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爸爸不會這樣對我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他面對胡說八道?!鄙堂黛o發(fā)了瘋般要向商明美撲過去,可惜被警察抓著,怎么也動不了。
“商小姐,這份遺囑是商董事長生病前,精神狀況良好的情況下由我來擬定的,已經(jīng)做過公正,具有法律效力。”周律師平靜的說。
“你們都在騙我,騙我!”商明靜怒叫。
“你該知足了,你只不過占了一個商家的姓,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坐享其成,到現(xiàn)在還貪心不足?!?p> “還有,你不要以為我不動你,就覺的我這人有多好。沒有人可以碰觸到我的底線?!鄙堂髅揽粗木?。
商明靜回視她的雙眼,突然混身一震。
“陳隊長,這兩人私自到我家偷竊,你看法律上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吧,不過隱私方面還請陳隊長都幫我們考慮一下?!鄙堂髅勒f的淡然,好像后續(xù)他們會怎樣都與她無關。
“好的,商總,調(diào)查是我們警隊的事,我們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的?!?p> “謝謝你!”商明美向陳隊長微一欠身,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從始至終沒再看沈輝一眼。
沈輝臉色蒼白,身體微微發(fā)抖,他沒想到經(jīng)過這一世他還是走上了這條道,而他更是想不到商明美甚至不想聽他哪怕一句的解釋。
這突來的變故讓沈輝無法思考,當警察給他套上頭套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明美就這樣恨他了嗎?難道這一世他還是要走上一世的老路嗎?
“不,我有話說,你們幫我叫回明美,我有話說?!鄙蜉x的聲音激烈的喊出口,只是沒人再理他。
“你安份一點,免得吃苦頭。”一個警察給了他背后一個手刀,沈輝吃痛的一聲悶哼,就再也沒有聲音。
拘留室里,沈輝看著曾經(jīng)熟悉又害怕的場景,仍然無法淡然,他安慰自己明美只是太傷心了,哪天她去公寓看到他留給她的東西,就會理解他了,他一直這樣安慰自己,可是商明美離開時那冷漠的身影不斷在他腦?;胤牛蜉x只覺的痛苦萬分。
待他從這份痛苦中稍回過神,才想起師父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如果自己沒有回去,他一定會擔心
沈輝用力的拍打著房門。
“干什么!”一位警察走過來喝道。
“我要打電話!”
“明天會給你打的,現(xiàn)在安靜。”警察說完就走了,沈輝呆呆的,一手撐在墻上,身體慢慢的往下滑落直至單腿跪地。
他仍無法從這突然而來的牢獲之災中回過神來,為什么會這樣?他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錯?在他設想中,明美會生氣,但自己堅信只要自己和她說明白原因,她會原諒自己的。
可是為什么她會突然帶警察來到賓館,為什么她那么堅信自己背叛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甚至都不要聽他說一句話?
她是早就有派人在調(diào)查商明靜了吧,所有前幾天一直推托著有事不見自己,不和自己聯(lián)系,是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對付自己了嗎?沈輝不想承認,他雙手掩面,被關押的恐懼,被無視的心傷,他在心底幻想著明天明美可能會過來告訴警察抓錯人了,他只是為了幫助她拿到證據(jù)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