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我只聽到了幾聲狗吠
老二老三還在爭奪雞腿,而老大則對著魏舒說道:“走吧?!?p> 魏舒點點頭,兩人走到那火堆旁,坐下。
一旁的女子還有那清冷的男子詫異的看過來。
“大哥?這位是?”那女子看著魏舒,好奇的問道。
另一個男子則是皺起了眉頭,卻沒有多說什么。
老大沒有解釋,只是看著魏舒。
魏舒反應(yīng)過來,嘴角挑起一抹笑來:“我么?是生意人?!?p> “生意人?”老五皺著眉:“我們這里可不賣東西。”
今天老大和老二老三出去嚇人,怎么還帶了一個奇奇怪怪的人回來。
雖說這人嗯長得還不錯,可是對于天天被老二那張花容月貌的臉余毒的老五來說,魏舒的臉雖說精致可是卻吸引不到她。
老大就著拿起酒壺中的酒勺,舀了兩碗燒酒,將其中的一碗遞給魏舒。
魏舒接過,毫不客氣的一飲而盡,火辣辣的酒氣在喉管中橫沖直撞,一瀉而下,那原本冰涼的身體也瞬間涌入一抹暖意。
“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的來意了吧?!崩洗髮⒕仆敕畔拢焓帜闷饦渲芘慌缘牟窕?。
除了老二和老三還在一旁搶雞吃以外,老四老五都不約而同的豎起了耳朵。
魏舒輕咳一聲,才道:“其實,真正要與你們做交易的,不是我,而且另有其人?!?p> 老大皺眉:“他是誰?”
為什么他們才剛踏上這片土地,就已經(jīng)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了?
這讓老大百思不得其解。
魏舒卻道:“她的身份我不會透露給你們,但是她說了,要同你們做一個交易,若是你們感興趣,便隨我離開?!?p> 這時,一旁搶雞的老二老三也停了下來,老三嗤了一聲,中正的臉旁上閃過一抹冷嘲。
“隨你離開?我們現(xiàn)在可都不知道你的身份,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幾人點點頭。
他們的身份本就不一般,不能輕易暴露,再者說,魏舒也根本沒有一點想要做交易的誠信,他們就更不能輕信他的話。
“我的身份?”魏舒似笑非笑。
“我可沒有什么身份,只不過是臨安鎮(zhèn)的一個鄉(xiāng)野大夫罷了?!?p> 臨安鎮(zhèn),便是小鎮(zhèn)的名字。
“臨安鎮(zhèn)?不就是山腳下那邊的一個小城?”一旁的老五雙眸一亮。
“我記得那家城口的那家包子鋪里的包子特別好吃。”
老五是個吃貨,聽他說起臨安鎮(zhèn),立馬就想到了幾個月前溜去鎮(zhèn)上偷玩的事情。
魏舒笑笑。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豺狼的樣子盯著他,唯有這小姑娘,倒是有趣。
“我看閣下倒不像是一個鄉(xiāng)野大夫的樣子,說吧,你真正的目的?!崩洗笳f道。
“多說無益,我不過是個傳話的,真正想要和你們合作的,的確另有其人,而那人,你們是絕對想不到的?!?p> 魏舒眼中透過兩抹狡黠,若是讓這群人知道知道他們身份的竟然是個女人,不知道該有多么的震驚。
“還有,你們自以為自己瞞的很好,殊不知,你們的身份早就已經(jīng)暴露在別人的眼底?!?p> 魏舒淡淡說道。
幾乎是話音剛落,山洞中便隱隱傳來兩抹殺意。
就連方才還笑著看他的老五,一張清秀的臉也慢慢的沉了下來。
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了起來。
魏舒彈了彈自己袖袍上的一?;?,意有所指道:“東躲西藏的滋味,我想應(yīng)該不太好受,而內(nèi)心中極度渴望的歸屬感,應(yīng)該也快把你們逼瘋了,為什么不給自己一個機(jī)會,去相信,那個或許可以幫你們的人呢?!?p> 除了老大以外,所有神衣衛(wèi)的人,眸中似乎都出現(xiàn)了一抹痛意。
老大眼眸沉了沉。
這個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魏舒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灰,垂眸看著他們:“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她,信她可以給我一個光明盛世,可以讓我無懼的行走在人群中,可以讓我在以后的每一個夜晚,都不再會被身邊親近之人慘死的臉龐驚醒?!?p> 所有人都是一震。
老五更是忍不住的抽噎出聲,一雙大眼睛通紅通紅的。
老大沉了沉眸,遮住眼中深沉的痛意。
這個男人的話,說進(jìn)了他們每個人的心中。
他沒有出聲,山洞中,除了火堆燃燒發(fā)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再沒有一人說話。
魏舒嘆了口氣道:“不管怎么樣,這是你們唯一的機(jī)會。”
老大抬眸,深沉的眸中凌寒一閃而過。
“好,我們隨你去見他,但若是你敢騙我,就得掂量掂量自己能否承受得了我的報復(fù)了!”
“大哥!”
“大哥!”
“大哥!你瘋了!”
其他幾人都不約而同的驚怒出聲。
“你怎么能憑他的三言兩語就答應(yīng)他了?萬一這是個陷阱……”
老二猛的說道。
卻被老大抬手制止。
“做個交易罷了,只要對方出的起價格,我們又有什么不能做呢?”
魏舒挑眉。
好靈活的頭腦,這么快就把他們一群人從他的話中給摘了出來。
魏舒一開始是說的交易二字,可是在后面的時候,卻隱隱在誘使他們跟隨顧紅妝,他相信,只要他們肯下山,以顧紅妝的本事,說不定還真能把他們給拐走。
可是這個老大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雖說他沒說破,但是也沒拒絕跟他下山,反而將他的話再一次的引上了‘交易’二字,還用上了價格二字。
俗話說得好,買賣不成仁義在!這老大是將這一次的交易,當(dāng)成了一個真正的金錢上的交易了。
果真不愧是神衣衛(wèi)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他能跟他下山,他相信以顧紅妝的本事,要留住他們也不是什么難事。
畢竟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給拐上了她的賊船不是么。
思及此,魏舒點點頭道:“好,既然這樣,那明日一早,咱們就下山?”
老大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
其他人見這事兒已成定局,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老二低著頭抱著自己手上的殘雞狂啃,隨手用衣袍擦了擦自己嘴巴上的油,看著魏舒問了一個他糾結(jié)了許久的問題。
“話說,先前在林子中聽到那聲慘叫你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嗎?我覺得我叫的挺滲人的啊?”
老二表示很心塞,這是他第一次心血來潮的想去扮鬼,以往看著老五扮鬼的時候把那些上山的人嚇得屁滾尿流就覺得有趣,結(jié)果他第一次就遇到魏舒這么個刺頭兒。
魏舒面無表情的看他,而后說道:“慘叫?什么慘叫?我只聽到了幾聲狗吠!”
老二:……
緋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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