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澄沒有辦法,只能留下來陪生病的妹妹,為了保險起見,傅群還下了個死命令,讓兒子不能走出傅錦添房間半步,首發(fā)前鋒鐵定是要換人的。傅錦澄聽后,只有低頭認命,從窗外看見他們一行二十三人出征味之素體育館,他的心里自然流露著不甘和難過的神情。
傅群真的把前鋒給換成了其他的隊員,看來他在隊中立威的舉動是很堅決的。但是沒有隊宣的調(diào)和,再怎么樣,大伙兒的狀態(tài)都好不起來,失去傅錦添的國奧,難道就這樣沒有靈魂,對于這個關鍵點,傅群正在想辦法。
這個時候,隊里的“活躍分子”孫紹明毛遂自薦,大膽向傅群提議讓自己擔任隊宣一職,但很快他的熱情即刻被澆滅。
“孫紹明,我告訴你,這個位置只能讓小添擔任,現(xiàn)在是賽前的重要時刻……..以你的性格,鎮(zhèn)不住那些粉絲的。”傅群嚴肅地解釋道。
孫紹明沒有爭辯,傅群說的沒錯,傅錦添的確是隊宣的最佳人選,憑借她可愛的外表,活潑開朗的性格,幽默的更新風格讓中國足球隊的微博吸粉無數(shù),甚至,這些球迷還成立好幾波她的個人粉絲團體,最大的名叫:足球“添”下,成員近千萬,這些都是孫紹明所不能比較的,他聽后,只好去訓練了。
這時,傅錦渭和樊茵杰早就提前到達味之素球場附近的廣場開始等待球隊的到來,趁著大部隊還沒到,兩人卻在附近拍了幾張照片,這些也許就是傅錦渭要的靈感來源之一,但是僅靠這些創(chuàng)作一篇有情感的體育文是完全不夠的,還需要慢慢地走進生活和積累文采。
“我聽說…….小添的病似乎有些好轉(zhuǎn)了?是嗎?沒有她國奧隊該怎么辦呢?”傅錦渭有些擔心起國奧隊的前途來。
樊茵杰這次卻很冷靜,把手特意放在下巴上做思考狀,過了兩秒,終于把手放了下來,表情輕松地說道:“這事我也是才聽說的,傅群教練說過讓小澄哥照顧小添,她應該恢復得不錯吧!畢竟只是發(fā)燒而已!”
“伯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會讓小澄這個愛沖動的家伙來照顧小添呢…….算了,先不管了,這場小組賽結束之后再回酒店問他。”傅錦渭的小算盤打得很不錯。
時間已經(jīng)走到了下午兩點,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三十分鐘,東京上空的陽光變得愈加“狠毒”!且“害人”不淺,不出幾分鐘,傅錦渭和樊茵杰的后背和臉上就開始不停地冒汗,她們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陽光的摧殘了,后來,兩人只好躲到體育場的活動室里,里面有各種健身器材,四角的墻邊上安置有空調(diào)機,隨時制冷,吹起風來,兩人頓時感到了神清氣爽,雖然這不是那種輕風徐來的自然,但至少能喚起她們對清涼的一種欲望。
吹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涼風,她們就覺得受不了,于是趕忙去了另外一個溫度還算正常,有些微涼的休息室,但這個地方比較簡陋,灰色的墻面,有的地方的瓷磚都快裂開了,正上方是個老式的紅色窗戶,通風效果還說得過去。屋子中央是兩個軟沙發(fā),左右兩邊有衣柜,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里也是離球場入口最近的地方,她們算是來著了。
“中國對陣冰島,這場比賽應該會很輕松吧!”傅錦渭比較興奮地說道。
“小渭,這你就說錯了,冰島隊可是四年前歐洲杯上的大黑馬,他們的手榴彈戰(zhàn)術讓各個對手覺得膽寒,那時球隊的最大冷門便是淘汰掉了傳統(tǒng)的強隊英格蘭隊,但卻在半決賽中1-5不敵最后的亞軍法國隊。”樊茵杰頓時成了一本“百科全書”!
傅錦渭聞言,心中猛地一震,沒想到在地圖如此小的一個島國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接下來就是為中國隊擔憂的時候了。
中國隊大巴的發(fā)動機轟鳴驚醒了她們的美夢,在兩人耳朵里似乎就是希望的光芒照進心里一樣,當他們真正到來的時候,樊茵杰和傅錦渭按捺住了心中的那份興奮,悄悄地去往了球隊大巴的停車場進行迎接。
樊茵煒這時耳機里的是一部足球電視劇的主題曲音樂,由知名歌手劉忻演唱,每一個歌詞都訴說了大家的職業(yè)歷程和曾經(jīng)迷茫的時刻,最后進入了高潮,愿每個足球少年都能圓夢。
“說青春,不浪費,要你給;我努力,不為誰,才珍貴,全速去追,極光之最,別想讓我后退!傷和痛,要勇敢去面對,哭著笑,笑著說都無所謂!熱血追逐,問心無愧,英雄舍你其誰;說好了,別氣餒,相信有奇跡,要為夢想而努力。
我的冠軍注定是你,別怕自我為敵,青春是,向前跑,未來就可期,打贏自己,放手搏一回!
最后的冠軍就是你,別負花樣年紀,青春是,不放棄,要堅持到底,致勝一擊,逆著風奔向,夢和你…….”
這首歌給了大家新的動力,特別是樊茵煒,他對歌詞特別有感觸,聽到副歌部分,他的眼角竟然流下了一行熱淚,但卻沒有哭出來,這是激動和興奮的淚水,說明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滿格了。
在到達味之素體育場停車區(qū)之前,樊茵煒自覺地把耳機摘了下來,并且很快的就坐了起來,因為他遠遠地看見樊茵杰和傅錦渭在向眾人招手的樣子,這一刻,繃了半天的神經(jīng)終于送了下來,嘴角也露出了一絲舒心的微笑。
等樊茵煒來到兩人面前時,用一種溫潤如水的眼神看著她們,而且后面還說了一句:“兩位對我沒有什么要問的嗎?”
雖然說樊茵煒的態(tài)度比較的好,但是這個問題儼然成了正式的記者模式,這回讓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
樊茵煒看著兩人有些緊張,就沒有為難她們了,把人送到貴賓包廂才同球隊會合。走開的時候只剩下手中留下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