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綿走出包廂后,頭突然一暈、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她快速扶著墻,揉揉眉心。
奇怪,她這是怎么了?千然點的什么酒?酒性這么強(qiáng)大?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們幫你?”兩個男人走到舒小綿身邊,一臉友好的笑意。
舒小綿認(rèn)出他們是剛剛包廂里的男人,點點頭:“嗯,你們那個酒好暈,麻煩送我去803號廳?!?p> 兩個男人連忙點頭:“好的小姐,我們那個酒就是度數(shù)大了點,小姐你應(yīng)該是酒量不行?!?p> “小姐你放心,我們會把你平安交到你朋友上的,你的手能給我們扶著嗎?”
男人紳士的抬起手臂邀請。
千然說過,這樣一來,就算是事后調(diào)查監(jiān)控,也能看出是舒小綿自愿的。
舒小綿看著他們這么紳士有禮,沒想到千然還能交這樣的朋友,她笑著說了聲謝謝,無力的握住一男人的手臂。
兩個男人互望一眼,笑著扶著舒小綿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樓道里。
兩抹修長的身姿從對面走來。
“咦,九爺,那不是舒小姐嗎?”蘇北詫異的皺眉。
席沐深抬眸,便看到對面被兩個男人扶著的舒小綿。
她似乎喝醉了,全身無力的靠在一個男人手臂上,臉頰緋紅。
他擰了擰眉,在幾人經(jīng)過身邊時,薄唇掀開:“舒小綿,你什么時候這么開放了?”
舒小綿聽到熟悉的聲音,迷迷糊糊的抬起視線,就看到光影中衿俊高貴的男人。
那張俊美的臉,薄厚適中的唇,以及他身上好聞的清冽青木香氣息,讓她好想靠近。
她下意識掙開男人,就撲了過去:“九叔,你好帥啊?!?p> 女人細(xì)軟的身子突然落入懷里,席沐深眉頭擰了擰,下意識的抬起手摟住她的腰:
“你喝了多少酒?”
“就,就一杯!”舒小綿抬手比劃著,伸出的卻是兩根手指頭。
席沐深看的俊臉微沉。
喝的這么醉,還是和男人?
一旁的兩個男人完全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是高高在上的九爺!都心虛發(fā)緊。
其中一個很快反應(yīng)過來:“九爺,您很忙吧?小綿讓我們送她回包廂,就交給我們吧?!?p> 另一個也反應(yīng)過來,快速笑著對舒小綿誘哄:
“小綿,剛才不是讓我們送你去803嗎?你的朋友還在那里等你呢,九爺有事忙,我們帶你過去?!?p> 舒小綿腦子模模糊糊的,身體里好像有億萬只螞蟻在爬,而男人的氣息,讓她很舒服,舒服的好想再靠近更多。
她煩躁的揮了揮手:“不要,我喜歡九叔抱,你們走開?!?p> 說著,她又仰著頭,看著席沐深:“九叔,你今天身上好好聞,臉也越看看越喜歡!”
臥槽?。?p> 蘇北愣了,舒小姐,什么時候這么開放了?
席沐深看著那精致發(fā)紅的小臉兒,她的眼睛,因為喝醉有細(xì)細(xì)碎碎的星光,朦朧晶亮的很是好看。
該死!她到底喝了多少?醉了竟然這么不矜持?這幸好遇到的是他。
席沐深面色尊貴,抬起手一把將舒小綿公主抱抱起,掃一眼兩人:
“她,我?guī)ё吡恕!?p> 兩人臉色一緊,這怎么可以!
舒小綿身上是下了藥的,要是九爺查起來……
“九爺,不行,她今晚是先跟我們在一起的?!?p> “九爺……”
“蘇北,交給你處理?!毕迳疃挍]說,丟下話語,帶著舒小綿大步離開。
兩人想攔。
蘇北伸手擋?。骸皟晌唬覀兙艩斠獛ё叩娜?,你們應(yīng)該知道分寸,不想死的話,自己滾吧?!?p> 他說的狠戾,他家九爺好不容易得到舒小綿主動,他絕不讓這些人打擾一秒鐘的!
兩人一聽,動作僵住,臉色發(fā)白。
九爺是誰?帝城最高貴的人物,惹他,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不行,這事兒不能硬碰,得趕快回去找千然商量怎么辦。
包廂里,聽到人被劫走了,千然氣的臉色發(fā)青!
該死,舒小綿怎么那么好的運氣,次次都遇到席沐深?
這下可怎么是好?要是讓席沐深和席少霆知道她給舒小綿下藥,她就完了。
她慌亂的手忙腳亂,猛然想到什么,快速說:“你們聽好了,事情要是揭穿,小蝶你就說你平時看我不順眼,那杯酒實際上要給我喝的,我不知道酒里有藥,無意端給舒小綿的,不是要害她的!知道么?”
幾人聽到這個辦法,很是贊同。
這種意外頂多道聲歉就可以了,不會被懲罰的。
千然想到什么,烈焰紅唇又抿開:
“另外,你們兩個,馬上想辦法跟上去,找到席沐深和舒小綿。
她現(xiàn)在喝醉了還中了藥,你們必須拍到他們的照片。”
只要照片坐實,舒小綿覬覦自己的九叔,和九叔有染,不僅席少霆會嫌棄,席鎮(zhèn)澤那么喜歡九叔,肯定也會討厭舒小綿的。
到時候再把照片曝光出去,全世界的人都會罵舒小綿賤人,對她厭惡至極。
這完全更勁爆,更有意義。
千然想著,眼睛里散發(fā)出的光芒,奪目如食人花。
舒小綿,她要讓她成為過街老鼠,帝城再無她的容身之處!
豪華的邁巴赫后車廂內(nèi)。
舒小綿坐在席沐深懷里,發(fā)現(xiàn)全身異常的難受:
“九叔,你幫我一下?!?p> 席沐深看著她緊皺秀眉的樣子,目光太過深邃又透著理智的鎖著她,抬起指骨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上揚:
“你昨晚不是說我是你長輩,我們之間不可能?現(xiàn)在不介意我們的關(guān)系了,嗯?”
舒小綿此刻哪兒聽得懂他在說什么?抬起手就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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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謠是個文化成度不高的妹紙,15歲因為家里貧窮,輟學(xué)打工,之后創(chuàng)業(yè)擺地攤,血本無歸。
被老板克扣工資,被親人朋友嘲笑……
后來謠謠有幸走上了寫文這條路,是寫文讓謠謠能賺取微薄的生活費,不用因為文憑而被人嫌棄。
寫文,也是謠謠一直以來的夢想。
希望親們理解,支持謠謠,付費閱讀。
讓謠謠知道夢想的路上,還有你們,我并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