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們這才治療三個月,多吃一段時間藥,也許就好了。你們要相信,肯定會懷上自己的寶寶?!笔Y玉文很會安慰人。
“媽,我知道了,謝謝你!”陸舟回道。
“還謝謝我!你是我女兒,你過得好,媽媽才過得好啊。你謝謝我就好好的幸福生活。還有啊,航航如果實在是沒治好弱精少精的問題,你們又想要孩子的話,電視里也放了啊,可以到孤兒院去領養(yǎng)一個啊?!笔Y玉文說道。
“媽,你怎么這么時尚啊?領養(yǎng)你也知道??!”陸舟樂了。
“我肯定知道啊。你媽我還是很前衛(wèi)的。我是農(nóng)村一朵花,誰見了都會夸!”蔣玉文用自己獨特的方式把陸舟的心情換好了。
陸舟又和她媽媽聊了一會兒,也和我爸爸通電話了。
“舟舟啊,你媽剛才說的話我也在旁邊聽到了。沒事的,爸爸知道我們這邊有幾個就是航航這種情況,結果吃了村里一個老中醫(yī)半年藥就好了。后面有一個人的老婆還懷了雙胞胎呢。老爸明天就去給你們問一下,航航這個問題好治的?!标懼鄣陌职株懡湔f道。
“爸,你說的是真的嗎?”陸舟聽到陸建樹這么說,頓時喜出望外。
“我什么時候說的不是真的了?明天早上我就去老中醫(yī)家里問問?!标懡浜苡行判?。
掛了電話之后,陸舟把她爸說的話給我講了,我聽了之后也頓時有了希望,說道,“確實,農(nóng)村好多老中醫(yī),雖然不一定有多大的名氣,但是藥也許管用?!?p> “對啊,你還記不記得,我上學時老是說胸口疼,在醫(yī)院拍片檢查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結果老家一個老中醫(yī)給開了兩副藥,吃了之后就再沒有疼過。”陸舟回憶起幾年前她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她從大一開始,就一直覺得左邊胸口疼,但是在醫(yī)院用現(xiàn)代醫(yī)療手段根本檢查不出任何問題,沒有骨折,也沒有包塊,醫(yī)生無從下手。
陸舟給她媽媽說了,結果大四的時候,已經(jīng)疼了三年了,她父母帶她在村里的一位老中醫(yī)那里去開了兩劑中藥,陸舟過年的時候吃完了就不疼了。
后面也沒有再去那個老中醫(yī)抓藥,但是她左胸口上方莫名疼痛的問題卻是再也沒有復發(fā)過了。
從那以后,陸舟還是很相信中醫(yī)的。
現(xiàn)在網(wǎng)上多有流傳,尤其是一些學西醫(yī)的醫(yī)學生,認為中醫(yī)是偽科學,根本就不行。
其實,陸舟并不相信這么多,她一直覺得,中醫(yī)既然存世五千多年,自然有它獨到的作用。
中西醫(yī)其實是一家,只是確實是中醫(yī)的定量化不夠而已,但是不用刻意貶低。
有一個同學也給陸舟說過,她的一個親戚是中醫(yī),現(xiàn)在在美國開了一個中醫(yī)診所,光是開一副藥方,還不算藥錢,都需要上百美元。
其實,在國外也很多人吃中藥的。
“嗯,就是,那等明天爸媽問了就知道了。他們也說了,村里有和我一樣的情況,都吃好了。相信他們的,沒錯。”我也有了信心。
“嗯,老公,我們肯定會在不久就有自己的寶寶的。”陸舟主動靠在我的胸口。
農(nóng)村人要到地里干活,都起得很早,第二天,陸建樹六點多鐘就出門了,要走二十幾分鐘的土路,才能到老中醫(yī)的家里。
他擔心出門晚了老中醫(yī)到地里干活去了。
還好,一切都比較順利,他在老中醫(yī)拿著鋤頭剛出門時堵住了他。
不過,他把我的情況給老中醫(yī)說了之后,老中醫(yī)有點皺起了眉頭,“我不講什么弱精少精,只看他的氣血如何,中醫(y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他人也不過來,我也把不了脈,沒辦法開藥啊!”
“那能不能按照以前你治好的幾個人開藥呢?”陸建樹問道。
“那肯定不行??!每一味藥,稍微有點差別,藥方都大不相同的。你還是下次讓他們自己回來,帶過來我把了脈再開藥吧,要不然怕是要砸了我的招牌?!崩现嗅t(yī)不答應。
“不會砸了你招牌的,我女婿在江州市里的大醫(yī)院檢查過了,說是什么弱精少精癥。你直接照這個病抓藥不就可以了嗎?”陸建樹問道。
“那肯定不行?。∥也还芩麄兾麽t(yī)那一套什么弱精少精癥,我只管看脈象,只看他的氣血如何,西醫(yī)說的那一套我不管。你說的病人,人都沒來,我望聞問切一樣都沒做,什么情況都不清楚,你讓我怎么開藥?!”老中醫(yī)執(zhí)意不給隨意開藥。
陸建樹還要堅持讓開藥,但是說了好一會兒,老中醫(yī)也不同意。
“好了,我要去地里干活了,下次他們人回來再說吧?!崩现嗅t(yī)下了逐客令了。
不過,陸建樹知道,老中醫(yī)說的在理,這也是對病人負責的態(tài)度,陸建樹也只好回去了,必須得我本人過來才行。
陸建樹拿起手機給陸舟打電話。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愛情的藤蔓......”陸舟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時候也才七點鐘多一點,陸舟和我都還沒有起床。
陸舟瞇著眼睛,嘟著嘴,睡眼惺忪,在床頭柜上瞎摸了好幾下才把手機抓到手中。
我們平時的鬧鐘一般定的是早上7:26,洗漱都動作很快,趕在七點五十前出門坐公交,不然人就超多了。
對于要多睡點覺的年輕人來說,早上的時間很寶貴,分秒必爭。
“喂,爸!”陸舟迷迷糊糊的接電話。
我聽到是岳父打過來的電話,也把身著朝陸舟這邊側了過來,認真在聽。
陸建樹聽出來陸舟的聲音,“舟舟啊,你們還沒有起床啊?”
“是啊,爸,你怎么這么早就給我打電話了???”陸舟問道,被鬧醒了沒睡意了。
“哦,老爸忘了,那要不你再睡會兒?”陸建樹問道。
“不睡了。反正我們也要起床了。爸,你這么早就打電話,有什么急事嗎?”陸舟問道。
“是急事??!昨天晚上我不是說這邊有一個老中醫(yī),治好了好幾個和航航差不多情況的病人嗎?我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去問了?!标懡湔f道。
“哦,好啊。那他怎么說?。俊标懼蹎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