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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將進階之路

第一百一十九章 異國抉擇

門將進階之路 七月楚雨 2052 2019-06-15 08:33:51

  六月的富士山,頂上的雪明顯沒有冬天的時候多,呈現(xiàn)出來的幾乎是一個“半禿”的形象,還好這座火山仍然在沉睡當(dāng)中,要是有一天突然爆發(fā),那威力一定是不堪設(shè)想的,從遠(yuǎn)處看,此時的富士山就像是一位掉了頭發(fā)的中年人一般,顯著憂愁的樣子,五人正陶醉在其中時,車子已經(jīng)到達(dá)景區(qū)門口的停車場了。

  鄭益嵩把眾人都叫下車,準(zhǔn)備徒步前往富士山的五合目,趁他和日本司機交談那會兒,樊茵煒在附近踱了幾步,可以感受到清涼的山風(fēng)吹過耳邊的舒適感覺,這時,傅錦澄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道:“好久都沒有玩打雪仗了,待會兒上去,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樊茵煒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傅錦澄,想著都二十一歲的人了,還玩打雪仗這種活動,說好點兒就是恢復(fù)童真,說不好就是幼稚,在這點上,他的反應(yīng)很簡單直接;不理會傅錦澄,讓他自己玩兒去,誰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鄭益嵩終于談?wù)撏曛匾马?,對大伙兒做了個出發(fā)的手勢,他們也是心領(lǐng)神會。隨時準(zhǔn)備前往五合目,只不過在走之前,導(dǎo)游先生有點兒啰嗦,竟然還有要交代。

  “我建議上去之前,大家多穿點兒,畢竟上面溫度”太低了…….”他還沒有說完,那幾位就先上車拿了幾件厚衣服給各自的妹妹先披上,然后才是自己的份兒,真是兄長力十足,但是打斷導(dǎo)游的話實在是有點兒不禮貌!鄭益嵩也是只是嘆氣發(fā)泄了。

  隨后,六個人終于告別景區(qū)停車場,開始向著夢想的高度攀登,沒想到剛爬到第一段山路的高點,樊茵杰就出現(xiàn)了明顯的嘔吐癥狀,眾人不得不停下腳步,湊到樊茵煒那里,鄭益嵩斜眼望見他正在拍著妹妹的背部以舒緩癥狀,沒空搭理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只有等待了。

  樊茵煒安頓好妹妹了,往下看了看,差點兒沒嚇一跳,原來自己已經(jīng)爬到這種高度了,幸虧他體質(zhì)好,要不然這時就得和樊茵杰一樣水土不服了。他這時明顯很悠閑,走到導(dǎo)游那里,閑聊起來。

  “這富士山到底是有多高,怎么還沒到山頂我已經(jīng)累了?”樊茵煒雖然說出國經(jīng)驗很豐富。但是像這種外國景區(qū),卻是很少光顧的。所以才會不了解這山的一些細(xì)節(jié)。

  “富士山的具體高度我不知道。但是日本人他有自己的測量方法,就是每到一個重要節(jié)點,就閉上眼睛去感受景色的美好,這就是為什么富士山的高度單位要用合目的原因了!”鄭益嵩畢竟在這里上了四年的大學(xué),一些基本信息都是知道的,只是游客會分不清他是真正了解還是在開玩笑,比如樊茵煒就對他的觀點提出了質(zhì)疑。

  “不對!你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日本人用的合目好像和閉眼睛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鄭益嵩,你以后要介紹的時候能不能嚴(yán)肅點兒,別跟大家鬧著玩兒?”看來他是說真的。

  鄭益嵩象征性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也被這種氣勢震到了。這時候才明白有些專業(yè)知識不能胡謅,何況是面對自己的同胞,那更需要坦誠。因為這非常重要。

  “富士山一共有十合目,當(dāng)然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五合目那是相當(dāng)于半山腰的位置,六合目以上的位置都封住了,旅游大巴之類的車輛都不能上去。只能開到五合目位置。”這時候,鄭益嵩才真正回到導(dǎo)游的身份上,這讓大家聽著很舒服。

  “為什么那里不讓上去呢?”隊宣傅錦添率先提出問題。

  “因為六合目到十合目那里的地勢比較復(fù)雜,溫度也有些高,特別是十合目,這就是兩百多年前噴發(fā)過的火山口,所以說,富士山是一座正在休眠的活火山!”鄭益嵩強調(diào)道。

  聽到富士山是火山的信息時,眾人的心里猛地一顫,接著往上走的時候,大家的腳步總是顯得猶猶豫豫,看氣氛這么緊張,鄭益嵩符合時宜地安慰了一下。

  “雖說這是一座活火山,不過由于有積雪的限制,內(nèi)部活動不是說很活躍,而且距離它上次噴發(fā)已經(jīng)過去了三百一十三年,我們這次來的時期正好是一個臨界點,就是火山口的積雪快要融盡的時候,再晚點兒就要封山,不讓來了?!边@回鄭益嵩算是傾盡所有知識去介紹這座名山。

  樊茵煒望著這蜿蜒的山路和深色的山體,也對鄭益嵩說的話頗有感觸,感嘆人類的渺小,自然力量的偉大,從此他對這些花草樹木,山山水水又多了一層的敬畏之心。

  接下來,大家一路無言,就想一口氣爬到五合目去欣賞屬于半山腰的獨特風(fēng)景。

  在旅行團的努力之下,他們終于看見了五合目的標(biāo)志----半山腰觀景臺,樊茵煒、樊茵杰、傅錦添來到觀景臺旁,強風(fēng)在身旁吹拂,顯得沒有什么感覺,盛世美景,盡攬無余,向山下吶喊,這是一種壓力和怨氣的釋放,也讓三人的心情變得格外舒暢。

  鄭益嵩本來也想沉浸到山景的美好中,卻見旁邊的時紹清,他似乎無心欣賞這唯美的景色,只是在來回踱步,顯得多愁的樣子,導(dǎo)游同志也是由于好奇慢慢走近他,問道;“你怎么了?是在擔(dān)心國奧的事情,還是什么別的?”

  時紹清淡定地?fù)u搖頭,似乎不想讓鄭益嵩知道自己的私事,只是自己在心里吞下這個苦果。那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其實時紹清是在擔(dān)心他的家人,父親時志東只有他這一個兒子,自小就對他有著無微不至的照顧,當(dāng)然,時紹清想去足校的愿望,父親也同意了。他認(rèn)為,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憑自己的能力都可以做到。

  可是隨著時志東漸漸衰老,時紹清逐漸長大,他也明白了父親這些年為了完成自己足球夢想所付出的努力,這時,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卻沒有做任何事情去回報他,想著也是有些愧疚的。望著茫茫東瀛云海,他該有怎樣的抉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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