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動作突如其來,讓夏云鳶也是詫異不已。
她萬萬沒想到溫君胤會有此番動作的。
夏云鳶發(fā)愣的模樣,自然被溫君胤收入了眼底。
他輕笑了一聲,“怎么?很意外不成?”
“沒?!毕脑气S抿了抿唇,搖了搖頭,然后就聽見一旁的男人說道:“你如果是做噩夢了,那你以后可以抱著我睡?!?p> 聞言,夏云鳶的臉色逐漸紅了起來,之后結(jié)巴道:“這、這不用了,我、我真的沒事的?!?p> “是真的沒事嗎?”溫君胤很不放心,眼底擔(dān)憂地看著夏云鳶。
夏云鳶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你放心好了?!?p> 說著,望了一眼外面的景象,之后說道:“時(shí)辰還早,我們再歇息一會兒吧!”
“好?!睖鼐纷匀皇菦]有任何的異議的。
下一刻,他們再次躺了下來。
待到夏云鳶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溫君胤卻睡不著了。
畢竟他來到這里有二十多年了,還是找不到回去的路,難道自己真的沒辦法回去了嗎?
溫君胤想著,突然聽到了窗外的有了動靜,當(dāng)即就點(diǎn)了夏云鳶的穴道,讓夏云鳶睡了過去。
盡管溫君胤知道夏云鳶其實(shí)已經(jīng)睡著了,可害怕接下來的動靜讓她聽見,溫君胤不得不防。
這或許就是二人同床異夢吧。
哪怕是在一張榻上,二人所夢到的景象,也是大不一樣。
反觀溫君胤這一次才放心,穿了一件外衣,就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屋子只后,溫君胤就看見了一旁的南玉在旁邊等著。
他問道:“什么事情?”
“公子,信來了。”南玉低頭,伸出雙手,把手中的信封遞給了溫君胤。
溫君胤瞥了一眼,就拿起了信封,打開一看,臉色微變。
“義父這么著急的找我做什么?”
他的問題,可沒有人能夠回答。
南玉只是看見溫君胤的臉色大變了之后,問道:“公子,怎么了?”
“沒什么。”溫君胤搖了搖頭,說道:“等幾天再說?!?p> “是!”南玉知道溫君胤是不想說,那么他也不能隨便過問。
盡管他是溫君胤的義父派來監(jiān)視他的,但溫君胤可不知道這一點(diǎn),那么自己也應(yīng)該把戲做足了才行。
同時(shí),溫君胤轉(zhuǎn)身,突然說道:“明天的時(shí)候,去找一下五哥,說讓他幫個(gè)忙?!?p> “那要是五公子拒絕了怎么辦?”南玉聽了后,也是詢問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溫君胤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你就告訴他,后果自負(fù)!”
話音剛落,南玉就沒了疑惑,當(dāng)即就退了下去。
南玉的身影不見了后,溫君胤喃喃道:“看來山雨欲來!”
尤其是他說完,他再次打開了那封信的時(shí)候,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他覺得接下來,恐怕會有接踵而至的麻煩找上門來。
那么自己只能盡快想出對策,要不然的話,多年的策劃,將會付之東流。
再者說了,他還要找一個(gè)多年未見的人,他怎么可能會死?
人都還沒有……不,應(yīng)該是找到了!
他只是要等著夏云鳶想起一切,自己才能夠和夏云鳶真正的在一起,要不然的話,他可不敢把自己的身份坦白的。
尤其是,他眼下的身份,可是夏云鳶的“仇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是隨便說的,那是有一定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