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洞口最近的一個墓室,齙牙金唯唯諾諾的站在那里,眼睛時刻在提防著四周,一同來的兩人不斷的在打量著這個墓室。
檢查沒有危險之后,眼光流轉(zhuǎn),搜索寶貝。
這兩人就是洪爺?shù)氖窒拢氨慌扇肽沟乐刑铰返谋I墓賊。
聽到洞里邊有動靜,齙牙金一下子看向洞口,剛才在洞里邊發(fā)生的一幕幕驚險場景又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整個人還驚惶未定。
齙牙金是附近采石場的包工頭,姓金,長著一口齙牙,大家習(xí)慣叫他齙牙金,丞墨的父親就是在他的手底下拉石頭的司機。
之前,洪爺找到齙牙金,就跟他說,他所承包的石場附近有寶藏。
齙牙金財迷心竅,聽到了寶藏,兩眼放光,連想都沒有想,就答應(yīng)幫助洪爺他們開采寶藏了。
說也奇怪,洪爺他們非要在鬼節(jié)這天動手,說是怕驚動了附近的村民,帶不出去寶藏,沒想跟過來居然發(fā)現(xiàn)洪爺他們是一伙盜墓賊。
齙牙金無奈之余,還被逼迫進入盜洞,作為探路者。
鬼節(jié)盜墓就足夠可怕了,沒成想還遇到了尸蟲大軍襲擊,洪爺?shù)囊皇窒轮苯颖幌x子活生生的剝了一層皮,其他的都被尸蟲干死了,現(xiàn)在只剩下兩人陪著他了。
聽到洞口有異動,洪爺?shù)膬蓚€手下警覺地舉起槍瞄準(zhǔn)洞口。
“到洞口了,兄弟們加油,”丞墨看見洞口就在眼前,連忙招呼身后的三個同學(xué)。
那些詭異的蟲子越來越近,幾個人的防蟲劑幾乎都用完了。
強子有時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后蹬的腳就蹬在蟲子上。
丞墨第一個沖出洞口,連忙說著“別開槍,別開槍?!?p> 接著一把拉出了小三,小三絲毫沒有準(zhǔn)備,被丞墨一條的拉出洞口,像條泥鰍一樣摔趴在地上,呻吟不斷。
“哎呦,摔死我了?!?p> 緊接著,丞墨又拉出了悶才。
最后一把拉出了強子,情況緊急,丞墨用力過猛,二人都摔到地上。
追趕的尸蟲就在強子的腳下,也隨著涌出了一部分,但是奇怪的是,那些尸蟲像是懼怕這墓室中的什么東西一般,沒有繼續(xù)在朝著眾人沖了過來,就連不小心沖出來的尸蟲也在嘗試著回到洞里邊去。
“丞墨,你們幾個來干什么,”齙牙金一看來人是他工人的兒子,上前問道。
“金叔,這”丞墨剛要叫他,又想到他平日里欺負(fù)自己的父親,隨意扣他的工錢,心中就是一股怒意,怪模怪樣的問他,“你、你、你們這又是來干啥?!?p> 齙牙金聽見他這沒有禮貌的問話,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這些小家伙不會是來盜墓的吧,小小年紀(jì)就不學(xué)好,要是被你爸知道,小心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哎,賊喊捉賊吧,我們可是有人請我們進來的,倒是金老板怎么放著好好的老板不做,改盜墓了?”丞墨漫不經(jīng)心的說。
站在齙牙金身邊的一手下說道:“你們幾個也倒是有些能耐,居然能從那些蟲子的口中逃了出來,是洪爺叫你們進來的吧?”
丞墨看著他們手中拿著槍,示意他們放下槍,語氣和善,“沒錯,沒錯,就是洪爺請我們來的,放下槍吧,兩位大哥?!?p> 強子聽到丞墨說是洪爺請來的,詫異的看著他,剛要說話,丞墨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閉嘴。
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立馬把嘴閉得緊緊的,也朝著身后的悶才和小三使眼色,也不知道通過眼神傳遞的信息,他兩是否能夠心領(lǐng)神會。
丞墨不緊不慢地走到洪爺?shù)膬蓚€的身邊,“兩位大哥,就剩下你們?nèi)肆?,其他人呢,不會是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
強子也看出丞墨的用意,也跟上來套近乎。
其中一個手下嘆了口氣說道:“別說了,媽的,那種蟲子真是厲害,我們的兩個同伴都被他給干廢了?!?p> 齙牙金聽到蟲子,身子不由得一顫,雙手互搓,異常的緊張。
就在大家交談時,他們進來的洞口發(fā)出響聲,齙牙金嘴唇顫抖,“它們來了,它們來了,那些恐怖的蟲子來了?!?p> 眾人都朝著洞口看去,洪爺?shù)囊粋€手下走進洞口說道:“好好聽,有人進來了,難道是洪爺他們進來了。”
來的人中有沒有洪爺,大家不知道,但是,這來的人肯定揭穿丞墨他們,他們哪是洪爺請來接應(yīng)的。
丞墨看著二人的背影,求生的念頭鼓舞著他要做點什么,這可是控制這二人的好時候。
“難道小爺今天就栽倒這里了,看來只有搏一下了,先把這幾個人制服了?!?p> 想好策略之后,丞墨立馬示意強子。
強子傻愣的看了半天,好像明白了什么,給丞墨擺了一個“OK”的手勢。
丞墨輕聲地走到洪爺一個手下的背后,給阿強擺了個動作,“行動。”
二人立馬掏出匕首,分別抵在洪爺兩個手下的后背上,棒喝一聲,“別動?!?p> 丞墨、強子分別控制了一人,齙牙金驚叫一聲看著丞墨,“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你也別動,靠邊站好,”丞墨目光如炬,看向齙牙金,朝著悶才、小三叫道:“你們兩個,還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不想死,就趕緊把他給綁起來?!?p> 悶才、小三被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給嚇傻了,直到丞墨叫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朝著齙牙金沖了過來。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這些臭小子,”齙牙金緊張的叫道,“丞墨,小心我出去告訴你爸爸,叫他把你吊起來打?!?p> “呵,吊起來打算什么,你沒見過我爸打我的情形,怕嚇到您老,吊起來打算是輕的了,”丞墨冷笑道。
丞墨從心里就抵觸他的父親,自從他的媽媽成為植物人之后,父親總是對他不是打,就是罵。
丞墨思如走馬,片刻之后,眼神中恢復(fù)了清明,淡去了對父親怨恨。
等到洪爺?shù)娜齻€手下都被綁好了,丞墨舉起手槍,就像在電影中的警察一樣。
他與強子一人站一邊,好好的盯著洞口,洞中的響聲越來越近了。
臨近洞口,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出來,“不要開槍,不要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