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獸族來訪
鳳謎說罷就要鉆進書閣里看書去了,孔雉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她的衣袖,說道:“你年紀輕輕的,為何非要學那老年人的愛好?”
鳳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老年人?誰?”
孔雉略略心虛的答道:“跟咱們比……族長大人可不就是老年人么?”
他用心險惡,意在提醒鳳謎,他和她才是同輩,而鳳離對她再好,那也是長輩。
鳳謎甩開他的手,反駁道:“我方破殼才幾日?若真正論起輩分來,你也是長輩,是老年人!”
孔雉已近萬歲,仔細算來,也的確如此。他被鳳謎一堵,心下煩躁又不是滋味,鳳謎日日跟隨在族長身旁,本就用心不純,這樣更是近水樓臺。
而鳳離族長雖已近十萬歲,但卻因為他修為高深,不但不見老態(tài),反而還是一副英姿颯爽的少年人模樣,再加上他生得好,對鳳謎又是溫柔體貼。鳳謎會對他心生好感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鳳謎進書閣里尋書去了,孔雉煩悶之下,只得先行離去,畢竟身為孔雀一族的少族長,神族來犯,他也得要去警醒族人防范,并加倍戒嚴才是。
鳳離走后,直到第三日獸族來訪,鳳謎也并未見他歸來。
鳳謎聽從了鳳離的吩咐,日日待在玄天閣中,一步都沒有離開,她所搜羅出來的古籍中,想要知曉的內(nèi)容并沒有找到。
書閣內(nèi)關(guān)于十幾萬年前的妖神大戰(zhàn)記錄在冊的,大多都是神族當年如何如何卑鄙,妖族如何如何冤屈,巫族如何如何窩囊…
看來看去,都是這些內(nèi)容。鳳謎看的幾乎發(fā)笑,怪不得孔雉等年輕一代的翼族族人提起神族就恨得咬牙切齒,日日接受如此屈辱的歷史言論灌輸,他們不恨才怪!
這著書人不知是何許人也,先不提他書中所述事件的真假,單說這書本里竟能將當年宏偉又血腥的神妖大戰(zhàn),描寫的如凡間那些把愛情描述的狗血又香艷話本子,就忍不住‘嘖嘖’稱奇,這著書人委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那本名為《上古妖神錄》的書籍里,鳳謎印象最最深刻的是那段關(guān)于神妖大戰(zhàn)的禍起緣由。
在這本書里,沒有什么神族覬覦妖族所占天界之靈氣之事,神族一舉攻上天界,只是因為神族當時的九天戰(zhàn)神雪炙,覬覦妖皇女姒之美貌,想要強娶其為妻,這才是真正的神妖大戰(zhàn)的禍頭子。
鳳謎看得發(fā)笑,想那雪炙竟是沖冠一怒為紅顏的至情至性之人么?她暗笑著想那哭包當年也能有此魄力?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第三日就在鳳謎的惶惶不安中到來了。
鳳謎覺得自破殼后,她就在闖禍。闖下的禍還都是大禍。
待到此時鳳離都自顧不暇的時候,她還是乖乖地待在玄天閣里安穩(wěn)點。
獸族與翼族本就同屬妖族,妖皇還尚未隕滅時,兩族也是同氣連枝的。只是妖皇不在了,兩族便真正意義上成了兩個族群。
往日那稀薄的情分還勉強撐得住獸族與翼族,那比窗戶紙厚不到哪兒去的情誼沒有扯破。
這情誼隨著時間的流逝,淡也就淡了,畢竟兩族誰也懶得去溝通結(jié)交。獸族是野心勃勃,想著神族既已霸占了天界,妖皇尚在時,都拿他們沒轍,那他們也不再肖想,轉(zhuǎn)而卻一心想要稱霸四海八荒。
此次來訪,獸族所帶之人并不多。鳳離眼風一掃,便一眼瞧出這六位訪客個個修為了得,身為族長的青釉是這世間唯一一只青翼白虎獸,他更是跟隨了妖皇數(shù)萬年,也是唯一一個在妖神大戰(zhàn)中存活至今的大將,其修為更是深不可測!
翼族的居所多是鄰木而建,獸族來訪,不管其內(nèi)心多么險惡,再沒挑明鬧翻之前,遠來就仍是客。
于是,鳳離便找了塊兒空地,擺放了桌椅,用來擺放瓜果吃食。
但入座后,桌上瓜果也只有翼族和少數(shù)獸族人食用,其他大多數(shù)的獸族對素食向來沒有好感。
好在桌上的美酒卻是甚得青釉族長歡心,一直到酒過三巡,他才緩緩開口,提到了正事:“今日我等前來叨擾,只是聽聞那關(guān)押神族大皇子伯栩的十惡獄有了漏洞,才導致那伯栩脫逃。鳳族長,不知此傳聞是真是假?”
鳳離紅衣嫣然,風姿綽約一笑道:“是真。只是我翼族閉目塞聽已久,久不聞外界之事,此間萬般事由,自然也傳不出去。那就不知此事,又是如何傳到青釉族長耳中的?”
青釉族長比鳳離年長一倍還有余,此時被他當著眾人的面質(zhì)問,便有點墮了面子的難堪涌上心頭,臉色便也難看了幾分:“世間沒有不漏風的墻,我要知曉,自然有千萬種方法!只是你翼族看守十惡獄不利,還肖想能瞞過眾族人不成?!”
一直坐在鳳離身旁默默飲酒的蒼彥,砰地一聲就摔了酒杯,長身而立道:“蒼彥以為自妖皇隕滅后,翼族與獸族便是兩族。不想,我族內(nèi)之事竟然還要通報于你族?這是何理?”
蒼彥的一個舉動直接挑得在場獸族之人全都亮出法器,青釉族長更是面色青白的厲害:“你一個黃毛小兒也敢與我叫囂?!”
青釉原身是白虎,幻成了人身也是生的五大三粗,身形比蒼彥與鳳離等翼族人都要壯碩一倍都不止!
此時,他手持神斧站于蒼彥身前,也不乏恐嚇威壓之意!
蒼彥卻完全不懼他:“青釉族長是跟隨過妖皇的大將,雖然在驅(qū)逐下界后,便被那神族雪炙打的屁滾尿流,先帶著獸族當了逃兵。但蒼彥卻仍是敬仰青釉族長英勇,想來青釉族長也必然不會是那種以輩分尊卑壓人,卻不以理服人的小人吧!”
他一番褒貶之言說的滴水不漏,青釉想發(fā)火卻又不想落個小人之名,即使被蒼彥指名道姓的罵是逃兵,竟也咬牙忍了!
鳳離當即便覺得蒼彥有些把那青釉逼狠了,以他對此人的了解,青釉其人生的勇武有力,看上去粗狂不羈,但內(nèi)心卻是一個愛記仇的實打?qū)嵉男∪耍?
公子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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