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苯B芷秋看了看他。
“剛才我打架的時候你們跑哪去了?”紹芷秋打定了主意要收拾這些惡差,誰來求情那就是自己撞上來找不自在的。
杜方昊盯著紹芷秋看了看,問道。
“小姑娘,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的很!”紹芷秋冷冷的回道。
“得,倒是我妄作了惡人!你們忙!”說著杜方昊就打算轉(zhuǎn)身離開,自己這幫忙還幫出了個里外不是人來。那還是別幫了,反正對五爺也有了交代。
“我竟不知道原來兵部尚書杜大人的兒子竟有這般度量。”青槐此時像是看夠了熱鬧,跳下了馬車,站到了紹芷秋身邊。
“你是誰?”杜方昊有些惱怒,自己好心來平息事態(tài),可是這兩個人,小的不領(lǐng)情,大的冷嘲熱諷。
岳老三在旁邊看著呵呵一樂,心想這回不用自己收拾了這個小丫頭,也有人收拾了。
青槐摘了帷幔,繼續(xù)說道。
“我是誰并不重要,怎么杜公子本是個目下無塵的人,如今也可以藏污納垢了?”杜方昊原本還欲分辨幾句,卻見從茶樓上走下了兩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
兩人朝著青槐的方向一施禮,正要說話,卻被青槐一個眼神制止了。
杜方昊也不是傻子,這兩個人是五爺?shù)娜耍缃窬谷粚ρ矍暗呐尤绱斯Ь?,這女子自然不是普通人。
青槐瞧了瞧紹芷秋那副要吃人的樣子,輕輕的說了句上車。
車夫和十三省車行的人連忙將馬車牽過來,放好了腳踏。
紹芷秋見青槐如此,只好乖乖的上了車。
就聽青槐又道。
“今日的事還請杜公子好好處理才是,說不準(zhǔn)哪日我就要問問,這會兒就恕不奉陪了?!痹掚m是對杜方昊說的,卻是看著那兩個侍衛(wèi)。
岳老三等人瞧著勢頭不對,正想偃旗息鼓,卻被那兩個侍衛(wèi)三下五除二的給撂倒在地。
有了剛剛和杜方昊的對話,岳老三也知道了這侍衛(wèi)是誰的人,自然是不敢反抗。
就聽侍衛(wèi)說道。
“您請先行,這里的事情定會料理妥當(dāng)?!?p> 青槐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說話,而是回身上了馬車,吩咐車夫繼續(xù)駕車去客棧。
車上的紹芷秋氣鼓鼓的嘟著嘴,看都不肯看青槐。
青槐也不惱,只是笑了笑。
“怎么,你還想當(dāng)街告訴大伙兒,你是鎮(zhèn)國公府出來的姑娘?”
“嘶。。?!苯B芷秋猛的坐正了身子,卻扯到了身上的傷勢,看著自己身上一處處的淤青,紹芷秋撩開車簾子惡狠狠的對著那兩個侍衛(wèi)說道。
“這事若是處置的不好,本姑娘定要你們好看!”說完還狠狠的瞪了那兩個侍衛(wèi)一眼。
侍衛(wèi)很想說我很無辜,可是想到了自家那位大人,只好低著頭認(rèn)了。
杜方昊更是好奇青槐和那小姑娘的身份,只是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茶樓上的五爺定會知曉,于是也不再理會侍衛(wèi)如何處置岳老三等人,轉(zhuǎn)身回了茶樓。
“那個人是誰?”杜方昊問道。
“那是大姑姑從前的女侍長。”杜方昊口中的五爺,景文帝的第五子,嘴里悠閑的嚼著幾顆干果仁說道。
“昭華長公主?”杜方昊不太相信的又問了一遍,見五皇子點(diǎn)了頭又問道。
“她怎么會在這?那個小姑娘又是誰?”
“你我二人一道回的京城,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五皇子笑道。
“得了,你回吧!我要進(jìn)宮去問問,看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很多事!”說完,又留下個侍衛(wèi)負(fù)責(zé)善后,自己帶著人進(jìn)宮了。
杜方昊見狀也沒了繼續(xù)逛下去的興致,帶著自己的人回了家。
紹芷秋此刻已經(jīng)到了客棧,原本紹芷秋經(jīng)常出門,知意都已經(jīng)快習(xí)慣了,可是今日突然見自己家姑娘衣服上黑一塊白一塊,身上又到處淤青,整個人都快被嚇傻了。
“姑。。姑娘你這是怎么了?”知意帶著哭腔說道。
紹芷秋從前沒覺得知意如此愛哭,此時更沒力氣安慰她,連忙叫她幫自己換了衣服。
“走走走,快些回府給本姑娘上藥!疼死我了!”紹芷秋眼淚含眼圈的說道。
之前跟文星每次較量都是點(diǎn)到為止,雖有小傷卻不嚴(yán)重,偏今日那些混混下手及其很辣,根本沒因為她是個小姑娘就留手。
知意聽了紹芷秋的話也顧不上詢問發(fā)生了什么,原本還擔(dān)心回去了會被慕氏教訓(xùn),此刻也顧不上了,連忙給紹芷秋換了身干凈衣服,好在她們出門,都是備著好幾身衣服的。
換回了自家馬車,紹芷秋等人回了國公府。
好在紹芷秋臉上沒傷,一行人快速回了淸秋院后,知意連忙給紹芷秋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又擦了兩次藥才罷休。
被岳老三等人這么一耽擱,早就過了族學(xué)下課的時辰,文星見紹芷秋沒來滋事,心中還有些奇怪,這丫頭本是雷打不動,今天是怎么了?
文星等了小半個時辰也沒見紹芷秋來,最終決定不等了,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哎!”紹芷秋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的身份是瞞不住了,以后再出去,恐怕眼線就多了。
自己鬧了這么大一通,若是有心人想查她的底,只要跟著馬車就好,這次實在是虧大了!想著就又是一聲長嘆。
綠芙在外邊守著,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幾個月下來,綠芙漸漸沒那么怕紹芷秋了,反而對紹芷秋有些心疼,這么小個小姑娘,就要操心那么多事,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住。
煩心過了自己的行蹤暴露,又想起缺銀子的事來。
要不是今日自己本就為銀子發(fā)愁,偏偏那些個不開眼的還要上來訛自己的銀子,紹芷秋也不會那么生氣。
青槐回了自己的屋子后,回想著今天的事。
紹芷秋的進(jìn)步太快了,快的超過了自己的預(yù)期,原本以為她應(yīng)付不了多少時間,至少體力耐力上就會先吃不消,卻沒想到她那么能堅持。
青槐笑了笑,果然有過人之處。
知意打好了熱水,進(jìn)來給紹芷秋洗漱,又拿了煮好的雞蛋來給她消腫,紹芷秋拿開了扣在臉上的書,直愣愣的問道。
“若是有座金山,你明明知道它在哪,卻偏偏挖不了!你說!你說是不是會被氣死?”
“奴婢。。。奴婢不知道哪有金山。。?!?p> “哎!”紹芷秋一聲長嘆!
宛如清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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