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絕已經(jīng)把話跟趙雅楠交代的清清楚楚。
宋夕瑤聽了江謹絕的話,心里小小的感動??勺约阂膊豢赡芨谝黄?,太多的閑言碎語,太多的阻攔。
“就是因為她?”張靜氣的起身,手指著宋夕瑤,眼睛看著江謹絕大叫道。
不要臉的狐貍精,上次打她一巴掌還不長記性,現(xiàn)在還跟自己的兒子在一起。
“阿姨,您別誤會?!彼蜗Μ帪樽约恨q解。
“請叫我江夫人,我不是你的什么阿姨?!睆堨o打心里看不起宋夕瑤,更別說是勾引江謹絕的狐貍精。
宋夕瑤的臉一陣蒼白。
“媽,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用您操心?!苯斀^陰沉著臉說道。
自己追她的道路本來就難,現(xiàn)在自己的母親又這樣。
“好,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我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張靜說著眼淚就要流出來。
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兒子,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頂撞自己。
張靜又看像宋夕瑤,“我告訴你,我活著你休想嫁進江家?!?p> “江夫人,您放心,我沒想過嫁給他?!彼蜗Μ幵緭u擺的心,現(xiàn)在徹底的清醒。
自己跟江謹絕,之間有太多的障礙,絕不可能在一起的。
張靜聽了宋夕瑤的話,提著的心瞬間落了下來。
“記住你今天的話,別讓我瞧不起你?!?p> 江謹絕聽到宋夕瑤沒想嫁自己的時候,本來就面無表情的臉,更加的陰沉。
原來這就是她一直的想法,她喜歡的人是誰?是孟柯?
宋夕瑤感覺到江謹絕看自己的視線,羞愧的低下頭。
“那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你跟雅楠的事了,畢竟是要結婚的人,別讓她太傷心了?!?p> 張靜很滿意宋夕瑤的回答,趁熱打鐵,在勸勸江謹絕,也許江謹絕看出宋夕瑤只是玩弄他的感情,就會答應跟趙雅楠結婚。
“沒什么好談的,你馬上離開?!苯斀^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聽的人心一顫。
“你……”張靜剛剛緩和的心情,一下的跌倒谷底,氣的結巴起來。
江謹絕沒在看她,又重復了一遍,“我不想在說一遍,你馬上離開。”
張靜氣的后退兩步,差點摔倒,宋夕瑤馬上身手去扶,可被張靜一把打開宋夕瑤伸出的手。
“你別得意,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張靜怒瞪宋夕瑤,拿起沙發(fā)上的包包往外走。
江謹絕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說,眼睛卻一直看著一個地方。
宋夕瑤不知道該走該留,躊躇之際,江謹絕的聲音響起。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宋夕瑤不知道怎么回答,臉色蒼白的站在那。
江謹絕看著臉色蒼白的宋夕瑤,心里某處好像被刺痛了一下。
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受傷,自己居然都保護不了。
江謹絕起身把宋夕瑤摟在自己的懷里。
宋夕瑤在江謹絕的懷里,聽著強有力的心跳,頓時感覺到了心安。
本想好好享受一下這份心安,可宋夕瑤的腦海里都是張靜的話,自己也說過不會嫁給江謹絕,宋夕瑤雙手推開江謹絕,從他的懷里退出來。
江謹絕低頭看著她,宋夕瑤卻不敢抬頭與他對視。
“你去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彼蜗Μ幷娴牟恢涝趺疵鎸斀^,每次都能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
江謹絕的臉,一直沒有任何情緒,宋夕瑤接著道,“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事。”
宋夕瑤感覺到自己,對江謹絕恐怕以超出了好感的范圍內(nèi),只是自己不想證實自己的感情罷了。
江謹絕能感覺的到宋夕瑤的無助,可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放任她離開。
江謹絕拿起鑰匙,“我送你?!?p>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
“這里不好打車。”
江謹絕沒給宋夕瑤在拒絕的機會,率先大步的離開。
江謹絕把宋夕瑤送回公寓,一直看著她進了公寓,才開車離開。
……
離開的江謹絕,直接開車去了酒吧。
夜色酒吧里的一間包廂,是江謹絕幾人的一個據(jù)點,無論是高興,不高興的事,都要來這,
江謹絕到這之后撥通了好友的電話,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了,上次好友被家里強制性的送到國外去歷練,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小爺我終于回來了?!?p> 電話里痞痞的聲音傳過來,江謹絕的眉頭皺了一下。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是不是想小爺了,想找小爺我喝酒嗎?”
“還是這么口無遮攔,還想在去歷練?”江謹絕的聲清冷。
“哎!別別。說吧,找我什么事?江大總裁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上班嗎?”明遠恢復了正經(jīng)的狀態(tài)。
明遠是江謹絕從小的鐵哥們,明家在本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世家。
“出來喝酒?!?p> “好啊,你等我?!泵鬟h自從回國一直憋在家里,現(xiàn)在終于可以出去放松一下了。
十幾分鐘,夜色酒吧沒前多出一輛騷包的粉色跑車,車里下來的都是一身騷包粉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小姐呢。
雖然是白天,可泡吧的人還是很多。
明遠一副紈绔子弟模樣,穿過大廳,時不時的像單獨的女人吹著口哨,大白天泡酒吧的女人,未必是什么好人,也許來這地方只是想吊個有錢的男人。
一見明遠這樣子,還有人奔著他來了。
剛剛江謹絕來的時候也有人看見,可是江謹絕的臭臉太嚇人,沒人敢搭訕罷了。
女人的身體差點貼到明遠的身上,被明遠毫不留情的推到一邊,他還有正經(jīng)事要做,哪有時間搭理她們。
被推開的女人,心里非常不爽,本想發(fā)火,當她看見明遠進了剛才臭臉男人進的包廂,女人沒敢說話,像酒吧另一個方向走去,尋找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明遠一進房間,就哈哈哈大笑的來到江謹絕身旁,兩只胳膊做擁抱的姿勢,卻被江謹絕無情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