時間幫我干活?”宋夕瑤知道孟坷的身份不同,可是部隊的主要成員。
“暫時沒有,正好輕松一下?!?p> “難得休息一下,還來幫我干活,謝謝你了孟大哥?!彼蜗Μ幍那樯淘诘?,也知道孟坷對自己的心思。
“謝什么,我們之間用這么客氣嗎?”孟坷的話說的晦暗不明,但宋夕瑤卻明白他的意思。
“對了,你馬上就要過生日了,想怎么慶祝?到時候我請你吃飯?!泵峡雷隽艘粋€重大的決定,等宋夕瑤過生日的時候,跟她表白,像她求婚。
“先謝謝你了,孟大哥?!彼蜗Μ幰恍Γ瑳]拒絕孟坷的邀請。
自己這么多年都是跟朋友一起過的,就連孟坷也已經不是第一次給自己過生日。
孟坷現(xiàn)在就盼著那天早點到來,到時候自己一定會給宋夕瑤一個難忘的求婚儀式。
……
江氏集團,孟坷來公司找宋夕瑤,坐在辦公室里的江謹絕就已經得到消息。
前臺有權利,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公司,前臺打電話到秘書室,言弘新接到電話,立刻像江謹絕匯報,江謹絕告訴言弘新,直接告訴孟坷,宋夕瑤請假沒來上班。
此時坐在辦公室的江謹絕,心急火燎,后悔自己那么傻,告訴孟坷宋夕瑤不在公司,那不就是等于告訴他,讓他去家里找人嗎?
這個時間,宋夕瑤應該去了花店,孟坷一定會去花店找人。
江謹絕拿起電話打給宋夕瑤,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起,“喂,哪位?”傳過話筒的卻是一個男聲。
江謹絕聽見聲音,掩飾不住的怒氣,他不相信宋夕瑤沒有備注直接的電話,差點直接掛了電話。
“喂,宋夕瑤呢?”江謹絕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悅。
“她在忙,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我替你轉達?!泵峡喇斎恢朗钦l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電話上顯示,“討厭鬼”的時候,孟坷就非常不舒服。
剛才店里來了兩個年輕的男女,一看這年紀就是兩人處對象的,男孩子不知道買什么花送給女孩子,所以宋夕瑤去幫著介紹,電話響起,宋夕瑤要求孟坷幫自己接一下,所以才是孟坷接江謹絕的電話。
“我不認為公司內部的事,你一個外人有權知道?!苯斀^的意思很明顯,自己找宋夕瑤是為了公事,孟坷無權知道,更不可能幫忙轉達。
孟坷是軍人出身,常年的作戰(zhàn)經驗練就了一身本領,很容易揣測出對方的思想,對方明顯不喜歡自己接電話。
宋夕瑤見孟坷半天沒說話,一直聽著那邊說話的樣子,走過來,“是誰啊?”
孟坷把電話交到宋夕瑤的手上,“是公司的人。”
孟坷走到一邊去幫剛才的兩個年輕人。
宋夕瑤看了一眼電話,是江謹絕打過來的,“喂,有事嗎?”江謹絕的眉頭皺了一下,剛才跟別的男人說話很溫柔,跟自己說話語氣明顯的生硬。
“是,有事,公司需要你翻譯的那份文件,你現(xiàn)在馬上回公司上班。”江謹絕的語氣沒有什么情緒,只是公式化的說著。
“我已經請假了?!彼蜗Μ幮忝牢?,當初自己請假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沒做完,還給自己批假,現(xiàn)在又上回去,簡直是不可思議。
“現(xiàn)在回來上班,我不算你上午曠工,會按全勤算工資?!苯斀^繼續(xù)冷冰冰的聲音。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對不起,我現(xiàn)在回不去,你按曠工算扣我工資吧!”
無理取鬧,宋夕瑤掛斷電話。
“沒事吧?”孟坷見宋夕瑤氣呼呼的掛斷電話,擔心的詢問。
“沒事,就當他是精神病。”簡直是神經病,宋夕瑤在心里把江謹絕狠狠的罵了一遍。
被掛斷電話的江謹絕,氣憤的把電話扔在桌子上,居然掛自己的電話,還是為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江謹絕的怒氣沖天,真想現(xiàn)在就去把這女人抓回公司,把她按在自己的辦公桌旁,老老實實的不讓她走出去。
拿起電話打了內線,沒一會,言弘新敲門進來,沒等說話,江謹絕就先開了口。
“現(xiàn)在去金色陽光,把宋夕瑤給我請回來?!?p> 言弘新沒太明白他的請,是怎么請,抬眼看著江謹絕,等待他的進一步解釋。
看著前面沒反應的人,江謹絕又問了一句,“沒聽明白我的話?”言弘新打了個寒顫,現(xiàn)在明白總裁的“請”是什么意思。
言弘新退出了出去,明明早上還好好的,現(xiàn)在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去金色陽光,那是宋夕瑤的花店,一定是宋小姐惹了這位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