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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漢得以重生

第7章不知

懶漢得以重生 窘葉 2022 2018-11-10 16:28:41

  李所長這個氣??!心想王肅清怎么這么笨呢!聽話怎么不聽音呢!這大腦不知道是怎么長的,簡單得還有的說呀!

  王肅清呢!迷糊著呢!他認為這一說所長還不嘉獎一番,給這面前小子還不是一痛訓(xùn)斥,誰知李所長的臉一沉。

  “沒事去一邊呆著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先銬起來?!?p>  王肅清自是搶白。

  “這……”方說了一個字,哪知后頭的話還未吐出,李所長已容不得他再說,頓時斷喝道:“還不帶姑娘問問原由去?!?p>  王肅清雖還想說上一說,但瞧見李所長的臉沉的似鍋底似的,也就不敢多話了,扭回頭沖著郭曉若道:“姑娘,這邊請?!?p>  郭曉若一聽叫自己姑娘頓感別扭,心說這魁梧的身材,這相貌,要是在她的筆下,早寫得女看客們流口水,晚上不做春夢才奇呢!

  相貌好!說話不好!分也打不高,于是扳著臉丟下一句。

  “怎么?姑娘,我是那門子姑娘?”

  王肅清討了一個大紅臉,笨嘴笨舌忙改口。

  “嗯!小姐……”

  郭曉若見他這般模樣,有心說上一說,料想他斷不能應(yīng)答的,算了吧!人多給他留下點面子吧!

  于是她笑著說:“走吧!前面引路?!?p>  王肅清若得了珍寶似的,忙開頦點頭。

  “好的!好的!”說著轉(zhuǎn)身引了。

  王肅清的身剛轉(zhuǎn)過去,郭曉若便抿著嘴偷偷地笑。

  少刻他兩便在一間房坐下,只見王肅清低頭拿著個筆戳著一張表格問:“姓名?”

  “不知道?!?p>  王肅清恐自己聽錯,又問了一句。

  “姓名?”

  “不知道!”郭曉若嫌煩地加重了語氣。

  王肅清不禁抬頭,微微細細打量了一番。

  只見女孩長得酷似某知名女演員,只不過臉蛋略瘦皮膚略白些。

  正瞅得走神時,郭曉若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臉上長著瘡,還是長著麻子,用得著細看嗎?”

  王肅清自知失禮,忙低頭握筆。

  “性別?”

  “沒長眼還是弱智,難不成我不男不女?!?p>  王肅清知她故意挑釁,沒計較繼續(xù)問:“家庭住址?”

  “不知道?!?p>  “有沒有什么親人?”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p>  “那你怎么知道你被那個男人強奸呢!”

  “荒上野嶺,沒人走動,他來英雄救美,不是他才奇呢!”

  “這么說是沒證據(jù)了?”

  “沒有,只知道他叫佘來旺?!?p>  “怎么知道的?”

  “佘來旺自己說的。”

  “佘來旺有沒有說強奸了你?!?p>  “沒有?!?p>  “這么說你啥都不知道就跑來這里誣陷他!”

  “就是他,我沒誣陷,你說不是他還能是誰?”

  “不知道?!?p>  “這不得了,定是他了?!?p>  “你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甭提再搞清別人了?!?p>  郭曉若這個氣啊,原來王肅清亦不是他的想象,簡直固執(zhí)的要死,和佘來旺作比較還不如他呢!

  “那算了,我告辭?!?p>  “不可以?!?p>  “我放棄我的訴求?!?p>  “你倒說的容易,你當這是什么?菜園門呀!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直說吧!我面前的表格不填滿,我就是想放你走也沒這個權(quán)利?!?p>  郭曉若這下子總算明白了,原來穿越之前與穿越之后沒區(qū)別,只不過一個是手寫一個是網(wǎng)傳罷了。

  這邊所長辦公室,李所長一面問,一個民警一面抄。

  “姓名?”

  “佘來旺。”

  “性別?”

  “男?!?p>  少時,登記問詢完畢。

  李所長說:“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為什么強奸郭曉若?”

  “我說了我沒有,我是去救他?!?p>  “大老遠你跑去蛤蟆嶺干什么?”

  “我不是說了我酒喝多了,迷迷糊糊才跑去那?”

  “也迷迷糊糊強奸了郭曉若?”

  “沒有?!?p>  “那你跑到廢棄的礦洞里做什么?”

  “去救人?!?p>  “你怎么知道那礦洞里有人要救?”

  “聽見聲音?!?p>  “據(jù)你說郭曉若離井口有七十來米,且那個地方我去過,少說井口離山路也有三百米,呼救聲你怎么能聽見?”

  “迷路了?!?p>  “那里明明有警告牌說前方塌陷危險,閑人不得擅入。”

  “沒注意。”

  “你用手電筒照路,盡說沒注意?!?p>  “強奸郭曉若的不是我?!?p>  “哪有罪犯這么老實的,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別兜圈子了,還是承認了吧!我們可是有坦白從寬的政策的,如還不交代,我可要記你一筆恕不認罪,我可要上交案件了?!?p>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

  “給你三十分鐘考慮。”說著李所長洗漱去了。

  記錄民警忙道:“強奸犯!害得我們值班都沒覺睡?!?p>  邢躍進一面心下自忖如何了脫,一面氣這民警上班還念著睡覺。

  這里怎么耗著暫且擱筆,且說呆根媽凌晨醒來,見來旺一夜未回,忙慌了手腳,東找西找,能找的地方能想的地方全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出來旺來。

  累了乏了不說,還急還擔(dān)心,后來實在沒法才跑來派出所。

  李所長正在刷牙,呆根媽也顧不得,一面哭,一面說:“李所長,來旺不見了。”

  “誰不見了?”

  “來旺,就是呆根,他不見了?!?p>  “呆根啦!他不見了,想必他一時傻性發(fā)作,等過了說不定他就認得家了。”

  “他不傻了,前幾日剛醒悟過來?!?p>  “你方才說呆根叫什么來著?”

  “來旺,佘來旺?!?p>  李所長聽后心內(nèi)自忖:怪不得呢!我瞧著這佘來旺這么眼熟呢!原來是呆根。

  不過他沒細說,只用言寬慰。

  “呆根媽,跑不了得。”

  “你別安慰我了,該找的地方我都找了?!闭f著便又哽咽了起來。

  李所長見她急的要命,想必不告訴實情,呆根媽又患了癌癥,一時半會急出個病,這可怎么得了,于是便說:“別急!他在所里呢!”

  呆根媽先是喜后又憂,喜的是呆根沒走失,憂的是呆根在派出所里,不是犯了什么事。

  于是忙道:“呆根他不會有事吧!”

  “老嫂子被你猜著了,呆根是有點麻煩!”

  “他有什么麻煩呢?”

  “跟一樁強奸案有關(guān),不過沒證實?!?p>  呆根媽聽了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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