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阿姐的了。余下兩樣反正也是一竅不通,比了白比,浪費時間?!比~安安的心更偏向葉安寧那邊的狀況。
“也好,凡事小心?!比~安好皺著眉頭,無時無刻不擔(dān)心。
“我陪你去吧,也有個照料,這種比賽不適合我。”仞子舞突然插話道。
葉安安思索片刻,猶豫的搖頭拒絕,“多謝,但還是麻煩你留下來照看阿姐,獨留阿姐一人,怕是付呦鳴會找麻煩,你在,她才不敢輕舉妄動。我無妨?!?p> 仞子舞左思右想,言之有理,但仍是叮囑一句:“回來給我講講過程!讓我也高興高興!”
“好勒!”
“小心點?!毖壑械膿?dān)憂濃郁成河。
“知道啦,阿姐!”葉安安擺擺手,帶著月一離開。
“這葉安安,古靈精怪,甚是有趣?!?p> “那是自然?!闭f起葉安安,葉安好的口吻、眼神里全是驕傲。
“這得是怎樣的母親才能養(yǎng)出這樣的女兒?”真是越看越喜歡,之前宴會時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
葉安好突然晴轉(zhuǎn)多云,嘆息道:“她母親許氏在她五歲時便去世了。是個可憐人?!?p> “抱歉?!?p> “無妨,千萬別當(dāng)著她的面說,那丫頭別看著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其實心里在乎著呢。”
“自然,她母親叫什么?”許氏、許氏,念叨著,魔怔般突然開口詢問她亡母的名諱。
“嗯?”葉安好疑惑的盯著仞子舞,許氏一個揚州瘦馬,她一個大府小姐怎么感興趣?
“沒什么,只是想有空去拜拜?!?p> “哦,好像是叫許……芷柔吧?!?p> “許芷柔?”聽著好耳熟,好像在哪聽過,現(xiàn)在絞盡腦汁,卻什么也沒有想起。
“怎么了?”葉安好看著仞子舞苦思冥想的模樣疑問道。
“沒什么,書法賽快開始了,我們進(jìn)去吧?!必鹱游柽B忙轉(zhuǎn)移話題。
“嗯嗯?!比~安好想了一下兩人之間差著年齡,門第,應(yīng)該沒有什么,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醉醺樓
可謂是熱鬧非凡,沖進(jìn)來兩個女子,見到東西就開始砸,小二攔也攔不住。
吃飯的人群趕忙逃離現(xiàn)場,門口聚集一幫人看熱鬧。
“小姐,這可使不得?!闭乒翊掖颐γ暮髲N跑出來,見葉安寧拿著一個七彩琉璃連忙上前阻止。
“怎么個使不得?!今個本小姐偏要砸店!”拿瓶口的小手一松,“啪!”精美的琉璃轉(zhuǎn)眼間四分五裂。
“哎呦!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還等著小的養(yǎng)活,小姐這是要斷小的生路啊!”看著粉碎的琉璃,掌柜連給她跪下的心都有了。幾聲哀嚎,皺起幾十條紋路,像個肉包子。
“這是哪家小姐??!”
一個小二上前附在掌柜耳旁說:“這是督察府三小姐?!?p> 掌柜一聽心都慌了,這開門做生意的,這么一鬧,還怎么做生意?這督察御史一品大官,他家的小姐,他一個平頭百姓,動不得??!
“葉三小姐,究竟怎么回事?小店哪里照顧不周?小的給您賠個不是,還望你老給個準(zhǔn)話,小的一定處理!”
葉安寧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這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怎么說的出口,一急,只聽“噗!”,猶如一陣狂風(fēng),卷起滾滾臭味。
門外看戲的百姓趕忙捂住口鼻,看葉安寧的眼神變了又變。
掌柜的頓時明白,原來吃壞肚子,這味道,令人反胃。
葉安寧看到他們這樣,火冒三丈,一個個低賤的人,有什么資格笑話她,氣的四處轉(zhuǎn),能拿的動的全砸了,桌子掀翻好幾個。
掌柜剛想開口阻止,一開口,臭味撲鼻,惡心上頭。
直到臭味散的差不多,才敢說話,“葉三小姐,是小店不周,你老想如何處理?”
“怎么……”
話說到一半,葉安安帶著月一踏門而入。
“三姐姐,真是好大的脾氣!人家開門做生意,何必發(fā)這么大的火氣?”
掌柜明眼人,一看能壓制住的人來,立馬湊到葉安安身邊。
“葉安安你這小賤人說的輕巧!就是這家店讓本小姐吃壞肚子!”葉安寧指著葉安安氣急敗壞道,也顧不得什么形象可言。
“你怎么說話的?!”月一沖上去辯解道。
“一個小賤蹄子,也想教訓(xùn)本小姐?!”葉安寧氣的拿著花瓶朝著月一摔過去。
葉安安那里容得她胡來,立馬將月一拉到身后,花瓶于落在腳邊摔的粉碎。
站在后面的掌柜的就拉著一張臉,有苦說不出啊。
“三姐姐,這么說就不對了,飯菜我們四個人一起吃的,怎么我們都沒事?偏偏你有事呢?”
葉安寧靜下來細(xì)想的確如此,自己好像也沒吃多少,怎么自己會有事?細(xì)細(xì)想來,突然恍然大悟,自己回到廂房后,小廝遲遲未來,而月一是在她后面來的!
肯定是,她知道了!怪不得沒有事,茶水被換下來,而自己的茶杯中放了毒!葉安安,好狠的心!
“是你下毒陷害我?!肯定是你!”
聽者無不振奮,這大門大戶的恩怨就是不一樣。
“三姐姐這是狗急亂咬人嗎?”
“就是你!”
“可有證據(jù)?”
“茶水!對,茶水!掌柜的,東廂房的茶水!”興奮的大喊大叫。
“掌柜,東廂房收拾沒有?”葉安安詢問道。
“小二!”掌柜立刻叫來收拾東廂房的小二。
“還沒有,客人太多,還沒來的急收拾?!?p> “茶水!”急里忙慌爬上二樓。
“掌柜請去找一個郎中?!比~安安吩咐道。
“小二找郎中,越近越好?!闭乒褛s忙叫喚小二,他也沒有辦法,只好聽從葉安安差遣。
一行人匆匆趕至二樓東廂房,葉安寧一眼看到自己的座位前的茶杯,還好,茶水還在。
“葉安安,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證據(jù)確鑿!”
“三姐姐,別急啊,這人吧,見了棺材才能落淚,到了黃河才能死心,這郎中還沒有辨別真假,怎么能輕易下定論呢?”葉安安悠哉悠哉坐于一旁。絲毫不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