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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看上我了

第37章 久違激烈的擁吻

將軍看上我了 李婉怡怡 3136 2018-12-04 22:39:28

  “你這丫頭瞎說什么呢!”景姚還是忍不住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即便只有短短一下便不得不放開,他也想貪享這一刻的軟玉入懷!

  好久沒擁著她了,她的肩頭瘦削了不少,其余仍是和以前一樣,有著波濤洶涌的起伏。

  “什么叫不用再找你!我不找你找誰?我這輩子認定你了!”二人距離近到,他似乎能聞到她發(fā)絲上散發(fā)出來的少女馨香。

  喬嬌不語,抬頭默默看著景姚——月余不見,他的面龐似乎又比以前俊朗了很多,輪廓有種成熟男人說不清的魅力,總之一般少女對這種男人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兩人就這么對視了幾瞬,伴隨著喬嬌的一聲失聲驚叫——景姚忽然把她抱起來,快步走到密林深處一點的地方,大手用力握著她的雙肩,把她抵在一棵梧桐樹上!

  喬嬌還是忍不住與他吻做了一團!而此時此刻,景姚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在這場熱情難耐的吻里,喬嬌占據(jù)了主動地位——她是踮起腳迎接這場吻的。

  她承認自己從骨子里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在她心中,景姚是充滿無限魅力的,她甚至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很難抵擋他的攻勢,而此刻,喬嬌確實淪陷了!

  無論是身心都在強烈渴求他,分別這些日子所有的想念全部融化在了唇齒間,她覺得自己簡直要融化了,雙手由背后緊抓樹干到放置身體兩側(cè)——直至不自覺地環(huán)住他粗壯的腰——上升至環(huán)住他的脖頸。

  頭頂上的月色朦朧,林間的飛鳥也都雙宿雙棲入巢了,這一切都如此靜謐美好,安靜得只能聽見他和她急促得呼吸聲。

  景姚已經(jīng)許久沒有與女子親密,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簡直——已經(jīng)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又或者,他確實就是一個在心愛女子面前把持不住自己的人,與慕容碧云、鹿羽等世家公子比起來,他可以說是個粗人了,雖然在百姓口中得那些傳奇故事里,他是粗中有細、橫掃邊陲的大英雄,可本質(zhì)上他還是具有莽夫氣質(zhì)。

  這與景家的草莽出身關系頗大,景家世代并不看重讀書習字,甚至排斥舞文弄墨,族中世代男丁都是鐵馬金戈征戰(zhàn)沙場,未曾出過白衣翩翩佳公子,他故去的堂兄甚至曾經(jīng)叼著一根草在邊境草垛里與大娘們談葷說素、插科打趣!對于景姚而言,基本的習字讀詩已經(jīng)是極限了。他認定喬嬌是自己后半生唯一的女人后,就把持不住自己,總是忍不住侵犯她,可終究還是沒有越過最后一道雷池,他想給她一個真真正正的名分,一個國公夫人的名分,想把她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他終于給了她喘息的機會,她大口地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月色下她酡紅的麗顏,既可愛又羞澀。

  “楊寬他……似乎很喜歡你?!本耙蹜z不舍地盯著她略微紅腫的小小唇瓣。

  “我們離開太久不好?!眴虌梢贿呡p喘一邊說道。

  “我說楊寬似乎很是喜歡你……你喜歡他么?”景姚又問了一遍,語氣似乎加重了。

  “你這是從何說起?我一直當楊寬是大哥,從未對他有過非分之想。”

  “可他并非你親兄長,倘若他要想把你娶回云南,我肯定……”

  “你肯定會怎么樣?”

  “我肯定要與他刀兵相見。”景姚瞬間一臉嚴肅。

  喬嬌望著他,突然覺得這個百姓口中流傳甚廣的戰(zhàn)神絕對擁有殺伐決斷的一面,只可惜她未曾領略過疆場上的那個他。

  “是王上教習你騎馬的?”景姚撫摸她的頭。

  “嗯?!?p>  “姑娘家不能總騎馬?!?p>  “為什么?”

  “……不為什么,這個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景姚壞笑道,“反正你不能總是劇烈騎馬,知道么?”

  “好吧?!?p>  景姚與喬嬌一前一后回到宴席。

  他剛走了沒十幾步遠,前涼王壽夢突然從后面竄上來,粗壯的臂膀一把勒住景姚的脖頸:“表哥!嘿嘿!我剛才都看見了?!?p>  景姚把他的臂膀掰扯下來,這家伙和小時候來禹國公府一樣,總是喜歡打鬧。

  “我是要娶她為妻的?!本耙σ膊淮蛩悴m著這為表弟。

  “你真有福氣,她真美!其實我來時一路上便聽說了表兄你的豐功偉績,你居然向王上請旨求娶這個平民姑娘,我也是佩服你?!?p>  月色下兩兄弟并排走著,壽夢的手臂上刺滿蒼狼刺青,身材比景姚略矮一些,魁梧的肌肉卻一點也不輸給景姚。

  “嗯?!本耙呑哌叺?,“我是很愛她,不想委屈她?!?p>  “其實在咱們草原部落,也確實沒有太多這種繁文縟節(jié),只要兩人互相喜歡,就可以立即在一起,”壽夢打開雙臂仰望布滿繁星的夜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可中原人不一樣,他們講究太多。”

  “有時候我這個當表哥的還真是羨慕你,”景姚笑笑,“草原多灑脫自在啊。”

  “嗯,還有件事我也不打算瞞你——剛才梨花一舞,我喜歡上九公主殿下了?!眽蹓舸晔值馈?p>  景姚這才認真打量這位幾年不見的表弟——高大的身材,小麥色的皮膚,和景姚一樣寬厚的肩背,裸露的半個肩頭、乃至這個手臂都刺有蒼狼刺青,著草原貴族華服,粗壯的腰上系著寶石腰帶,挎著彎刀——壽夢的臉龐是俊逸生動的,特別是劍眉英挺,和景姚如出一轍的高挺鼻子,堅毅薄唇,只是比景姚小了那么幾歲,略顯稚澀。

  “你此話當真?”景姚望著壽夢,“你可知道九公主多年來心中喜歡的是云南侯?!?p>  “嘿嘿,這我知道——就算之前不知道,剛才那場舞蹈我也知道了,”壽夢笑著道,“可我們草原男兒,喜歡就是喜歡,我喜歡她便要求娶她。”

  兩人此時已經(jīng)走到篝火晚會現(xiàn)場,觀風行殿中,大家都已經(jīng)酒過多巡了。景姚和壽夢這兩位巨人并排坐了下來。

  “不行,”景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與云南侯有所結(jié)交,君子不奪人所愛,你不可求娶九公主!”

  壽夢笑而不語,望著對面不遠處的無雙若盼,“這丫頭我要定了?!?p>  王上清了清嗓音:“今天當著諸位臣公、睦鄰友人的面,也算是有個見證。朕當初命令禹國公和長樂侯前往玥江城倉岱山獵獲神獸魍魎獸,交由大國師和至尊侯,用魍魎獸瞳孔提煉長生不老丹藥,約莫一年后就能成功,皆是朕要當眾品嘗,故而明年的圍獵,大家還要來!”

  “臣等恭賀王上萬壽無疆?!笔捒v橫帶頭答道。

  “臣等恭賀王上萬壽無疆!”“臣等恭賀王上壽與天齊!”四周圍的臣子、番邦使臣、權(quán)貴紛紛起身行禮——這也差不多意味著圍獵晚宴要接近尾聲了。

  “云南侯楊愛卿——”王上道。

  此刻九公主的一顆待嫁女兒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兒!她恨不得自己的父王立即可以宣布把她賜婚給楊寬,然而事實卻令她大失所望!王上并沒提及任何指婚事宜。

  “此番你來望京大都朝賀,獻上無數(shù)珍寶美味,朕很欣慰,你在云南函館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五日后啟程返回云南吧?!?p>  “臣遵旨?!睏顚捚鹕硇卸Y。

  九公主發(fā)楞了,王上居然沒有提及她的婚事,楊寬回云南后,自己與他相隔萬里,還有沒有可能可以喜結(jié)連理呢?

  她低下頭去,望著自己這一身云南裝扮,突然特別想哭出來,怪只怪自己母妃早逝,沒有親娘,自己一個女兒家,又不好為婚事向父王張口,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表現(xiàn)一番,表明自己的真心,沒想到父王卻仍舊不準這樁婚事,她自己只有徒增失落,還會淪為別人的笑柄!

  “今日圍獵酒會,王上您還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嗎?”徐杭貴妃小聲在王上耳畔提醒道。

  “沒有了?!蓖跎喜[起眼晴開始飲用奶茶。

  “臣妾也算是九公主的半個母親,這個……”

  “貴妃喝奶茶吧,都涼了。”

  徐杭貴妃側(cè)頭望著王上,她是越來越不明白王上在想些什么了,從這個男人是個閑散逍遙的王爺時就嫁給了他,現(xiàn)在的他越來越讓人搞不明白?;蛟S他是真舍不得九公主遠嫁,非要把九公主留在京城不可,這個念頭讓徐杭貴妃覺得很有威脅性,因為在燕云國,女性王儲也同樣有機會爭奪儲位。

  “大國師!大國師!大事不好啦!”一個小道童跑過來,在蕭縱橫耳邊耳語,交給他一樣東西。

  “大國師,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王上問道。

  “回王上,提煉魍魎獸瞳孔的那個丹爐不知為何居然……”

  “居然怎么樣?”王上眼眉豎了起來。

  “回王上,只是被人放進了一些朱砂,延緩了制藥速度,恐怕得將近三年才能制好。”蕭縱橫顫抖著匍匐在地上。

  “查!給朕查!”王上的狐貍眼睛放著光,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震翻了酒杯。

  “王上,在丹爐旁邊發(fā)現(xiàn)了這個……”蕭縱橫將手中的東西呈給大太監(jiān)王休。

  “這是……?”王休的眼神變了。

  “這是喬嬌的腳鏈,入宮時老奴曾經(jīng)見過?!蓖跣莸?。

  喬嬌趕緊查看自己腳腕,此刻腳鏈并不在腳腕上,而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翼而飛了!自己這兩天太忙,居然沒有注意,她趕緊上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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