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同事們見兩個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爭吵著,便急忙的都湊了過去。
畢竟大家都是同事,也都覺得要是沒有什么證據(jù)的話倪嘉恬是不可能誣陷相筱雨的。
“嘉恬姐,你們大家有話坐下來好好說行嗎?千萬不要這么激動,主編已經(jīng)夠煩心的了?!?p> 有幾個明事理的同事很快就站出來開口,好歹這里也是辦公室,是公共場合,是大家工作的地方。
鬧這么這一出是要怎么的,倪嘉恬心里面是委屈的很,又有誰知道她的無奈呢,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是以前的話她當(dāng)然不會計較。
可主編剛上任,就有人這么處心積慮的想要讓她在主編面前出丑。這不僅僅是一頓辱罵,而且還是對她工作不認(rèn)真的肯定。
伊麗虹現(xiàn)在心里肯定想著,自己連這種低級錯誤都能夠犯,以后還是能夠幫她成大事?
倪嘉恬不容許任何一個人隨隨便便的就誣賴自己,更何況還是子無虛有的事情。
但相筱雨也是不甘示弱的,她急忙的就開始解釋著,“大家千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可能做那種事的?!?p> 幾個同事們見相筱雨這么委屈的樣子,又都開始忍不住的相信。大家也是相處了這么久了,什么樣的為人也都清楚。
況且相筱雨平常對他她們還都挺好的呢。“嘉恬姐,筱雨姐。要不這事就算了吧,也沒鬧出什么多大的問題,主編不是也都檢查過了嗎?幸虧報道沒有發(fā)不出去。
我們大家以后也會吸取教訓(xùn)的。你們兩個再這樣爭論下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嗎?”
倪嘉恬張了張嘴,話的確是這么說,可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饒過了相筱雨實在是也太便宜她了吧。
如果不是自己沒有證據(jù)的話,早就去主編那邊告發(fā)她了。
“行,這事我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不會饒了你?!蹦呒翁窭淠恼f完之后,便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北娙艘娛虑榻鉀Q之后,也都紛紛的回到工作崗位上。
相筱雨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果然自己平常對這幫家伙好,關(guān)鍵時候還是有點作用的。
她死死的盯住倪嘉恬的背影,“倪嘉恬等著吧,這一出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原稿不翼而飛的事情過了之后,倪嘉恬在那之前也是和伊麗虹徹徹底底的道了個歉。說是以后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但至此之后,伊麗虹就對倪嘉恬改變了看法,并不是說因為她犯了這樣的錯誤,而是直接拉著相筱雨到辦公室來一起對峙。
這么做簡直就是太不理智了,而且很幼稚。如果說私底下解決這件事情的話也好,要說以后同事見面這么尷尬可怎么辦啊?
所以,伊麗虹就再也沒有偏袒倪嘉恬了,之前只交給倪嘉恬一個人的任務(wù),同時也都開始分配了好幾個人。
倪嘉恬也是有所察覺的,但也沒有說什么,她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讓主編失望了。
關(guān)于段征哲,倪嘉恬依舊是沒有放棄調(diào)查,這幾天下來,還是照常的去堵他。
終于,在夜色酒吧門口,段征哲露出了煩躁的心聲,“倪小姐,做回一個記者每天外出采訪報道,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份內(nèi)工作嗎?怎么天天上午這兒來堵我就這么有功夫呢?
還是說你對我有意思呢?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倒是可以試試哦~”段征哲的語氣越發(fā)曖昧。
倪嘉恬則是當(dāng)做視而不見的后退了一步,“段征哲我找你來只不過是為了了解關(guān)于江北財經(jīng)之前所發(fā)的關(guān)于韓國生的報道而已,你就這么不愿意配合調(diào)查嗎?
還有,千萬不要讓你女朋友給誤會了,我可不想再惹禍上身。”
段征哲對倪嘉恬這種態(tài)度更加是煩躁,撩也撩不動,吃也不吃他這一套到底是要怎么樣啊?而且還頂著一副她問你答的態(tài)度。
“那對不起了,這種事情我無可奉告,況且我又怎么會知道呢。江北財經(jīng)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p> 段征哲靜靜的裝蒜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事實上,他的確是知道點內(nèi)幕的,但是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人給了他封口費(fèi)。所以這一件事情,他已經(jīng)發(fā)誓再也不會提起。
“沒關(guān)系,站在這挺累的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段征哲沒有出聲,兩個人找了一家環(huán)境比較安靜的餐廳。
段征哲全程到尾都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雖然沒有很刻意的表現(xiàn)出來,但卻還是被倪嘉恬看出。
所以這也就讓倪嘉恬確定了段征哲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說而已。
“段征哲,關(guān)于江北財經(jīng)到底知道多少呢?你不用說也沒有關(guān)系,我可以慢慢的調(diào)查出來。
但如果你愿意說的話,就相當(dāng)于會被我寫進(jìn)報道,到時候讓你火一把,怎么樣呢?”
段征哲聽著勾唇冷笑了一下,“我對這種事情可一點都不感興趣。要是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話,就不要再來騷擾我了,知道嗎?
不愿意跟我玩兒的話,那咱們就沒有什么必要可見面的了?!?p> 倪嘉恬是真沒想到段征哲骨子里是這么愛玩兒的,一下子就覺得韓絮玫還真是選錯了人,為了這么一個男人而找找到自己像瘋狗一樣警告。
不過這倒也是,像韓絮玫這樣的女人和段征哲混在一起并不足為奇。韓絮玫向來都是沒有什么思考能力的,而且還那么沖動。
倪嘉恬雖然接觸韓絮玫沒有幾次,但卻已經(jīng)全部都摸清楚了她的性格。
“韓小姐要是知道你說這番話的話,應(yīng)該會很失望吧?!蹦呒翁褚彩禽p挑著開口。
段征哲:“就算被他知道了,那又怎么樣呢?我可不害怕。怎么,倪小姐想用這個來威脅我,是嗎。”
他現(xiàn)在常在河邊走,早就已經(jīng)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了。即便是告訴韓絮玫,他也有一千種辦法來解釋來哄她,所以完全就沒有任何問題。
“是嗎?段征哲你就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