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中學(xué)排名第一的學(xué)生?”
“要是都這水準(zhǔn),還參加全國高校聯(lián)戰(zhàn)?”
“去丟臉嗎?”
“我并不想欺負(fù)你們?!?p> “但你們確實足夠垃圾。”
“你們可以盡情憤怒?!?p> “憤怒向來只是弱者的專屬?!?p> 歐陽寶臉上再無傲慢之意。
他冰冷無情的眼神。
無比現(xiàn)實的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就如同一把利劍斬在心頭上。
全國高校聯(lián)戰(zhàn)還沒開打,僅僅只是其中一所高中的學(xué)生代表,便強得如此變態(tài)。
那全國高校聯(lián)戰(zhàn)上,究竟有多少變態(tài)學(xué)生?
想要在這樣的超級戰(zhàn)場上一鳴驚人,究竟有多難?
鎮(zhèn)南高中的其他幾名學(xué)生都面如死灰。
秦墨此時也無先前看戲的閑情,眉頭輕微皺著,深知全國高校聯(lián)戰(zhàn)的困難,只怕遠(yuǎn)非想象。
林雨樓此時臉色也生出了一分凝重。
“像我這樣的角色根本不算出眾,倘若是我歐陽家的大小姐,更是女中仙鳳,少有幾人能與其她共舞,即使我在她面前,也抗不住一招。”歐陽寶謬謬夸道。
聽到歐陽寶如此一說,秦墨眉頭皺得更緊了許多。
嘻嘻……
就在時,忽的一連清脆如流水擊石的聲音響起。
“寶寶,你欺負(fù)別人的時候,為什么總喜歡講一堆道理?!?p> 笑聲過后,卻是一細(xì)韻女聲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卻不見四處有人,忽的,秦墨眼中微微一涼,抬頭望向天空。
不知何時,天空之上竟然來了一嬌嬌女子。
女子此時坐在一把紅色飛劍上,將兩只可愛的小足掛在飛劍外邊,有如坐在水邊,不停的擺動著。
順這兩足上看,落在少女臉上時,秦墨頓時面色一沉,大感不妙。眼珠立即狂轉(zhuǎn)數(shù)圈,忽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即強自鎮(zhèn),故作安靜的站在角落里,不慌不亂的。
坐在半空的女子似乎也沒有注意站在角落里的人他。
秦墨見女子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想必剛才女子來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過自己,眼下女子并未細(xì)觀自己,興許此女該是沒有認(rèn)出自己來。
“表姐!你能不能換個稱呼,這很有損我威!”歐陽寶再無先前那般傲狂之態(tài)。
“寶兒,這個稱呼可好?我可是非常喜歡的?!鄙倥陲w劍上笑得更歡了。
歐陽寶面色一白,苦道:“聽著像你養(yǎng)的寵物,你還是叫‘寶寶’吧?!?p> “不拿你尋開心了。人家上門是客,你怎么欺負(fù)人家?”少女從飛劍上輕輕一躍,便自半空飄落而下,只見紅裙飛舞,雖不似高冷,倒也翩躚極美。
“表姐,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哪里欺負(fù)他們,剛才上‘解憂臺’前,我已經(jīng)和他們說清楚了,‘解憂臺’上,一解恩仇,下了‘解憂臺’,便再無恩怨。更何況此人極想在這女生面前表現(xiàn),自愿上的臺,不是我強迫的?!睔W陽寶乖乖解釋,絲毫不敢張狂。
“人家煉氣九層,你好歹也給人家一點尊嚴(yán),怎么也得兩拳才倒吧。”少女嘻嘻笑道。
歐陽寶無奈大吸一口氣,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的一笑,旋即立即乖乖點頭。
齊瑞此時已經(jīng)從地上站起來,歐陽寶的攻擊雖猛雖強,不過只是一招定勝負(fù),也沒有下重手,因此齊瑞并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鼻血被打出來了,看得有些狼狽而已。
此時聽少女這樣一說,齊瑞自然聽得出來少女有故意挖苦之意。
但奈何歐陽寶已經(jīng)強得變態(tài),此時少女御飛劍而來,自然修為更恐怖,他縱是滿腔怨怒,卻也是不敢發(fā)作,只能悶在心里,自己忍受?;伊锪锏淖叩揭贿?,甚至連看也不敢看林雨樓一眼。
此時少女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往其余等人一掃,最后,目光移到了角落里,不過也只是看了一眼秦墨,很快就將目光挪開,完全陌生的樣子。
“聽說‘鎮(zhèn)北中學(xué)’最近出了一位妖孽學(xué)生,不知是誰?”少女忽的對圍成一堆的幾人問道。
幾人立即將目光齊唰唰的移向角落里的秦墨。
秦墨心頭微微一跳。
“就是你嗎?”少女看著秦墨。
秦墨雖是有些意外,但迅速鎮(zhèn)定:“不是?!?p> “為什么否認(rèn)?”少女雙眼落在秦墨身上,始終不離。
秦墨灑然:“我不認(rèn)為自己是‘妖孽’?!?p> “可惜大家都這樣認(rèn)為。”少女嘻嘻露齒淺笑。
“哦?!鼻啬煌床话W的應(yīng)上一句,也不反駁,盡量不與此女爭執(zhí),少說話,免得惹禍上身。
“煉氣八層?嗯嗯,寶寶,你也是煉氣八層修為,學(xué)校里大家也都說你是妖孽,不如這樣,你就與他一戰(zhàn),看看你們兩人家,究竟誰才是煉氣八層第一人?”少女薄唇微動,嘻嘻微笑,雙眉輕彎似月牙。
“好的,表姐!”歐陽寶聽話,乖順答應(yīng)。
秦墨倒是一副漠不干己的樣子,冷臉說道:“我不干?!?p> “為什么?”少女睜著一對雙眼皮眼睛,微笑的看著秦墨,竟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秦墨卻忽的覺得這雙看似可愛的雙眼,其中隱約仿佛有種看不透的古怪精靈,得小心。于是,依然淡然道:“沒興趣。”
“有個性!”少女忽的‘吃吃’微笑,雙唇微抿,臉蛋上竟有兩顆小小酒窩。
秦墨頓時有些鬧不明白這少女究竟什么心思?心中不僅疑慮:眼前這少女究竟有沒有認(rèn)出自己就是那天那個見死不救,甚至是虎口奪食的人?
歐陽寶此時重哼一聲,斥道:“膽小如鼠!”
“沒興趣就是沒興趣,跟膽子無關(guān)?!鼻啬幌脒^份張揚,免得引起少女注意。
少女看上去善眉可愛。
但那天竟能裝死殺人,且鎮(zhèn)定自若,坐懷不亂,這般堅毅心性,可見少女并非表面看上去的單純可愛這么簡單。
“不敢就是不敢!你說如何與膽子無關(guān)?”歐陽寶嚴(yán)聲厲詞,聲音極重,一改在少女面前的乖順之態(tài)。
“我說的是沒興趣!”秦墨深知此人就是想逼自己應(yīng)戰(zhàn),他絕不輕易答應(yīng)。
“巧變,還是不敢!”歐陽寶爆吼一聲。
“你說不敢那就不敢了。”秦墨懶得跟這人爭執(zhí),隨性回道。
“哼!”歐陽寶見秦墨竟不反駁,氣得重哼一聲。
錚!一聲清脆的劍鳴響起。
林雨樓拔劍,直指歐陽寶。
“我與你一戰(zhàn)!”
林雨樓就站在秦墨身前。
秦墨不知為何林雨樓會出面,倒是有些意外?
歐陽寶再次露出邪伶笑容,不看林雨樓,只看林雨樓身后的秦墨:“原來你竟是個躲在女人背后的小人!”
“隨你怎么說,反正小爺不打就是不打?!鼻啬p手抱胸,淡然閑定,打定主意不動手,也不理會歐陽寶的各種相逼。
少女倒是嘻嘻作笑,有意無意的添油加醋:“寶寶,人家看不起你?!?p> 歐陽寶氣得磨牙:“你還要不要臉?!?p> “要臉又沒飯吃?!鼻啬珶o所謂回道。
歐陽寶牙磨得咯咯直響:“我讓你吃飽?!?p> “我要虼龍肉?!鼻啬廊徊粸樗鶆?。
“次奧,你這個小混蛋,太氣人了!”歐陽寶氣得暴走,,這廝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秦墨看著頭頂?shù)奶炜眨坪醢l(fā)現(xiàn)云朵挺美,于是專注觀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