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就是被困在這墓室中的一員,他意志較強(qiáng),撐到了最后。
但是為了活下去,他開始吃自己死去的同伴,雖然可以勉強(qiáng)的活下去,但是他的內(nèi)心倍受煎熬。
漸漸的,恐懼與內(nèi)心的譴責(zé)讓他變得瘋言瘋語,甚至變成了瘋子。
造化弄人,在他瘋了之后,竟然無意之中觸到了機(jī)關(guān)走了出去,游蕩在這墓道之中。
“但是他怎么會變得這么強(qiáng)大,”丞墨無意間念叨。
“變傻了可以理解,但是要變強(qiáng)大是不是經(jīng)歷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丞墨接著說道。
“沒錯,他估計經(jīng)歷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就是他們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另外的入口,與我們來的不是一條路,”大胡子想到了什么。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能夠找到他們進(jìn)來的路,我們就可以出去了,”丞墨思索著說道。
丞墨想到的,或許洪爺他們也在想,找到出口,要怎么處置自己還有同學(xué)們。
但是這一切怎能讓壞人先洞察了自己心思,丞墨沖著強(qiáng)子嘿嘿一笑,說起無關(guān)緊要的話來。
“不止這些,他們應(yīng)該去過主墓室,不然怎么帶著那么多的寶貝,散落在墓道之中,這主墓之中寶貝肯定不少,”洪爺眼中放光,滿腦子的金銀珠寶。
一聽到寶貝,洪爺?shù)氖窒乱彩橇⒓磁d奮了起來,要知道他們就是為此而生啊。
哪怕之前死了同伴,哪怕被之前的怪物嚇得不輕,哪怕是聽著這個怪物吃人的事,這些都不再是主要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這些都只是得到寶貝必經(jīng)的過程。
知道怪物是活生生的人之后,他們反而不怕了,因為他們中的一些人可是遇到過行尸的人。
“洪爺,眼下,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我們既然已經(jīng)得到東家要的東西,還是先回去領(lǐng)了賞金再說,”大胡子似有顧慮。
大胡子說的就是指那個黑魚古壇,究竟是誰非要得到它不可,丞墨暗自記著他們從墓室中帶走的東西。
“我說胡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慫了,哪有聽過盜墓的走到墓道就要回去的說法,要是傳了出去,且不是被同行恥笑,”洪爺還沉浸在打死怪物的喜悅之中。
“洪爺,不是老頭子慫,是這地方不是我們目前能夠掌握的,”大胡子花白的眉毛一皺,眼神中沒有之前的平靜。
大胡子之所以名聲大,除了一身本領(lǐng),也是一個知道進(jìn)退的人,但是洪爺就不一樣了,這幾年的可是發(fā)了幾筆大財,雖是遇到些波折,但是對于寶藏的誘惑,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子,這古墓可是有些歷史,一探古墓,破解各種機(jī)關(guān),與古人的智慧博弈不是你人生的追求嗎,這可是你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你好歹也是一個居士,不要辱沒了自己的名聲?!焙闋斢行┎桓吲d了。
洪爺說完,槍口指向丞墨、強(qiáng)子,說道:“你兩也算是機(jī)靈,前邊繼續(xù)帶路吧?!?p> “丞墨,這叫洪爺?shù)募一锸遣皇钳偭?,就連大胡子都知道危險了,他還想繼續(xù)去找主墓室,”強(qiáng)子小聲的對丞墨說道。
“這家伙估計是被刺激了,這古墓之中危險重重,看來我們有機(jī)會還得想想脫身的辦法,否則被機(jī)關(guān)給干死在這里,”丞墨小聲的回話。
走了一段距離,丞墨好像是聽到了水聲,“強(qiáng)子,你聽到水聲了嗎?”
“丞墨,我聽到了,越來越近了,我們是不是能夠出去了,”強(qiáng)子在往前走了幾步,想聽的更加仔細(xì)。
“不知道,希望能夠出去,祖先保佑吧,”丞墨握了握拳頭,感覺手上比以前更有力氣了,在得到祖先的“力之傳承”之后,他對這地方除了恐懼還多了一份敬意。
隨著大家慢慢的前進(jìn),到了墓道的盡頭處,真有一處暗河,水流流下,發(fā)出嘩嘩的水聲。
這里,通過燈光這么一照射,跟那黑暗、恐怖的墓道完全不同,這里在燈光照射下,四周都是潔白的鐘乳石,很是寬敞、漂亮。
“我竄過了多少人的墓穴,像這種墓中還有鐘乳石溶洞的還是頭一次看見,”洪爺呵呵的笑道。
“洪爺,這南方多是喀斯特地貌,像這樣的鐘乳石溶洞還有很多,但是,把溶洞變成了聯(lián)通墓室的一部分,卻是少見,”大胡子觸摸著石壁,心情激動不已。
“胡子爺,你是說,這溶洞是連接另一個墓室的地方,”丞墨看大胡子那般激動,無心的問道,可還被他說對了。
“對,很多人都以為到了這里就是盡頭,可是這恰好連接下一個墓道的地方,”大胡子回答道。
“先人真是聰明,把墓道隱藏的這么好,肯定是設(shè)計了不少的機(jī)關(guān),還是保命要緊啊,”丞墨抱著雙手轉(zhuǎn)悠著說道。
他也在找機(jī)關(guān),要在洪爺他們之前找到,然后搞破壞。
“沒錯,這里的確設(shè)計了不少的機(jī)關(guān),讓人認(rèn)為這里就是盡頭的感覺,大家仔細(xì)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一條縫在,順著這縫隙一直看,這里是不是一座高大的石門形狀,先人通過巖溶作用把大門好好的密封了起來,”大胡子興奮地走來走去,指點(diǎn)著石壁的奧秘。
丞墨伸手在大胡子說的石門上,輕輕的敲了敲,“沒錯,這的確是一座石門,不過這石門估計有一米多厚,萬斤以上吧,想進(jìn)去除非神仙幫忙吧?!?p> 洪爺?shù)氖窒乱宦犝f道:“是不是吹牛啊,用手這么輕輕一敲就知道,這石門有多厚了?!?p> 丞墨聽洪爺?shù)氖窒逻@么一打擊,“嗨,我就是采石場的石匠兒子,見得多了,自然會摸索出門道,不信你問金老板是不是這樣的。”
丞墨說著,問話的人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齙牙金。
“金老板,你說呢,”丞墨說道。
“洪爺,我們有些出色的石匠的確是通過敲敲石頭,聽聽聲音就知道這石頭的好壞,丞墨這孩子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個,”齙牙金思索著說道。
“那這一米厚的石門要怎么才能挪的動,不行就上炸藥吧,”洪爺思索半天,也只有想出了暴力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