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長這個氣??!心想王肅清怎么這么笨呢!聽話怎么不聽音呢!這大腦不知道是怎么長的,簡單得還有的說呀!
王肅清呢!迷糊著呢!他認為這一說所長還不嘉獎一番,給這面前小子還不是一痛訓(xùn)斥,誰知李所長的臉一沉。
“沒事去一邊呆著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先銬起來?!?p> 王肅清自是搶白。
“這……”方說了一個字,哪知后頭的話還未吐出,李所長已容不得他再說,頓時斷喝道:“還不帶姑娘問問原由去?!?p> 王肅清雖還想說上一說,但瞧見李所長的臉沉的似鍋底似的,也就不敢多話了,扭回頭沖著郭曉若道:“姑娘,這邊請?!?p> 郭曉若一聽叫自己姑娘頓感別扭,心說這魁梧的身材,這相貌,要是在她的筆下,早寫得女看客們流口水,晚上不做春夢才奇呢!
相貌好!說話不好!分也打不高,于是扳著臉丟下一句。
“怎么?姑娘,我是那門子姑娘?”
王肅清討了一個大紅臉,笨嘴笨舌忙改口。
“嗯!小姐……”
郭曉若見他這般模樣,有心說上一說,料想他斷不能應(yīng)答的,算了吧!人多給他留下點面子吧!
于是她笑著說:“走吧!前面引路?!?p> 王肅清若得了珍寶似的,忙開頦點頭。
“好的!好的!”說著轉(zhuǎn)身引了。
王肅清的身剛轉(zhuǎn)過去,郭曉若便抿著嘴偷偷地笑。
少刻他兩便在一間房坐下,只見王肅清低頭拿著個筆戳著一張表格問:“姓名?”
“不知道?!?p> 王肅清恐自己聽錯,又問了一句。
“姓名?”
“不知道!”郭曉若嫌煩地加重了語氣。
王肅清不禁抬頭,微微細細打量了一番。
只見女孩長得酷似某知名女演員,只不過臉蛋略瘦皮膚略白些。
正瞅得走神時,郭曉若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臉上長著瘡,還是長著麻子,用得著細看嗎?”
王肅清自知失禮,忙低頭握筆。
“性別?”
“沒長眼還是弱智,難不成我不男不女?!?p> 王肅清知她故意挑釁,沒計較繼續(xù)問:“家庭住址?”
“不知道?!?p> “有沒有什么親人?”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p> “那你怎么知道你被那個男人強奸呢!”
“荒上野嶺,沒人走動,他來英雄救美,不是他才奇呢!”
“這么說是沒證據(jù)了?”
“沒有,只知道他叫佘來旺?!?p> “怎么知道的?”
“佘來旺自己說的。”
“佘來旺有沒有說強奸了你?!?p> “沒有?!?p> “這么說你啥都不知道就跑來這里誣陷他!”
“就是他,我沒誣陷,你說不是他還能是誰?”
“不知道?!?p> “這不得了,定是他了?!?p> “你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甭提再搞清別人了?!?p> 郭曉若這個氣啊,原來王肅清亦不是他的想象,簡直固執(zhí)的要死,和佘來旺作比較還不如他呢!
“那算了,我告辭?!?p> “不可以?!?p> “我放棄我的訴求?!?p> “你倒說的容易,你當這是什么?菜園門呀!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直說吧!我面前的表格不填滿,我就是想放你走也沒這個權(quán)利?!?p> 郭曉若這下子總算明白了,原來穿越之前與穿越之后沒區(qū)別,只不過一個是手寫一個是網(wǎng)傳罷了。
這邊所長辦公室,李所長一面問,一個民警一面抄。
“姓名?”
“佘來旺。”
“性別?”
“男?!?p> 少時,登記問詢完畢。
李所長說:“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為什么強奸郭曉若?”
“我說了我沒有,我是去救他?!?p> “大老遠你跑去蛤蟆嶺干什么?”
“我不是說了我酒喝多了,迷迷糊糊才跑去那?”
“也迷迷糊糊強奸了郭曉若?”
“沒有?!?p> “那你跑到廢棄的礦洞里做什么?”
“去救人?!?p> “你怎么知道那礦洞里有人要救?”
“聽見聲音?!?p> “據(jù)你說郭曉若離井口有七十來米,且那個地方我去過,少說井口離山路也有三百米,呼救聲你怎么能聽見?”
“迷路了?!?p> “那里明明有警告牌說前方塌陷危險,閑人不得擅入。”
“沒注意。”
“你用手電筒照路,盡說沒注意?!?p> “強奸郭曉若的不是我?!?p> “哪有罪犯這么老實的,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別兜圈子了,還是承認了吧!我們可是有坦白從寬的政策的,如還不交代,我可要記你一筆恕不認罪,我可要上交案件了?!?p>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
“給你三十分鐘考慮。”說著李所長洗漱去了。
記錄民警忙道:“強奸犯!害得我們值班都沒覺睡?!?p> 邢躍進一面心下自忖如何了脫,一面氣這民警上班還念著睡覺。
這里怎么耗著暫且擱筆,且說呆根媽凌晨醒來,見來旺一夜未回,忙慌了手腳,東找西找,能找的地方能想的地方全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出來旺來。
累了乏了不說,還急還擔(dān)心,后來實在沒法才跑來派出所。
李所長正在刷牙,呆根媽也顧不得,一面哭,一面說:“李所長,來旺不見了。”
“誰不見了?”
“來旺,就是呆根,他不見了?!?p> “呆根啦!他不見了,想必他一時傻性發(fā)作,等過了說不定他就認得家了。”
“他不傻了,前幾日剛醒悟過來?!?p> “你方才說呆根叫什么來著?”
“來旺,佘來旺?!?p> 李所長聽后心內(nèi)自忖:怪不得呢!我瞧著這佘來旺這么眼熟呢!原來是呆根。
不過他沒細說,只用言寬慰。
“呆根媽,跑不了得。”
“你別安慰我了,該找的地方我都找了?!闭f著便又哽咽了起來。
李所長見她急的要命,想必不告訴實情,呆根媽又患了癌癥,一時半會急出個病,這可怎么得了,于是便說:“別急!他在所里呢!”
呆根媽先是喜后又憂,喜的是呆根沒走失,憂的是呆根在派出所里,不是犯了什么事。
于是忙道:“呆根他不會有事吧!”
“老嫂子被你猜著了,呆根是有點麻煩!”
“他有什么麻煩呢?”
“跟一樁強奸案有關(guān),不過沒證實?!?p> 呆根媽聽了一下子癱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