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溜走,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了兩年,今年,唯一十八歲,今年,橘井媧十五歲,今年,小優(yōu)兩歲。
平淡是真,幸福就在那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中可見,唯一愛著橘井媧大小姐,愛著自己的女兒小優(yōu),這份心情,促使著她每天都是笑容滿面,好似自從小優(yōu)出生以來,到慢慢的一天一天長大,唯一的臉上就從不缺少笑臉。
時常的,橘井媧表示吃味,對唯一重視女兒更甚于重視她表達不滿。
十八歲的唯一,身體是徹底長成,發(fā)育完全,一身實力經過了這幾年的平淡生活,變的很是內斂,唯一沒有殺氣,也沒有兇氣,但那隱藏在身體里的力量是絲毫不假,不缺。
“爸爸!爸爸!這個,壞掉了!”小優(yōu)捧著一個陶土人偶來到唯一面前,哭喪著小臉道。
唯一把火關小,拿毛巾把手擦干,轉過身來看著女兒,那個陶土人偶是她隨手用塵土捏造的,放著不動,不管,最少也能保存數年之久,現在,那個陶土人偶的右手和一只腳斷裂,身上亦是有許多裂紋。
“怎么弄的?成這樣了?”唯一詫異,半蹲下來,從女兒手里接過那可以說是壞掉的陶土人偶。
“我,和大家一起玩!想,和爸爸,那樣子,讓大家動!可是就是動不了!然后,還不小心的掉到了!地上!”
好吧,這下唯一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想動起來,那還不簡單?等優(yōu)長大了,自然就會了,現在嘛,優(yōu)還太小,就看著爸爸好了!”
“可是!”
唯一將那壞了的陶土人偶放到地上,輕輕一拍再一抓,手掌捏合間,破裂了的陶土人偶重新恢復原樣,并且還在唯一的主動控制下,靈活的動了起來,幾下跳到了小優(yōu)的肩膀上,順著胳膊再落到她的小手上。
“哇哦!好了耶,小紅好了!又能動了,爸爸!厲害!”
別人說這句厲害,唯一還沒啥反應,但這話從女兒口里說出,那作用就完全不一樣了,一瞬間,唯一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臉上不自覺帶起了笑容。
“優(yōu)乖!爸爸在做飯呢,去找媽媽玩,再等等就能開飯了!”
說是這么說,但小優(yōu)并沒有去找媽媽,而是蹲在不遠,一邊玩那個陶土人偶,一邊看唯一,等唯一。
這一點讓唯一很費解,別人家的孩子不都是和媽媽比較親近的嗎?為什么小優(yōu)就不是很愿意找媽媽呢?女兒喜歡膩在自己身邊,這當然很讓唯一感到開心,但,女兒不和媽媽交流,關系不是太好,這又是不容忽視的大問題。
晚上,一家人吃了晚飯,唯一照例帶女兒去到地面上,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夜景,等到晚上的快九點時返回,早早的哄著女兒入睡,前來照顧橘井媧的睡眠,趁著這個時候,唯一和橘井媧說起了這個事,事實上,這并不是第一次訴說。
“大小姐!你也要主動一點啊,優(yōu)她都不怎么親近你,總歸是媽媽,這樣弄的像是陌生人一樣!很不好的!”
“有什么關系?我還這么小,當她姐姐也沒關系!”橘井媧漫不經心道。
唯一氣急,雙手叉腰,站在床邊;“怎么能那樣!我沒有開玩笑的,大小姐!請認真一點!”
“是是是!”橘井媧收起了漫不經心,多少認真了些。
“就算你讓我主動,那我又該做什么呢?第一次當媽媽,我什么都不懂??!而且,那孩子黏著你,親近著你,不是更好嗎?”
是的,這是橘井媧最看重的點,女兒和身為媽媽的她關系好,不如和身為爸爸的唯一關系好更來的緊,只要唯一和女兒之間的羈絆,連續(xù)越加緊密,那,唯一就無法丟棄女兒,舍棄女兒。
早在兩年多前,橘井媧就在想到底要不要解開對唯一的控制,結果一直到現在了,那份猶豫和遲疑仍然存在。
現在這樣,唯一對她百依百順,會愛她,照顧她,保護她,一旦控制解開,那么唯一將會失控,到那時,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完全就是未知。
與其放開控制,唯一有可能會離開身邊,那還不如就一直讓唯一處于控制之下,最起碼,這樣的唯一,是屬于她的。
心里的想法變來變去,橘井媧吐出口氣,看向還不上床,站在床邊氣鼓鼓的看著她的唯一,微微一笑;“恩!好的,我會稍微主動點,去跟優(yōu)把關系弄好!”
唯一對女兒的看重大到一個地步,橘井媧很吃味,很吃醋,但,只要女兒能成為拴住唯一的項圈,把唯一留下來,那么這個醋,這個酸,橘井媧愿意去承擔。
得到大小姐的讓步,唯一消去了氣。
“好愛你!唯一,你愛我嗎?”被窩里,緊緊抱著唯一的橘井媧,低聲喃喃道。
“恩!愛,大小姐!”
大小姐這個稱呼不是很讓橘井媧高興,比起大小姐,她更想讓唯一用別的稱呼,例如小名,單個字的愛稱,大小姐大小姐的,聽起來總有種見外的感覺。
在這個問題上,她糾正過不知道多少次,剛開始還行,過沒多久就又變成了大小姐,久而久之的,橘井媧放棄了,不得不放棄,因為改變不了啊,似乎是除了大小姐,其它的稱呼,唯一本能,或者說是潛意識的在拒絕,抗拒。
橘井媧是發(fā)現了,她的能力并不是萬能的,有著許多其它可以稱得上是意外的變數會作為干擾,這些變數她控制不了,沒關系,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交給以后的自己去考慮吧,現在,唯一是她的,從身到心,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都是她的。
“唯一,今晚也不能太早睡,知道嗎?”等唯一鉆進被子里,同一時間,橘井媧開口道。
“恩!”唯一輕聲回應,在被子里已經蛻去了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包括襪子等。
橘井媧沒見過唯一喜歡的那個人,不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家伙,會讓唯一執(zhí)意,努力的想要盡早離開這里,前往,去到那人的身邊,以現在來說,她是贏家,雖然贏的手段不光彩,很卑鄙,但,從來就只有輸贏而已,誰會去跟你計較所用的手段是否光明正大?
不止是現在,以后,未來,一直到死為止,贏家還是她,也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