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極陰火在他手上不斷暴漲,然后,往大長老釋放,寒意驚人的火焰直接籠罩著大長老,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便燃燒成灰燼。
“父親!”
望著父親化為黑色灰燼,木鐵眼中凈是恨意,當(dāng)初就該斬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什么破幫給滅了,不然便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就給她處理。”
寧川可不會放過木鐵,以牙還牙,以紫極陰火包裹左手,一瞬間,他猛然朝木鐵腹間轟去。
“咔嚓!”
一道破碎聲,正是木鐵丹田被毀聲。
既然你把喬厲等人的丹田毀去,那么你還能有例外嗎?
“曉曉交給你了!”
把木鐵往木曉曉身前一扔,如同扔垃圾般,對于這種畜生不如,喪心病狂的人,無需給予人才有的待遇。
“謝先生!”
這一刻的木曉曉明悟了許多東西,她跪下給寧川磕了幾個頭后,便換了個人似的。
雙眸冰冷,臉上僅有的只是殺意,她拿出一把短柄小刀,緩緩抽出刀身,不顧木鐵的大聲求饒,直接往其身上,瘋狂猛捅。
寧川眼中,少女這是發(fā)泄心中的恨意,也許經(jīng)此以后,少女能夠明白,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完蛋了!火云幫徹底沒救了?!?p> “現(xiàn)在面臨這么強大的對手,就是我們所有人一起上,也只有被宰的份?!?p> “希望新幫主是個不錯的人吧!”
火云幫眾眼中十分強大,無敵的幫主,及厲害至極的大長老都敗給了寧川,全然沒有戰(zhàn)意了。
不是他們沒骨氣,而是在生命與骨氣之間,還是選擇生命比較實在。
為一時骨氣死了,既不能留名千古,也為畜生般的幫主而死,深感不值。
再說他們可是煉丹師,只擅長煉丹,不擅長煉藥。
隨即開始善后,寧川來到幫主室休息,并檢查戰(zhàn)果。
呂葉則要把這些人都召集起來,本想用‘三尸腦神丹’來把這些煉丹師變忠心,而寧川則制止,認(rèn)為煉丹師心高氣傲,這樣做可能會適得其反。
只要派遣一批忠心的手下加入這里,并讓他們留心即可。
而木曉曉則雙眸含淚,小心翼翼捧著其父的心臟去安葬,以盡孝道。
“喪心病狂!”
饒是寧川這樣堅定不已的人,在檢查木鐵的空間戒指后,捏著一張丹方,皺著眉頭,怒道。
這張丹方名曰:升靈丹,然而卻要以同境界的武者的心臟為主藥,才能把藥煉成。
為防止此丹方落入心懷鬼胎之人之手,他用紫極陰火焚燒成灰,至于這個丹方其它地方有沒有,就不是他有能力去做的事了。
雖然丹方?jīng)]有對錯,但是知道的人多了,總有心懷不軌的人因抵擋不了這種誘惑,而為禍?zhǔn)篱g。
最后,寧川把木鐵與其父大長老的空間戒指都清點完畢。
靈石一萬零一顆,足以令七星幫持續(xù)運轉(zhuǎn)一段時間。
《木氏煉丹術(shù)》一本,已就只能到二階煉丹師的樣子,其中煉丹術(shù)與寧川傳授給木曉曉的相比,簡直太落伍了。
他準(zhǔn)備把這本煉丹術(shù)給這個勢力外門用,而內(nèi)門則學(xué)習(xí)他的煉丹術(shù)。
火云幫他準(zhǔn)備更名為火云閣,先分內(nèi)外門,外門二階煉丹師以下,內(nèi)門二階煉丹師以上。
“你們是二長老跟三長老?”
打量著面前倆人,寧川問道。
體形較為豐富,身材矮的胖子,一雙眼晴看起來十分靈動,最先開口道:
“是幫主!”
言語中一股討好的語氣,寧川感覺這是個審時度勢的人,不然怎么能有一身肥肉呢?
“嗯?!?p> 最后開口的三長老,語氣并沒有討好,而是不冷不淡道,顯然內(nèi)心并不怎么接受寧川這個外人。
只是迫于無奈,才這般。
她是一名女子看起來年紀(jì)不過三十,聽說還是木曉曉的姑姑,在火云幫中有十分大的人脈。
“以后請稱呼我為星主,火云幫改名為火云閣,閣主是前幫主之女,木曉曉,三長老成為新的大長,二長老原位不變?!?p> 開門見山,也不多說廢話,寧川就這么直白的宣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將這么簡單粗暴!
隨即他便留下丹方離開了,臨走前傳授給木曉曉三階煉丹術(shù),被問道這是什么煉丹術(shù)時。
他想了想,既然‘武道記憶’都是古代的,那么煉丹術(shù)便稱為:《古之煉丹術(shù)》。
木曉曉一聽,如獲至寶,心中悲痛也淡了幾分。
令她沒想的是先生居然真的讓她當(dāng)火云幫的幫主。
不!是火云閣的閣主。
她對寧川的忠誠度迅速上升,有種直追呂葉與寧澤的趨勢。
而呂葉則留下來與兩位忐忑不安的長老共同坐下商量煉丹事宜。
“為什么總要我出手呢?其實我是一個好人!”
路上,寧川不由嘀咕道,本來他只是想以煉丹術(shù)征服火云幫,最終卻還是用武力解決。
走在回孟府的路上,寧川被幾位狼狽不堪的武者所驚訝。
“怎么回事?”
一個半時辰前。
“還要走多遠(yuǎn)?”
街道上,寧澤左右望了望,詢問道。
身前,一位靈主境的舵主,面含微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聲道:
“護(hù)法,不遠(yuǎn)了,就在前面。”
“兄弟這話你已經(jīng)第九次說了,準(zhǔn)確點行不?”
饒是冷漠表情的喬冷,也動容了,若非左護(hù)法在,絕對想一劍把這位舵主劈開。
這也不能說他脾氣不好,誰他們走了一段十分長的路,更令人氣的是,偏偏這路上居然沒有一匹馬等坐騎。
嚴(yán)肅點來說,路上僅看見一頭幼年的驢,不過有三個人,怎么騎?
再說,他們還是很有愛心的,畢竟是頭看起來斷奶不久的驢,忍心騎嗎?
自然不忍,況且把驢累死,還是一種殘忍行為。
“兄弟,我也只是到這一次?!?p> 那位舵主面帶無奈道,心中暗罵自己嘴笨。
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一場對話:
“路途遠(yuǎn)嗎?”
左護(hù)法問道。
“不遠(yuǎn)。”
他答道,然而卻沒想到,他去時是乘坐風(fēng)馳電掣的坐騎,確實不遠(yuǎn)。
“走去。”
左護(hù)法下達(dá)命運,因靈石逐漸見底,窮了,能省則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