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程叔
展顏又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也是不太喜歡這樣的宴請的?!?p> 以前有太多人都會用鄙視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出身,她就是太在意別人的目光,厭惡自己出身同時又想讓自己出類拔萃。
想每樣都學(xué)好,可是貪多嚼不爛,每樣都不行。
努力想展示自己,結(jié)果卻疲憊不堪,甚至還貽笑大方。
這輩子展顏是想明白了,何苦為了別人的眼光來為難自己,她又不是銀子人人喜愛。
活著就是舒坦,為自己而活,何必要親者痛仇者快。
水清清明了的點點頭,她是懂得表妹不愛去的原因。
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翠盈軒的門口,水清清帶著丫鬟走了。
展顏回了自己的院子,徐嬤嬤端上了茶水。
展顏問道:“二表哥有婚約在身,女方是誰?嬤嬤可知道?”
上一世展顏隱約記得,二表哥的媳婦應(yīng)該是他大舅舅的女兒。
但是在水家遭難的時候,二表哥的媳婦孫氏卻毫發(fā)無傷的回到了孫家,這其中若是沒有孫家?guī)兔Γ诡伿遣幌嘈诺摹?p> 徐嬤嬤笑著回道:“是越哥的表妹,孫府的大小姐?!?p> “原來是親上加親??!”展顏目光一片冰冷,臉上卻露出微笑。
徐嬤嬤輕輕咳了咳:“聽說也有些波折呢!”
“哦”?
“這門親事二太太是不同意的,但是孫府的老太太卻以死相逼,沒辦法才應(yīng)了下來,從那以后二太太就很少回娘家了?!?p> “那表哥對著門親事是怎么個態(tài)度?”
“這老奴就不知了?!?p> 聽了徐嬤嬤的回答,展顏決定還是要多觀察觀察。
廊檐下的大紅燈籠隨風(fēng)搖動,只聽得有腳步聲停在廊下。
沒一會兒木蘭挑起簾子走了進來:“姑娘,外面遞進來一封信?!?p> 展顏接過信件打開,原來是水管事來的信。
大概是說店鋪已經(jīng)盤下,一共有兩間,一間在成陽街上店面比較不錯,就是小了些,另一間是比較大一點的,在臥牛湖旁,鋪面是挺便宜,但是因為自己的失察這鋪面可能要作廢,原因是這臥牛湖的湖水有些味道,買的時候是冬天,因為買的著急,要姑娘拿主意要開什么買賣?如果不能開買賣就水管事自己買下來。
展顏看了信,思量一下最后決定自己要去看看再做定奪。
想到此處,展顏穿鞋下地,來到書房。
木蘭跟在后面見姑娘以展開了信紙,連忙伺候著磨墨。
寫過信將墨水晾干,拿過信封封好,叫木蘭給了春草。
春草接過信就急忙忙去找水管事。
走至府門口讓家丁看了腰牌,家丁張二笑道:“天色不早了春草姑娘還出去?”
春草好脾氣的笑了笑道::“害怕耽誤姑娘的事?!?p> 春草接過張二遞過來的腰牌,順著角門出府走了。
她沒有看見府門正門口站著一對主仆。
這對主仆卻是府里的世子爺水清野和他的侍衛(wèi)暗影。
水清野的目光順著春草的方向,一直看到對方不見了蹤影。
暗影躬身道:“爺,用不用我去跟上。”
水清野點點頭,這個表妹她是有一些印象的,主要是身世比較另類,也聽了一耳朵。
潤文也提起過,據(jù)說這個表妹脾氣古怪暴躁,做事無所顧忌,非常的不好相處,在都城是名門閨秀和小家碧玉拒絕來往的人,而且沒有之一。
但是為何來到越關(guān)山突然性情大變,難道是裝的?
水清野一個人慢悠悠的回到了住處。
春草來到了水管事得住處,將信交給水管事起身告辭。
水管事送走了春草,將桌上的信件打開,極好的字跡映入眼簾。
交代水管事小一點的鋪面開個飯館,大一點的開個茶肆,但茶肆一定要清幽,環(huán)境要符合文人墨客。
這樣的回信讓水管事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他知道主子要開茶肆,原以為成陽街會開茶肆,瑞陽街會開間墨寶鋪子,這樣的結(jié)果讓誰管是始料不及。
但水管事知道主子有她自己的考量,而且經(jīng)過接觸主子是一個有遠見的人。
他只要好好的做事就好了。
水管事將信箋收了起來,吹燈睡覺。
暗影回來將事情說了一遍,水清野明了的點點頭然后道:“派幾個人盯著點吧!”
水清野不知道展顏想要干什么,只要她不讓母親操心,安分些其它的他是無所謂的。
次日清晨展顏依舊晨起鍛煉,但從今日起她自己又加了一項蹲馬步。
上一世雖然沒有學(xué)過,可基本上也是從書上看過的。
況且?guī)煾的甑拙鸵獊磉@了,先鍛煉好身體這才是主要的。
但還有一個更主要的事情也該要籌劃籌劃了,那就是釀酒,前世師傅是最喜歡自己釀的酒。
這一世沒有上一時的受傷,要如何認識師傅就全靠這酒了。
只是現(xiàn)在只有水管事一人,也不知道程叔什么時候到?
鍛煉完身體吃過早飯以后,展顏拿過一本北山酒經(jīng)。
剛看了沒幾頁秋菊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封信。
展顏挑開火漆,展開信以后,大大的眼睛已經(jīng)彎成了月牙。
秋菊見狀也不有的高興起來道:“姑娘好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p> 展顏抬起頭看了眼秋菊說道:“程叔明天會到?!?p> 真是想打瞌睡別人送來了枕頭。
秋菊道:“真的是太好了,墜露知道程叔回來一定高興的不得了?!?p> 展顏點點頭。
次日程叔果然登門,身后帶著一個婦人,面色有些蠟黃,消瘦的臉龐顯得眼睛更大了。
干枯的頭發(fā)沒有光澤,穿著極普通的粗布衣衫,干枯的雙手有些局促的捏著衣角。
展顏一看那雙眼睛便已知道這是墜露的阿娘。
程九真躬身行禮:“給少主請安。”
這時身后墜露的阿娘好像也緩過神來一般急忙忙的行了個福禮。
由于長時間被虐待,墜露的阿娘顯得格外小心翼翼。
程九真稍側(cè)身道:“這位就是少主想要找的人?!?p> 墜露的阿娘稍微的遲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跪倒行了大禮:“給少主請安,少主安康。”
展顏連忙示意,旁邊的落英趕緊扶起了墜露的阿娘。
展顏回頭看了看墜露:“去和你的阿娘到你房里說說話吧!一會兒在回來說話?!?p> 墜露點點頭走到阿娘身邊,一起給展顏行禮告退走了出去。
展顏這才示意程九真坐在下首,木蘭給上了茶水。
程九真也沒有推辭。
展顏具體的問了這一路的所見所聞。
“這一路還算是太平,老百姓也過的不錯,農(nóng)田長勢不錯,又是一個豐收年。”
心明則覺
好久沒有更新了,實在是對不起大家的厚愛,家里去年一直都有事情,沒有時間來構(gòu)思,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感謝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