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此,周奇是不相信的。
畢竟他還是有點眼色的,能夠分辨真?zhèn)蔚摹?p> 夏云鳶那女人,明顯就是一個普通女子,不會武功什么的……
她怎么可能會是一個細作呢?
如果是細作的話,溫君胤是不可能把對方留下來的。
無他,溫君胤最恨的就是細作,哪怕這夏云鳶背后之人是五間門門主,那也是絕不可能的!
那么這夏云鳶到底是何許人也?
竟然能夠讓溫君胤都能夠?qū)欀?p> 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也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云鳶的背影。
而后溫君胤咳嗽了一聲,說道:“周奇,還是先來說正事?!?p> “我知道溫公子要問什么問題的?!敝芷嫖⑿Φ?。
話音剛落的時候,周奇再次對著溫君胤說道:“其實江公子許諾的是能夠給我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然而……”
說著,他無奈地笑了笑。
只是這些事情對于溫君胤來說,關(guān)系并不大。
他輕笑道:“那你現(xiàn)在是后悔了不成?”
“溫公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還是早點把這個事情說了吧?!敝芷鏇]有時間去跟溫君胤耗下去的。
耗下去的話,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
既然沒有著絲毫的好處,那么他憑什么繼續(xù)耗下去呢?
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
這點心思,溫君胤從周奇的臉上,多多少少看出了點,抿了抿唇,說道:“你先老實說出你是怎么遇到江肅慶的?”
“就是對方找上門的。”周奇沒耐心了,立刻說道。
池子樺只是在旁邊聽著,壓根沒有言語。
周奇和溫君胤在這里耗著,過了好一會兒后,周奇才松了一口氣,然后他冷靜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后背的衣裳濕了。
沒想到溫君胤竟然那么難對付,如果知道這么難對付的話,他早就逃了。
逃了的話,豈不是更好?
可惜現(xiàn)在晚了,他沒有辦法逃了,沒有辦法逃之夭夭的話,那么他就只能認命。
如同之前所言——“認命吧?!?p> 等到說完的時候,時間也是逐漸流逝著,一直到了晚膳的時間,幾人才作罷。
而岑寧歆倒是端著飯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不過走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在廚房門口不遠處站著的夏云鳶。
她挑了挑眉,然后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你是不是難過了?”
“沒有的事情?!毕脑气S搖了搖頭,否認道。
盡管她看見岑寧歆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意外的。
可意外歸意外,不能說明什么的。
只是岑寧歆卻微微一笑,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已經(jīng)識破了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想謝謝你的?!?p> “謝謝我?謝我做什么?”夏云鳶不解道。
岑寧歆依舊是一臉微笑地說道:“你幫我隱瞞了這個事情,不是嗎?”
“這沒什么的?!毕脑气S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話音剛落的時候,她看著岑寧歆手中的飯菜,繼續(xù)說道:“你這么做,肯定是有著你自己的理由,不是嗎?”
“是!我喜歡池子樺,喜歡很久了?!贬瘜庫дf道,“不過我也要跟你道個歉?!?p> 聞言,夏云鳶徹底的愣住了,失笑地反問道:“道個歉?你對我做了什么嗎?還需要道歉?”
“就是之前我誤會了你……”岑寧歆十分尷尬地說道,“給你添了麻煩,希望你不要介意?!?p> “我早就不記得了,如果你不提起來的話?!毕脑气S忍俊不禁地說道。
岑寧歆依舊很尷尬,但是卻舒服了不少,接著她聽見夏云鳶說道:“來,我來幫你吧!”
“不用的吧!”岑寧歆搖頭,拒絕道。
可拒絕的話語,比夏云鳶的動作慢了一點。
待到她說完的時候,夏云鳶早就把飯菜拿走了一半,然后對其說道:“走,讓那群男人用晚膳了?!?p> “他們還沒有說完事情嗎?”岑寧歆震驚地說道。
夏云鳶點了點頭,然后很是無奈地說道:“已經(jīng)說了一兩個時辰了!”
一兩個時辰?
這個時間,讓岑寧歆都給震驚到了。
同時她還看著夏云鳶,問道:“那你站在這里多久了?你不會是一直站在這里的吧?”
“這倒是沒有?!毕脑气S搖頭否認道。
話雖如此,但岑寧歆眼尖的發(fā)現(xiàn)夏云鳶說著這話的時候,有些不自然,但她也沒有開口道破。
畢竟道破了,沒有什么意思的。
所以岑寧歆對著夏云鳶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是把飯菜端到桌子上之后,再去喊他們?!?p> “現(xiàn)在就去喊,喊了之后再說!”夏云鳶不覺得岑寧歆的辦法是一個好辦法,立刻拒絕道,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話讓岑寧歆萬分不解地說道:“為什么要現(xiàn)在去喊?”
“因為這群人,大概要廢寢忘食了!”夏云鳶說道,“或者說,我們就在院子里吃?!?p> “院子里吃?不去大堂里吃了嗎?”岑寧歆一愣,有些接受無能的感覺,不可置信地說道。
夏云鳶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說道:“怎么了?你覺得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沒有,我就是覺得太意外了!”岑寧歆搖了搖頭,回答道。
可這話,卻讓夏云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要是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最好還是說出來,我給你解答?!?p> “有不妥的地方?!贬瘜庫⑽⒂樞α艘宦?,然后說出了這么六個字。
而這話,看起來就像是給了夏云鳶臺階似的,她立刻微笑道:“那是因為我相公的習(xí)慣如此。”
岑寧歆:“……”
就這事,你都要讓我問了才肯說嗎?
她似乎是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最后,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搞不明白你們到底在想些什么?!?p> 盡管是這么說的,可她還是把飯菜端到了之前的院子里去。
兩個人把飯菜端到院子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三個男人,已經(jīng)沒再說話了。
“怎么了?你們怎么突然間就不說話了?”夏云鳶走過去的時候,故作不解地問道。
溫君胤聽了這話的時候,微笑道:“娘子生氣了?”
這話讓夏云鳶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反問道:“哪有的事情,我生氣做什么?”
看起來,就像是不理解溫君胤為什么這么問的模樣。
溫君胤:“……”
你這是明顯生氣了,要是這都不算生氣的話,那他可就覺得自己還真的不了解你了。
雖然溫君胤是這么想的,可他只是輕笑道:“娘子,別生氣,是為夫錯了?!?p> “錯在哪里了?”夏云鳶挑了挑眉,戲謔道。
溫君胤:“……”
這看來要死在這道問題上了。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正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夏云鳶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還是不為難你了?!?p> 頓了頓片刻,她又繼續(xù)說道:“免得為難你的話,你又要跟我生氣了?!?p> 溫君胤一聽,立刻想到了什么,走到了夏云鳶的身邊,輕語了幾句。
而夏云鳶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臉色立刻紅了紅,反問道:“你真的愿意這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