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魚,就是金條,”金鏈子無奈的解釋。
“但是我聽到故事,故事到這里還沒有完,”丞墨徐徐的說道。
金鏈子豎起大拇指,朝著自己比劃比劃,冷笑道:“哼,你倒是打聽的挺仔細(xì)的,那你有沒有打聽打聽我的大名?!?p> “這倒是沒有?!?p> 丞墨一說,這位橫行一方的“金鏈子”大哥就是一臉黑線。
“只聽說,這一路有邪乎的事情,就專門打聽怪事?!?p> 強(qiáng)子聽故事入了迷,連忙制止,“你別搗亂?!?p> “丞墨,你接著講講?!?p> “后來的事情是怎么了?”強(qiáng)子急切的問道。
丞墨看著強(qiáng)子著急,嘴角笑了笑,接著講故事。
后來啊,那司機(jī)可是被金子蒙蔽了雙眼,在一次了路過的時候,他們就巧妙的做了一個陷阱,讓一只猴子受傷了。
他像獸醫(yī)那樣為猴子包扎好了,但是他在猴子身上做了手腳,讓猴子去找金子的沿途都會留下他的記號。
真如他所料,猴群果然給他送來了金子。
他當(dāng)即叫上了身后幾輛車的司機(jī),都是事先準(zhǔn)備好的來找金子的,約莫一數(shù)十多人,跟著猴子留下的記號去找金子。
十多人就這樣匆匆跟著猴群去找金子,可是后來就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
強(qiáng)子一聽,嘴里就罵道:“真是財迷心竅,惡有惡報。”
幾人接著又對這個故事一陣罵娘式的點評。
再說到阿彪,雞毛他們。
他們被罰了款,心中是一陣陣怒火暗涌,“他娘的,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掙了一小點錢,就這樣被罰款,罰沒有了。”
雞毛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彪哥,你看就我們這一車罰款罰的最多,要不我們跟他們商量、商量,我們?nèi)v車的罰款一起平攤?!?p> “這樣我們損失也會減少,后邊跟來那輛車,不過是一些新人,估計也不會多說話。”
“對,我怎么沒有想到,后邊那輛車就沒有罰款,我們罰的最多,中間那輛也罰了一些,要是我們平攤的話,中間那輛損失也小,他們應(yīng)該也會同意的?!?p> 阿彪一分析,興奮地不得了。
眼看就要到下貨物的地方了,阿彪一打轉(zhuǎn)彎燈,就把后邊兩輛車帶入了服務(wù)站。
阿彪下了車,就朝著中間那輛貨車竄去,匆匆忙忙的去跟他們商量罰款一事。
強(qiáng)子看見車子停到了服務(wù)站,高興的叫道:“丞墨,這次,我們應(yīng)該可以去啃肘子了吧?!?p> “對,我們一人叫上一只,也給你叫上一只,”丞墨看著金鏈子說道。
還沒有等到他們?nèi)讼萝?,阿彪就過來敲門了,笑著說道:“你們趕緊下車,我們?nèi)コ渣c東西?!?p> 從來沒有見過阿彪這么積極過,丞墨問道:“這飯錢是誰付???”
“當(dāng)然是我付錢啊,”阿彪笑呵呵的。
丞墨心中暗暗罵道,“雞毛的,這不要臉的東西?!?p> “我們出門前可是聽黃老板說,吃住全包,我們之前只是暈車才沒有一起吃飯,”丞墨試探性的問道。
“這,這不是黃老板出錢,我代付嘛,不都一樣嘛?!?p> “虎哥,您也趕緊些,我去點菜,”阿彪跟金鏈子打了個招呼匆忙走了。
“雞毛的,這人真是夠奸的,”丞墨忍不住罵出口。
金鏈子好奇問道:“什么事情?”
強(qiáng)子最是心快口直,“這家伙,拿著老板給的錢,還賣人情給我們?!?p> 丞墨他們?nèi)颂铝塑?,朝著飯店走去?p> 阿彪一見他們?nèi)藖砹?,就熱情的上前迎接,拖凳子安排入座?p> 強(qiáng)子一坐定,用手圈了丞墨、金鏈子、自己三人,叫道:“老板,給我們?nèi)?,一個來一個醬肘子?!?p> 阿彪臉上一陣抽搐,“這,這我們的預(yù)算可是不夠啊?!?p> “少來,我們之前就看你一人啃了一只醬肘子,”強(qiáng)子氣憤的說道。
“我也想啃,”金鏈子看著阿彪,徐徐的說道。
阿彪顯得有些無奈,“好吧,好吧,不夠的錢,我給墊上?!?p> 阿彪湊近了丞墨,“丞墨啊,我有些事情想給你商量一下。”
丞墨一看就沒有什么好事情,說道:“我肚子好餓,要不我們吃過飯再說?!?p> 之后丞墨就沒有在理會阿彪,在強(qiáng)子的催促下,首先上的菜就是醬肘子。
丞墨問了一下刀疤大叔,“刀疤大叔,要吃一點嗎?”
“不用,我之前吃過了,你們趕緊吃,”刀疤大叔依舊靜靜的坐著。
于是三人就毫不客氣的啃了起來,阿彪他們也只敢小聲的議論,不敢再職責(zé)他們。
丞墨他們毫不顧忌他們的感受,強(qiáng)子啃著還說道:“丞墨,這肘子真香啊?!?p> 等到三人都吃飽了揉著肚子的時候,阿彪臉上堆起笑容,“丞墨,我們一起出來,就要互相照應(yīng)?!?p> 丞墨冷笑一下,“對,說的對?!?p> “那既然如此,我們就商量一下子,我們一起平攤罰款的事情,”阿彪恬不知恥的說道。
強(qiáng)子耐不住性子,說道:“什么,平攤罰款,你之前不怎么說平分運費啊?!?p> 阿彪也是跳了起來,秀出渾身的肌肉,“我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呵呵,看來你是想要較量,較量,”強(qiáng)子說著就開始挽著袖子,準(zhǔn)備大干一場。
丞墨看向刀疤大叔,見他半天沒有說話,就抬手勸道:“大家還是先坐下說話?!?p> 看著阿彪坐下了,丞墨睄了阿彪一眼,“我們第一次跑長途也是不容易,要是平攤了罰款,那我們相當(dāng)于白跑了?!?p> “其他事情,我們哥倆倒是還能幫上一點忙,但是這事,我們實在幫不了什么忙。”
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你不要太過分,出發(fā)的時候,你們拉的貨物可不止這一點,現(xiàn)在缺少了這么多,你就不怕,我們跟黃老板說嗎?”
“這,我只能說,我們是按照荷載重量裝貨的,也只能裝這么多,初次跑長途,怕危險,”丞墨徐徐的說道,一點都不給他們占上方的機(jī)會。
“你,不要猖狂,出來混,誰怕誰,”另一人又站起來。
“我從來都沒有過分,只拿我們該拿的,賺能力范圍內(nèi)的,”丞墨死死的盯著反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