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狐貍精!”
徐二妮站在門口笑著迎賓,看著依次進入的那些女人,或濃妝艷抹或袒胸露乳,或珠光寶氣或風(fēng)情萬種......不停的往下拽自己的黑色抹胸小禮裙,嘴里不停的咒罵著:“王八蛋......渣男......”就這么半天的功夫自己已經(jīng)看透了一大半女人的心理:要么是看上云端,要么是自己家女兒看上了云端......說什么簽了合同就要服從老板的安排,尼馬老娘這樣跟賣身有什么區(qū)別?!
“Annie,你這是......”
徐二妮轉(zhuǎn)身,看到了淺笑吟吟的麥克——他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金黃色的頭發(fā)漂亮得讓人咋舌,長著一雙清澈明亮,透著些許孩子氣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唇呈現(xiàn)可愛的粉紅色,精致絕美的五官……
徐二妮沒骨氣的擦了擦口水:“我在思考…思考宇宙到底有沒有盡頭…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哈哈......”
麥克將自己的黑色休閑西裝脫下來,披在了徐二妮光滑的肩膀上:“好了,人已經(jīng)進來的差不多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不遠處的某端瞬間黑了臉——這是兩列火車碰頭—要出軌(鬼)?。?!
徐二妮仰起臉,看向他,他的帥氣和云端截然不同,他純凈中帶著些許溫暖,就好像永遠是一縷陽光一樣,不論你何時回頭,他一直在那里,等著,在你回頭的一剎那給你一個最溫暖的笑容;而云端,徐二妮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不遠處正被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團團圍住的某人,一陣陣的反胃:那諂媚的笑容能收斂一點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賣身呢??!
徐二妮鬼使神差的挽上了麥克的胳膊:“你怎么沒帶個伴來?”
“站在身邊的女人不是自己喜歡的,帶與不帶有什么區(qū)別?你怎么會站在門口迎賓?云端怎么舍得......”
徐二妮的思緒瞬間飄回了一個小時以前......
“今天晚上的酒會很重要,我們能不能打響第一槍就在此一舉了!”
云端圍著掀拳裸袖、眉飛色舞的老媽和徐二妮團團轉(zhuǎn):“你倆能不能別玩游戲了?!”
“滾?。。 边@倆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客廳這碩大的屏幕,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姐,臥倒!這里有人!”
“二妮,快走,毒來了!我沒藥!”
“臥槽還沒死?XX方向差一槍!”
“拉槍線,補槍?。。。 ?p> “人家閨蜜在一起要么是逛商場要么逛美容院,你倆可好,不是打游戲就是打抱不平!”
云端嘆著氣拿出了手機。
“喂,老爸,你現(xiàn)在在哪呢?”
正玩得熱火朝天的尚虹迅速支棱起了耳朵。
“哦,在酒會現(xiàn)場,聽說岳阿姨也到了,哦,你已經(jīng)見到了......”
“那個,安妮,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我上樓換件衣裳......”尚虹像一陣旋風(fēng)似的上了樓,又一陣旋風(fēng)似的出了門。
徐二妮手里的耳機“啪”地掉在了地上:“流氓,是一種氣質(zhì);老流氓,是一種信仰?!?p> “喂,小李,怎么了?哦......今天請的禮儀小姐都資質(zhì)都不咋地,唉,白瞎了這一天五百的薪水了......”
“啥?就掐著腰往那一站就五百了?!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
徐二妮抱上了正扼腕嘆息的某人的大腿:
“云大爺,奴家愿為了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