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墨、強子的背后,大胡子突然叫道:“你兩趕快讓開?!?p> 大胡子命令手下朝著那些行尸潑了一些雞血,那些行尸似乎還有一些畏懼,但是不大一會,又開始動了起來。
原來大胡子想給丞墨他們兩個小伙子留條生路。
行尸一時的停頓,給丞墨創(chuàng)造了機會,丞墨大叫一聲,誅心劍一揮,好幾個行尸的頭顱被削了下來。
“丞墨,你現在已經是居士了,知道什么是居士嗎?”
大胡子干咳不斷,卻強行撐著說道。
“居士,便是已經踏入學道大門,學道著,匡扶正義,除魔衛(wèi)道?!?p> 丞墨聽的大胡子這些話,倒像是在為自己打雞血,可是他一下子聽不懂啊。
“大胡子,不是,胡子爺,您老說點有用的吧,我快撐不住了?!?p> 丞墨已經被行尸纏斗的疲憊不堪。
“哈哈哈,丞墨小友面臨生死,還臨危不懼,好樣的,哈哈哈?!?p> 丞墨一聽大胡子又跟他繞話,罵娘的心都有了。
“御火咒,我說,你記?!?p> “驅邪縛魅,
保命護身。
烈火接界,
焚燒荒蕪。
急急如律令?!?p> 大胡子又祭出一張紙符貼到丞墨背上助力他施展御火咒。
丞墨此時感覺身體內,一股炙熱的火焰即將噴涌而出,但似乎是被背的東西所壓制,否則他的身體都會被燒壞。
“驅邪縛魅,
保命護身。
烈火接界,
焚燒荒蕪。
急急如律令。”
丞墨大聲喊出咒語,背上的紙符順勢飛了起來,變成一團火焰噴向行尸群,眼前的一群行尸當即被火焰籠罩起來。
大胡子嘴角微揚,輕輕的閉上了眼,暈了過去。
兩個手下著急了,“胡子爺,胡子爺,你沒事吧?”
大胡子漸漸的恢復了一些意識,睜開疲憊的雙眼。
丞墨感激他三番兩次的解圍,走在了他的面前,“胡子爺,你還好嗎?”
“丞墨小友果然不錯哦,我這門技法,你是否想學,”說著又咳了兩聲。
“胡子爺,我學了你的技法真的不想入你們這一行,你還肯傳授給我嗎?”丞墨坦誠的說道。
“哎,盜墓只是我的愛好,其實我是居士,是一名研究道法的?”大胡子努力的笑了笑。
“你兩先回避一下,”大胡子對著兩個手下說道。
“好,胡子爺,”兩人說著朝后退去。
“好了,這里只有我兩了,”大胡子說道。
“我這里有一本書,是我隨身攜帶的,有一些簡單的功法的記錄,就像之前的縮骨功之類的,也有道法,還有我這三十年來探墓的一些記錄?!?p> “哎,不斷的解開古人的謎團就是我一生最大的追求,可惜這一次還沒有摸清墓主人是誰,”大胡子說著,似有追憶,嘴角微顫,小聲自語道:“師傅,您老當年誤解我了?!?p> 接著大胡子又拿出一把鑰匙,這鑰匙好怪,好像是古代的鑰匙,卻有些不像。
“書,還有鑰匙,現在傳給你了,叫聲‘師傅’來聽聽。”
丞墨沒有接過書和鑰匙,半天沒有說話。
丞墨再回頭看大胡子的時候,大胡子已經安詳的睡去。
丞墨連忙晃動著他,“大胡子,大胡子,你醒醒?!?p> 丞墨把手指往他的鼻子一探,早已沒有了呼吸。
丞墨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走了親人一般的難受。
兩手下也聞聲過來,“怎么了?”
丞墨有些平靜的說道:“大胡子,走了?!?p> 兩人一聽,心中無比震驚,“胡子爺,死了,怎么可能!”
強子清理了剩下的幾個行尸也走了過來,看著大胡子閉住眼睛,有些安詳,著急的問道:“怎么了?”
“他死了,”丞墨很平靜的說道。
這時,跑在前邊的洪爺他們又退了回來,他們在前邊遇到了大波的行尸。
洪爺看見躺在那里的大胡子,兩眼直直的看著,問道:“怎么回事?”
“洪爺,胡子爺死了,”一個手下哭喪著臉說道。
“怎么會,怎么會,胡子,你真是老了,怎么就死在……,不過,這,這或許就是你的心愿與宿命吧,”洪爺說著,眼中有淚花在閃爍。
從洪爺返回的方向,一下子來了兩個行尸,洪爺發(fā)狂似的,上前砍殺了一個行尸。
洪爺的手下也順勢斬殺了一個,“胡子爺,我們?yōu)槟銏蟪?。?p> “胡子,你就在這里安息吧?!?p> 洪爺轉身傻傻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大胡子,然后揮舞了一下子手,“走,我們沖出去。”
丞墨還蹲在那里,他的腦子好亂,他們費盡千辛萬苦進來,就是這幫人逼迫的,現在他們中的人死了,他心中會如此的難過。
丞墨想著想著,眼中不知不覺的流出了一滴眼淚。
他擦了一下眼淚,“強子,我想把大胡子的帶出去好好安葬,我不想被那些行尸把大胡子的尸體搞的東一塊,西一塊的?!?p> 強子一聽,一下給懵了,“丞墨,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
“對”,丞墨說著就背起了大胡子,朝前走去。
就在前方,洪爺他們已經在跟幾個行尸干了起來,那些行尸有的尖牙厲爪,一個不留神就在一個手下的胸膛上抓出了五條大血痕。
有的手下直接被行尸的利爪穿過了身體,洪爺被一行尸一掌扇趴在地,黑魚古壇從他的兜里滾了出來。
洪爺著急的叫道:“快保護那個壇子,不然,我們就拿不到尾款了?!?p> 一個手下著急的去撿壇子,被一行尸一下推的滾出好遠。
丞墨想起了第一座墓中的刻字,“誅心劍、青城龍鱗、黑魚古壇,后人存著、守著、鎮(zhèn)著?!?p> 他將大胡子的尸體放了下了,靠給了強子,“大胡子先由你保管一下?!?p> 強子沒有防備,連忙慌手慌腳的扶著大胡子的尸體。
話音剛出,丞墨就撲向了黑魚古壇,還沒有等到他起身,兩個行尸已經向他撲了過來,丞墨一劍刺中了一個,另一個已經撲向他握著黑魚骨壇的手。
黑魚古壇被摔朝了一邊,蓋口露出一條細細的縫隙,一縷白煙緩緩而起,大家都忍不住的朝著白煙看去。
白煙升起,幻化成一個白衣女子的樣子,還沒有等到大家看清,白衣女子驚慌一閃,白煙立即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