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凌霄,你他娘的要不要臉,我們是當(dāng)兵的不假,但是你也不能如此視我們的性命如無物吧!”
這句話仿佛說在了他們的心坎里,群情激憤了起來。
一個個對凌霄破口大罵起來,眼紅地看著凌霄仿佛殺父仇人一般!
“哦,看來你們沒有當(dāng)兵的覺悟啊,一切服從命令可是軍人的天職!”凌霄淡淡道。
“剛剛誰罵了,站出來吧,只會藏在人群里罵不成?”
“老子站出來罵又怎樣,還怕你這姓凌的不成?”
緊接著,又有數(shù)十個猶豫了一下,站了出來。
其中,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來自禁軍,只有幾個來自凰衛(wèi)的成員。
這時候,凌霄目光一凝,之前一個叫得最歡的反而隱入行列中。
凌霄剛剛一直關(guān)注著隊列,就是這個家伙一開始帶頭挑唆這些人對自己的不滿,顯然,別有圖謀。
他將這事兒暗暗記了下來,不過暫時沒有點破,正好他也要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省得天天傲氣十足,也需要人來打磨一下他們的性子,才能更加沉穩(wěn)。
“你叫什么?”凌霄目光看向第一個站出的那名禁軍小隊長,問道。
“大丈夫行不更名,房州司空守是也!”
“名字挺響亮,但實力……”
司空守聽出了凌霄話中之意,分明是諷刺自己名號好聽,但是卻是徒有其名。
一時間,他的一雙虎眸更是忿忿地看著凌霄。
“說到底,你們主要是不服凌某來教導(dǎo)你們對吧?”凌霄輕聲問道。
“司空兄,別太沖動了,你這樣把他得罪狠了就慘了!”有人小心翼翼地拉了下司空守的衣袖,勸道。
不過,司空守仍是不為所動,大喝道:“我們就是不服你又怎樣?你年紀(jì)輕輕,眼界、見識和閱歷或者經(jīng)驗都淺薄,何德何能能教導(dǎo)我們?”
“就你們那些三腳貓功夫,破綻百出,你以為我會無法教導(dǎo)你們?”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面色漲紅,凌霄就是要激出他們的怒火,他們此刻越憤怒,被打敗之后才能越明白自己的不足,并且對自己更加服從,以后才可以如臂指揮!
不待他們回話,凌霄便從地上隨便撿了個樹枝,輕描淡寫地道:“我知道你們不服,你們一起上,我不用元氣,如何?”
這一番話,以這些人的傲氣如何能忍?
不僅僅是剛才站出來的那些人,連在隊列中的一部分都不由出手,想要給凌霄一個教訓(xùn)。
司空守一馬當(dāng)先,也不對凌霄客氣,帶著磅礴元氣的一拳直接朝凌霄打去。
當(dāng)然,因為之前聽凌霄說他自己不用元氣,司空守也留了些手,只用了大約七成的力道。
“出拳慢,元氣弱,對我剛才說的還不服?”凌霄輕輕一喝,出手如電,樹枝迅速點出。
司空守見這樹枝正好沖著自己的招式而來,心中大駭,急忙回身防守。
他能感覺到,凌霄這一擊確實沒有任何元氣的波動,但是不知為何,他根本就躲閃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凌霄的樹枝擊中自己。
招式的破綻被擊中,司空守周身聚集起來的元氣登時便散去,而凌霄反手一招就把他抽飛出去。
因為沒用元氣的緣故,司空守只是皮肉之傷,但是依然很痛。
更主要的是,他面對凌霄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還不待司空守起身,便聽周圍“撲通”連聲,又有好幾個禁軍的人像他一樣被抽飛出來,倒在他的身邊,揉著傷口呻吟著。
他們現(xiàn)在都覺得見了鬼了,凌霄為什么會對自己招式的破綻如此了解,而且他出手為何怎么也躲不開?
以凌霄的見識和眼力,這些招式在他眼中簡直是破綻百出,隨隨便便就能挑出幾十個或大或小的破綻。
至于為何無法躲開,在這夢塵大陸,道祖要打的人誰能躲得開?
當(dāng)然,這只是個玩笑話,真正的原因在于凌霄的出手時機(jī),對面的人蓄勢而發(fā),而凌霄出手的時候剛剛是他們力竭而衰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們的氣力青黃不接,會有著那么一瞬間的停頓。
這一瞬間很短,尋常人都會忽略,但是卻被凌霄捕捉,因此就耽誤了這么一瞬,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躲閃的機(jī)會!
不消片刻,在那些隊列之中的人震撼的目光中,圍攻凌霄的幾十個人全部被打飛出去,格外壯觀的一幕。
“還不服嗎?不服就再來!”凌霄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輕聲道。
“我不服!”司空守爬了起來,再次向凌霄發(fā)動最猛烈的攻擊,這一回,他知道厲害后沒有再留手,使出了全力!
與此同時,還有差不多大概三分之一的人再次站了起來,和司空守一起攻來。
然而,這一次,他們飛出去地更快,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便有一半飛了出去,再一眨眼,另一半也飛了出去,空曠的場地中只留下凌霄一人站立,一身干凈整潔的白衣,與其他人的狼狽形成了鮮明對比。
“好強(qiáng)!”有凰衛(wèi)的人眼中已經(jīng)冒出了小星星,畢竟,雖然現(xiàn)在是道艱時代,武道低迷,其它行業(yè)也開始興起,但對強(qiáng)者的尊敬與愛慕是不論何時都不會變的!
“他可是女帝的丈夫,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旁邊便有人打趣道。
凌霄沒有理會這些倒在地上的家伙,目光森然地看向禁軍剩余的隊列之中,指道:“你,出來!”
他所指的,正是之前在人群中挑唆扇動的罪魁禍?zhǔn)祝?p> 那人見自己被指,登時額頭冷汗直冒,顫顫巍巍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你是打算自己交待還是先嘗嘗我的手段再說?”凌霄森然一笑,問道。
“凌……凌世子,我不懂你什么意思?!蹦侨说穆曇粲行┌l(fā)顫,顯然心理素質(zhì)不怎么樣。
“凌世子,我這兄弟怎么了,還請明說?”一旁,司空守再次爬起來,問道。
不過,通過稱呼的變化,可以感受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折服了。
“你們一群沒腦子的家伙,被人當(dāng)槍使了還不知道?!绷柘隹戳怂谎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