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聽著單啟城這話怒罵了一聲愚蠢,隨后手便無力的從單啟城的背上垂落了下來。
腿軟無力的回到了下單啟城的對面坐了下來,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水,再無心去喝。
夕顏心中苦澀搖頭,看著單啟城左手的手臂,那樣的病癥,并無他藥可醫(yī)治
但是他們兩人心中清楚,對于這種病癥醫(yī)治的可能性極其渺小,有的也只不過是忍受它而已。
“你可知道這是什么毒,是何人所給你種下的”
單啟城聽著夕顏這話沉默了片刻,“這件事情是單家虧欠夕家的,若是能夠到我這里就此結(jié)束,那我自然是愿意的”。
夕顏聽著單啟城這話,便知道這背后對其下手的人,一定是與單家有過仇怨的人,但是夕顏在腦海當(dāng)中想了想,與單家有仇恨的,并無多少有實(shí)力的人。
夕顏在腦海當(dāng)中想了許多遍之后,看著單啟城左手臂上的那一片淤青,以及那一片如蟬脫殼所留下的一片泥垢。
看到那樣的一只手臂之后,夕顏起身拉著單啟城往花滿樓的方向走去。
單啟城壓抑著左手當(dāng)中所帶來的痛苦,腳步亦步亦趨的跟著夕顏往花滿樓的方向而去。
在過去的一路之上,夕顏曾多次詢問究竟是何人在其背后下手,而單啟城又是如何從那劫匪當(dāng)中逃出,對于這些,夕顏并無從單啟城的口中得出一個(gè)結(jié)果。
多次無果之后,夕顏也便放棄了追問。
夕顏帶著單啟城往花滿樓方向過去的時(shí)候,看到有一人影快速的往西側(cè)而來,看到了個(gè)熟悉的人影,看到后,夕顏的心猛然一跳,仿佛漏了一拍一般,有一絲呼吸的窒息感。
夕顏見著身前的單啟城拉著他的手臂,回頭看了一眼單啟城,只見對著她笑了笑之后,隨即看到單啟城露出痛苦的表情。
夕顏看到單啟城這般模樣,從懷中拿了一瓶粉末交到了單啟城的手中。
“這是控制毒藥最好的一種,你記住了,你是你,他們是他們,有些事情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再去勉強(qiáng),這段時(shí)間想來你是危險(xiǎn)的,不如給你找一個(gè)客棧住如何?”
單啟城聽著夕顏這話搖了搖頭,“夕顏,你不必這樣做的,我知道這毒,治不好的?!?p> 夕顏原本對單啟城所中的毒一知半解,如今聽到單啟城所說的話之后,夕顏對單啟城所中的毒更加有了把握。
夕顏看著剛剛那人離開的方向,看著身影逐漸消失在一旁拐角處之后,看向單啟城。
“你且放寬心,如今我們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先將你身上所中的毒好好弄清楚明白?!?p> 單啟城聽到夕顏的話之后下意識的握住了左手手臂,左手手臂之上帶來的痛苦,使得單啟城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