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進去了,深陷在忍法的新發(fā)現(xiàn)中不可自拔,遇到的問題,問題被攻克,出現(xiàn)新的問題,重復(fù)著這樣的一個過程,唯一沉迷其中。
反正都是要睡覺了,唯一跟式姐說今晚就這樣吧,等明天再換回來,然后呢,這一晚,唯一就在以那折扇為中心,構(gòu)思著可用的戰(zhàn)法。
已經(jīng)聽式姐說了,藤乃去到了她那邊,一起吃了那鍋燴菜,唯一問藤乃走了沒,式姐說沒有,直到聊天框關(guān)閉了,藤乃還是沒走。
想著明天就能再見,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的,唯一將這事放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鉆進新忍法的建立跟改進上,在式姐的身體里實現(xiàn)的那些忍法,換成自己的身體后,使用的沒有兩樣。
讓土分身用那些忍法,唯一就充當(dāng)敵人和土分身戰(zhàn)斗,親自實踐那忍法的實戰(zhàn)效果,用途高不高。
就是在這樣的過程下,到了隔天的大早,初升的朝陽灑落,唯一恍然發(fā)覺天都亮了,太過投入,連時間走掉了這么多都沒察覺,真的是···
意猶未盡的停下,收拾好現(xiàn)場,用土遁忍法把那因為測試而殘破不堪,坑坑洼洼的地面給修復(fù)好,唯一反身回到橘家池塘底下,橘井媧的住所,上樓叫醒橘井媧,給她安頓好吃的,用的,玩的,看的。
唯一開了聊天框,剛和式姐說好,打算互換靈魂,忽然靈光一閃的想到了什么?
“那什么,我突然想起點事兒來,式姐,稍微等等?!?p> “我是沒關(guān)系,你那個藤乃等不及了?!笔浇恪?p> “快點啊?!笔浇?。
什么叫你那個藤乃,藤乃又不是她的,唯一心里暗想,回應(yīng)說知道,收起卡片,來到剛吃完早餐,坐在凳子上安靜看書的橘井媧身邊,右手的食指豎起,輕輕戳了下橘井媧的肩膀。
“額!做,做什么?”橘井媧按捺著欣喜的心情,裝作淡定的合上壓根沒看多少的書。
“我需要一個東西,你能給我得到嗎?”唯一兩手合十,做拜托狀;“真的非常想要!”
橘井媧疑惑了;“是什么東西呀?”
“那個···”唯一拉了個凳子到一旁,面對面的坐下,想了想;“一個忍術(shù),巖隱村的輕重巖之術(shù),我的忍法遇到瓶頸了,只知道增加重量,怎么減重量,這個就很無奈!如果能夠?qū)W會輕重巖,再將那個概念融入到我的術(shù)里,很可能就會成功了!”
唯一的算盤打的很響,橘井媧的幸運能夠改寫命運,從無中創(chuàng)造有,那么能不能直接得到輕重巖之術(shù)的方法呢?真要可行,那可就太好了。
看出唯一的期待,期望,橘井媧把書本放下,本就很正的坐姿再度調(diào)整,變的更正;“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巖隱村?連唯一也拿不到的東西,我能幫唯一拿到嗎?”
“絕對可以的啊!只要你相信,堅決的相信,再專注,就好像之前的那樣,相信結(jié)果會如你所想的那樣發(fā)展,就絕對可行的!”唯一表現(xiàn)的深信不疑,比橘井媧自己還要堅信。
跑去樓里找了一本空白沒有書寫過任何東西的本子,將這個本子遞到橘井媧手里,讓她抓??;“就是這個!你用你的幸運,把巖隱村的輕重巖之術(shù)給印到這里面!相信自己,你可以的!”唯一說的信誓旦旦。
橘井媧不忍拒絕,或者說,她壓根沒打算拒絕,拒絕的想法那是一丁點都沒有。
“好吧,既然唯一你這么想要,那我就試試看!”這么說著,橘井媧把那個本子放到擦干凈的餐桌上,她自己正面對著那本子。
幸運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要想用到那個,橘井媧有過幾次經(jīng)驗,加上唯一的指導(dǎo),對該怎么樣用到幸運,多少是有了點心得。
橘井媧站起,雙手撐在餐桌邊,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本子看,遺忘了身邊的其它,遺忘了自己,遺忘了很多事情,現(xiàn)在的她,真正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堅信不疑的深信這個本子里,記載著巖隱村的輕重巖之術(shù)。
巖隱村在哪里,輕重巖之術(shù)又是什么,這些橘井媧一概不知,她連家都很少出,就更別提那些國外的事了,從書上倒是看過不少的東西,但那和現(xiàn)實中的誤差有何止是一點半點呢,此時的橘井媧不需要去想那些,她只需要相信面前的這個本子里有輕重巖之術(shù),相信這一點即可。
唯一在一旁邊沒有出聲,安靜的看著,爭取不打擾到橘井媧的注意力,比起橘井媧自己,唯一對這位大小姐的期待無疑要更大,因為多次的親眼目睹,親身經(jīng)歷,無一不是證明了,這位橘井媧大小姐擁有著可以控制幸運的能力。
那個幸運之大,一度甚至是可以改寫已經(jīng)定下的命運,唯一相信,只要橘井媧大小姐愿意,那么這本空白的本子里,就絕對會出現(xiàn)輕重巖之術(shù)。
其實到了這個份上,該不該認為橘井媧大小姐只是單純擁有幸運這點,唯一是抱有著遲疑的,這份能力,根據(jù)橘井媧的信心來發(fā)動的能力,稱之為心想事成或許更加的恰當(dāng)吧?
就在唯一胡思亂想之際,橘井媧那邊有動靜了,她的雙手在互相揉搓,她在流著鼻血,她的腦門上,脖子,胳膊,腿等地方,均是冒著豆大的虛汗,因為是處在關(guān)鍵時刻,所以唯一也不敢這時伸手去拿手巾擦拭橘井媧的鼻血。
伴隨著啊的一聲輕叫,橘井媧頭暈乎乎的前搖后晃,險些栽倒,最后是在唯一的攙扶下坐在了凳子上。
“快!快看看是不是,有了?”橘井媧接過唯一拿在手里的手巾,自己堵著還在流的鼻血,開口催促道。
唯一拿起那個本子,此前她確定過了,這個本子里空白一片,沒有一頁是記載著東西的,連涂鴉也沒有,就是在頁下角有著頁數(shù)的標(biāo)記。
輕微顫抖的手,將本子打開,就在開篇的第一頁,載入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那文字非常工整,稱得上是教科書級別的存在,而文字中所描述的內(nèi)容,正是唯一想要,卻無從下手的輕重巖之術(shù)。
從最初的開發(fā)到中間的過程,再到完全的成品,內(nèi)容非常之詳細,就算是巖隱村內(nèi)的忍術(shù)卷軸上,都沒有如此的精確,詳細,這是把開發(fā)術(shù)者的心思,想法也給記載上來了。
看看這個術(shù),再看看拿手巾捂著鼻子,眨巴著血紅眼睛盯著她看,稍有忐忑的橘井媧,唯一慢慢合上越張越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