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侑想不明白,既然他們救回了郭儀,只要嚴加防范怎么可能讓它們再次得手。
望著秦侑滿臉疑惑的樣子,沈彬神秘一笑,走到秦侑面前。
“這老鼠恐怕要的是我們四個?!?p> 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一一的給秦侑解釋之后,秦侑才瞬間恍然大悟,如果他們今日將郭儀帶回去,那么鼠王必定會發(fā)現(xiàn)這四個孩子應(yīng)該就是他們要找的人,要不怎么能破得了它的局。
“老大,那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斷了鼠王的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我們走還是不走?”
“走?!?p> 沈彬幾乎是斬釘截鐵的說到,下一步的計劃還需要從長計議,在這里只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可是他們?”
秦侑指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一群人,單靠他們根本不可能給他們送回去,單說他們不可能抬的動他們,另外他們是哪里人也不知道啊!
秦侑也想過把他們叫醒,可是論普通人的腳程他們根本趕不回去。
“你忘記了,我們有這個,他們怎么來的,我們還讓他們怎么回去?!?p> 沈彬舉起了手中的鈴鐺晃了晃,十幾個人立刻便像牽線魔偶被牽動了線一樣動了起來。
“厲害。”看到這省事的辦法,秦侑不禁伸起了大拇指,不過原程返回去,這些人估計醒來也累的夠嗆。
“你等我一會。”
話畢,沈彬便轉(zhuǎn)身飛起離開,大約半個小時之后飛了回來,似乎憂慮重重。
“怎么了?”
“我原本想去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但是轉(zhuǎn)了一圈卻毫無線索,看來只能坐等鼠王出手了,這樣我們會顯得很被動?!?p> “但是事已至此,我們似乎別無選擇,先回去吧!時間不多了。”
當沈彬的秦侑殺死那只手持鈴鐺的老鼠的那一刻,隱藏在暗處的鼠王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可是它并沒有貿(mào)然的行動,而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已經(jīng)找到了嗎?”
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該送回去的人都被送了回去,只剩下郭儀還在迷迷糊糊的跟著沈彬和秦侑。但是沈彬并不著急送郭儀回去,目前天色還有些時間,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了解,因此在距離郭儀家最近的一處隱蔽之處停了下來。
那是一條小胡同,確切的說是一條死胡同,三更半夜更不可能有人來。
“想辦法把郭儀弄醒吧,我們必須還要了解清楚郭儀被帶走的經(jīng)過,說實話他這么悄無聲息的走著半夜還真有點瘆人?!?p> “用水?”
秦侑的辦法讓沈彬打了一個寒戰(zhàn),雖然現(xiàn)在天并不冷,可是猛的一盆冷水澆下來,郭儀也會暴跳如雷吧!
“電視劇的方法有點殘忍,想點其他辦法。”沈彬有些于心不忍。
秦侑不做任何辯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因為依照之前他叫郭儀的情況來說,單靠叫喊是不可能叫醒郭儀的,而水目前好像是最好的辦法。
事實驗證了秦侑的猜想,任憑沈彬如何叫喊晃動,郭儀都像是死尸一般,怎么都叫不醒。
在多次的嘗試之后,沈彬終于接受了秦侑的建議,搖著頭準備讓秦侑用涼水去潑醒郭儀。
嘩啦一聲,還沒等沈彬反應(yīng)過來,便見秦侑不知道從那里端來的半盆水已經(jīng)澆到了郭儀的臉上。
“你?”
“早就摸好了水源?!?p> 原來在沈彬?qū)P牡慕泄鶅x的時候,秦侑早就在周圍的環(huán)境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需要的工具,做好了準備,還沒等秦侑開口,他就將一切解釋了一遍。
“我去,那個不長眼的,想淹死我?。⌒挪恍盼掖驍嗄愕耐??!?p> 郭儀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真真的是透心涼,醒來便開罵,要是讓他抓住這個不長眼的下人,他非把他痛扁一頓不可。
“怎么,我們倆的腿你也要打斷?。俊?p> 郭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摸了一把臉,抬起頭,一臉迷茫的看著沈彬?!袄洗?,你們怎么在這,不過你們?yōu)槭裁床蛔屛异`體出竅,要用這種方法叫醒我?!?p> 帶著一臉的委屈,郭儀起身想往前走到秦侑和沈彬的面前,但是卻腳下一軟癱倒在地。沈彬和秦侑急忙上前扶起了他。
“我的腿怎么了?”
“你今晚單靠這兩條腿跑了差不多五六十公里地。由于太累,我們根本叫不出你,這也是你腿軟的原因,沈彬?qū)⑶耙蚝蠊o郭儀講了一遍,秦侑也在一旁不停的附和點頭。
“什么?我被一只小老鼠控制跑到了終南山,又跑了回來,怪不得我一直做夢在跑馬拉松?;貋砭秃?,回來就好,那我們趕緊回家吧,讓我補補覺?!?p> 郭儀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回來也是被沈彬控制著靠雙腿跑回來的,而是一門心思想著回家睡覺。但是此時的他走起來腿還是發(fā)軟,而沈彬也并不急著要送他回去。
“你別急,我還有事,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么被帶走的?”
“這個,我真的記不清了,我只知道,入夜后我剛想睡覺就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很好聽的聲音在叫我,然后我就去找聲音了,剩下的就不知道了?!?p> 很顯然郭儀的話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沈彬目前也想不到好的辦法讓鼠王自己出來。
“老大,我是怎么被控制的,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p> 郭儀摸著自己的腦袋,努力的在回憶事發(fā)前的一切,但是似乎什么也想不起來。
“對啊,鈴鐺?!?p> 沈彬的一句話嚇的郭儀差點沒有跳起來,雖然他現(xiàn)在連走都困難。
“什么鈴鐺?!惫鶅x還在疑惑中。
沈彬便將鈴鐺拿出交到了郭儀的手中,還把郭儀被鈴鐺控制的事情和盤托出。郭儀的表情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原來自己回來是被自己的老大控制回來的。
“郭儀,算我欠你一頓飯,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現(xiàn)在雖然被救了回來,但是同時你也已經(jīng)成了鼠王的目標,你必須聽我的,否則接下來我們不敢確定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可是。”
郭儀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可是會想起之前與鼠王對戰(zhàn)的危險,顯然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只好暫時將這筆賬都算在了鼠王的頭上。
“老大,你說怎么辦吧?!?p> “嗯,我再多加幾頓飯,你想吃什么都行,現(xiàn)在我們只能施計引誘鼠王上鉤了?!鄙虮虻男睦镌缫呀?jīng)盤好了一切,雖然有風險,但是他們必須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