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只見到那茶肆老板雙手將那銀子收下后,銀子拿在手中在嘴旁便是一咬,見著那銀子毫發(fā)無損之后,便知道這銀兩分量很足。
茶肆老板看到這番樣子之后,對著單啟城連連點頭。
“多謝這位大爺?shù)馁p臉,這茶肆攤子就賣給二位了?!?p> 只見那茶肆老板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什么也不收拾,便拿著夕顏與單啟城給他的那三塊銀子轉(zhuǎn)角便跑了出去。
在一旁的夕顏與單啟城看到茶肆老板的動作與速度之后,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
夕顏無奈嘆氣,“你還是如此將銀兩作為身外之物,好不珍惜,你可知道,你無非仗單富給予你的罷了?!?p> 單啟城聽著夕顏這話并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將自己當(dāng)初在望都城與這段時間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同夕顏的說來。
說的這個過程當(dāng)中,單啟城起身前往原本那茶肆一旁的爐灶當(dāng)中,親自為夕顏再次倒了一壺茶水。
夕顏看到單啟城得這般作為之后,仔細的坐在一旁看著單啟城能夠?qū)ψ约赫f出什么樣的話來。
單啟城看到夕顏這聽故事的決絕樣子,也便慢慢的將那話說來。
“夕顏,你可曾知道,我爹當(dāng)時所做的事情并非是我所愿意的,而如今的這所局面也并非是我所想看到?!?p> 夕顏聽著單啟城這話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不妨我們說正事如何?”
聽著夕顏這話,單啟城無奈之下這才真正的進入了正軌。
“當(dāng)時你從望都城離開之后,我便收到了家里的來信,家里來信告訴我你有危險,但是我并非相信,只不過那信中說的很是明確,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p> 單啟城說到這里看了一下夕顏,看到夕顏的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復(fù)雜,而在對面的夕顏看到單啟城這目光之后,冷淡得無有所表情。
單啟城看到夕顏這般,無奈搖了搖頭之后繼續(xù)說道,“我的心意怎么樣你很清楚,所以當(dāng)那時候我接到家中來信說你有危險之時,我便心中焦急地想要快速趕往國都城?!?p> 單啟城說到這里還沒有說些什么,一個說話的空檔里面被夕顏打斷。
只聽到夕顏對其問道,“信中同你說了什么,讓你以為我在國都被遇害了。”
單啟城聽著夕顏這話之后搖了搖頭,但嘴上并未說些什么,只不過留下了一枚銀針,那銀針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當(dāng)夕顏看到那銀針的時候,便知道那銀針正是自己用云墨石做過的銀針。
“這跟銀針我是知道的,你自幼便喜歡那樣的圖形,這么長的時間遲遲沒有一套,怕只是苦于良石無法鑄造而已?!?p> 夕顏聽到單啟城這話之后,腦海當(dāng)中便想到了幼童時期,當(dāng)時的單家與夕家的關(guān)系并非如今這般的緊張。
而那個時候的夕顏因家中關(guān)系,自幼便接觸到了一些刀槍劍戟之類的武器。
而那個時候,夕顏最喜歡的便是那殺人于無形的銀針,而那個時候,夕顏便自己設(shè)計出了一款銀針的造型。
如今,更是尋得了一塊上好的原石,那原石便是如今用云墨石打造的這一套銀針。
用云墨石打造的銀針上面的花紋,便是當(dāng)時夕顏所設(shè)計的,見到夕顏這反應(yīng),單啟城點了點頭,隨后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時我收到的那封書信,是你當(dāng)初所設(shè)計的銀針之上的圖形,那圖形,我是不會看差的?!?p> “這信是你在離開望都城的時候,我留在家里的人給我傳來的書信。
書信當(dāng)中說了,說在國都城里面有人已經(jīng)設(shè)下了埋伏,只等你前去將你捉住。
而在這書信的落款上,則是你當(dāng)初所設(shè)計的銀針花紋圖案,當(dāng)初我看到這花紋圖案的時候便想到了這些。
夕顏看到那銀針,見著那封信,慢慢將那書信打開來。
“我猜測這一件事情是父親與那天崇的背后之人說的,如此我便想著盡快的趕到國都城當(dāng)中阻止你進入。
我當(dāng)時想的很不錯,但沒有想到,在我從望都城離開往國都城的時候,道路上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的蒙面大漢。
那些大漢都穿著粗布麻衣,粗布麻衣上刻有無數(shù)個補丁,大粗胡子配著濃厚的頭發(fā),一個布子蒙面便將我嚇住,那時的我哪能想那么多。
當(dāng)時想的無非是他們見我穿著華麗手持著白骨折扇,一副有錢的貴公子架勢,更何況是孤苦伶仃的樣子。
不過一個照面便將我擄到了那山頭,到了那山頭上,我才看清許多事情,尋常的山賊哪能那么照顧你,更何況是如流水一般的舒服,那種被特意照顧的舒服。”
單啟城看到夕顏不懂,解釋道,“他們那幫山賊看上去很是兇神惡煞的,但是絲毫沒有將我身上弄疼弄腫,對于這一點,我是感到很奇怪的?!?p> 對面的夕顏聽到單啟城說的這話之后,對著單啟城詢問道。
“想來你是對被綁有所經(jīng)驗了,竟然連對方是否對你有歹意都能夠看得清楚?!?p> 單啟城聽到夕顏這話搖了搖頭,隨后從自己懷中將一封書信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書信往夕顏面一放,夕顏打開那書信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之后,瞇起了眼睛。
拿到自己面前打開之后,夕顏只見那書信之上赫然便寫著幾個大字。
那信上的一部分的字跡,夕顏也都清楚的認得,雖說是印下來的,但夕顏還是認出了那字跡是單富的字跡。
夕顏在幼時看到過單富的字跡,如今輕松認出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看到那幾個大字之后,夕顏便覺得心中有些怪怪的,卻說不出哪里奇怪來。
書信上的字看上去如單富所寫的一般,但是那給人的感覺卻極其的怪異,很是不舒服。
夕顏仔細看了一遍那書信,信中的前一部分是印刻的單富說的話,后半部分則是單啟城留在單家的人自己所寫的,看那寫的內(nèi)容,倒像是迫在眉睫。
單啟城看到夕顏看了書信的反應(yīng)不大之后,也不多說,端起面前的茶喝了起來。
單啟城相信,夕顏會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