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上,鎮(zhèn)國大將軍之子,甘霖求見。”王岳低下頭也不敢多看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
“宣?!?p> “甘校尉,皇上請您進(jìn)去?!蓖踉拦е?jǐn)?shù)膶χ柿卣f道。
現(xiàn)如今,這甘家在前朝和后宮都是舉足輕重的,面對甘霖,誰又敢怠慢呢?
王岳將甘霖帶進(jìn)去的時候,章淵已經(jīng)端正的坐在了龍椅之上,拿著朱紅對著案桌上的奏折寫寫畫畫,時而還眉頭微皺,一副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哪印?p> 看著那一臉認(rèn)真模樣的章淵,王岳只覺得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自家皇上也太…..算了,議論皇上是要掉腦袋的,忍住,忍住……
“微臣參見皇上?!备柿匦卸Y說道。
“都是一家人,日后就不必行此大禮了,起來吧?!闭聹Y連頭也沒抬的說道。
“不管如何,君臣之禮不能壞?!备柿亟z毫沒有僭越的說道。
看著謙卑的低著頭的甘霖,章淵那凌厲的冷眸中閃過了一抹滿意之色。只進(jìn)退,不恃寵而驕,才是他需要的朝臣,不像…..一想到那些人,章淵的眸子中就涌現(xiàn)出無盡的殺意。
“你今日來所謂何事?”章淵平穩(wěn)的問道。
“皇上,臣想進(jìn)宮做侍衛(wèi)!”甘霖彎著腰,拱著手,堅定的說道。
“為何?”甘霖的話讓章淵握筆的的手一頓,章淵沉默了幾秒后,放下筆,抬頭看著面前的甘霖問道。
“近年來,咱們北國邊境太平,沒什么戰(zhàn)事紛擾。臣想進(jìn)宮沉淀一下自己的浮華之氣,也好日后為國家拼戰(zhàn)沙場?!?p> “也好,做御前侍衛(wèi)也能和南嶼做個伴。”章淵很痛快的回答道。
“還請皇上贖罪,臣想去未央宮當(dāng)侍衛(wèi)。”甘霖直接跪在了地上,懇切的說道。
“你不是自小就喜歡跟在皇后的身邊嗎?為何不去永春宮,反而去未央宮?”章淵并沒有因為他不想來御前而惱怒,反而有些好奇他為何選擇去了未央宮。
“正是因為臣自小和皇后娘娘交好,所以怕皇后娘娘護(hù)著臣,這樣起不到歷練的作用。而露妃娘娘自小就對臣很嚴(yán)厲,所以若是去露妃娘娘那,沒有依仗,定能磨煉臣的意志?!备柿卣J(rèn)真的回道。
其實,宮里的人都只到甘霖是皇后和露妃的親弟弟,他去哪都得不到磨煉的。章淵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卻沒有點破。他倒是想看看,這甘霖入宮是想做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明日你便到未央宮報道吧。”章淵大手一揮的說道,“王岳?!?p> 原本還準(zhǔn)備了很多說辭的甘霖,因為章淵批的如此痛快,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愣在了原地。
“奴才在?!?p> “去帶甘侍衛(wèi)到巡捕房轉(zhuǎn)轉(zhuǎn),順便去領(lǐng)侍衛(wèi)的常服。”章淵緩緩地說道。
“是,甘侍衛(wèi),這邊請?!蓖踉浪α讼率种械姆鲏m,笑著說道。
“有勞王公公了?!备柿囟Y貌的回道。
露妃姐姐,我來宮中“守著”你來了,但愿你看到我只后能感到開心。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甘棠坐在那把巨大的鳳椅之上,看著面前行禮的七個人說道“平身,坐,琉璃看茶?!?p> “咱們皇上初登大寶,宮里的嬪妃也就咱們幾個,本宮希望你們能夠安分守己,不要徒增事端?!备侍倪€在為和章淵接吻的事情而有些焦躁,所以說話也懶得拐彎抹角的了。語氣也有一點沖,讓人聽了心里起疙瘩。
但是藍(lán)倩和甘露卻是沒有反駁,而是恭謹(jǐn)?shù)恼f道“謹(jǐn)遵皇后娘娘懿旨。”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們也都能理解。但是有的人卻忍不了了。
“敢問皇后娘娘,這怎么才算安分守己呢,若沒有明文規(guī)定的話,我們?nèi)绾沃獣??”岱南玥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放肆!”甘棠還沒說話,琉璃就忍不住的站了出來。這岱南玥明顯是想要挑戰(zhàn)皇后娘娘的權(quán)威。
“你才是放肆,本宮好歹是個嬪,怎容你一個狗奴才大喊大叫!”岱南玥直接站起來,指著琉璃厲聲說道。
琉璃剛要上前,只見甘棠直接抬起了左手,叫她不要沖動。
“規(guī)矩?在這后宮,本宮的話就是規(guī)矩!”甘棠霸氣的宣布道。
“皇后娘娘,您這未免有點太獨斷專行了吧。”玉貴人有些不滿的小聲抱怨道,這皇后娘娘才入宮多久,這未免也太獨斷專行了吧。
“玉貴人,你說什么?本宮沒聽清楚,你到本宮面前來說。”甘棠看著玉氏冷漠的說道。
“臣妾....”看著甘棠那雙似是淬了冰一般的葡萄眸,玉貴人愣是說不出來了。她雙手捏緊椅子靠手,而后顫抖著說道“臣妾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