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火力雖大,但技術上明顯不是邢斌和Tony的對手,兩人合作輕松地放倒了幾個。邢斌的保鏢們也拿了家伙過來,在形勢上很快扭轉(zhuǎn)了局面。
幾分鐘的時間,對方的人已經(jīng)全部倒下,沒死的狼狽而逃了。整個酒店前堂一片狼藉,哭喊聲一片。
曉東沖過來一臉內(nèi)疚,“斌哥!”
邢斌眉頭緊蹙?!败囬_過來。處理現(xiàn)場,馬上打電話給胡虎。”
Tony帶著妍書和晴心過來。邢斌抱歉地和Tony握手,“不送了?!?p> 曉東留下幾個人善后,通知符文立刻在別墅等候做手術準備,驅(qū)車回別墅。
曉東的車快的飛快,邢斌身上的血已經(jīng)淌濕了真?zhèn)€后背,臉上也有玻璃碎片刮傷的血跡,整個人看上去感覺渾身是血,不知道傷了哪里。研書恐懼地緊緊摟著邢斌沉重的身體,生怕一松開就沒了邢斌的氣息,直到邢斌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貝,你要勒死我嗎?”
別墅里,無菌的手術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幾個人都是滿身是血的進來,符文驚訝了一下,“到底是誰受傷?”
邢斌摟著一路哭哭啼啼的研書走進大廳,符文看明白了,上前扶住了邢斌高大的身體,和曉東架著他進了臨時的手術室。
符文和助手做著手術前的消毒準備,清茜一聲不響地半蹲在邢斌床前撫著哥哥的手,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研書立在門口看著里面的兄妹兩人,她突然有點開竅了。一直哭哭啼啼有什么用,出了這么多的大事,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她只是單純的無助、等待有人能夠救贖,但是,并不害怕。
研書吸了口氣走到床邊,“符文,只有一處槍傷,是嗎?”
符文一邊準備器材一邊點頭,不忘調(diào)侃,“不過臉上的傷可有點難處理,你英俊的老公可能要打折了?!?p> 研書感激這些人的詼諧,能讓自己淚中帶笑,“丑一點也沒關系,反正,”研書的手拂過邢斌微蹙地俊眉,“我也沒打算讓他去夜場兼職,省的我不放心?!?p> 邢斌難看地笑起來,扯動了傷口讓他直咧嘴。研書拿了文燦遞過來的濕毛巾,小心地清理邢斌臉上的血漬。
符文示意手術已經(jīng)準備好了,研書低頭大膽地吻著邢斌帶著淡淡的血腥味的唇,半響,她果斷地放開了他的手,牽了清茜出門。
研書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自己,除了幾處被尖銳物體割破的創(chuàng)傷,基本沒有大礙。
手術時間并不很長,研書的粥還沒熬好,符文已經(jīng)出房里出來了,交代著研書,“我給他用了點麻藥,他可能會睡上一會,吃點清淡的粥,或者熬點湯?!?p> “符文你要走嗎?”研書看著文燦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跟在符文后。
“嗯,明天再過來看看?!狈狞c點頭,才邁向門外時研書跟了過來。
“你帶我一程吧,我要出去買點東西。”研書提起了挎包。
不僅是符文,廳里的曉東清茜都十分意外,邢斌躺在床上尚未蘇醒,研書居然要出門?
符文看著研書很堅持,沒有多問,順路帶到市區(qū),叮囑了一番,放下了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