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音沒事的時候都會去山里采一些草藥,這個天也不例外,他帶著君曦瑤來的山里采藥完全忘了要整蠱君曦瑤了。
“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不要亂跑知道嗎?”而君曦瑤并沒有回答久音的問題,只覺得這里有點熱只想找個地方乘涼。
久音見君曦瑤沒有回答就當默認了,他就放心的去采草藥了,久音前教去采草藥君曦瑤后腳就跑到一個樹下乘涼的著久音回來,可這一等就等了一天了,
等久音采夠草藥的時候就要回去了,可在他走后就覺得忘了什么可仔細一想?yún)s什么都不起來了,等到了家里的時候君艾問他。
“久音,曦兒呢?”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是什么了,在他回來的時候就有下大雨的征兆,就算現(xiàn)在去接君曦瑤怕是也來不急了。久音連忙扔下藥簍就跑出了門外,完全忘了當初他是多么的想讓君曦瑤高燒不退的人是誰。
可他一想到君曦瑤因為自己而高燒就覺得很對不起君曦瑤曾經(jīng)對自己的好。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剛開始的時候見君曦瑤的時候他就覺得君曦瑤可愛小小的手抓著自己的手喊哥哥。
那個時候一直覺得是她搶走了師父的愛他就開始對她沒有好臉色看甚至還經(jīng)常趁君艾不在的時候欺負她。
只是因為當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的只覺得是君曦瑤的出現(xiàn)才導(dǎo)致了他失去君艾的愛,其實他心里都清楚就算沒有君曦瑤,君艾也不會真正的去關(guān)心他的。
也只有君曦瑤這個小孩子才會想著自己吧!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會分給自己,卻還要看自己那樣的臉色要是個脾氣不好的人早就不理他了。
他邊跑著邊想著以前的事情,他越想越擔心君曦瑤的生命安全,那里可是山林尤其是晚上有許多野獸出沒的。
他必須要快點去,要是晚一點自己就只能看見君曦瑤的尸體了或者連尸體都看不到了。
山林處正下著大雨,君曦瑤就靜靜的呆在樹下等著久音可他卻遲遲沒有回來,這讓君曦瑤失了信心。
等久音回來找君曦瑤的時候,就看見君曦瑤暈倒在樹下。他把君曦瑤抱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全身濕透了,此時的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了,而他正站在房間門口像推門而入時,君艾就從里面打開了。
君艾看著渾身濕透的久音和君曦瑤就連忙從久音手中槍過君曦瑤留下了一句話。
“久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她留下一句話就抱著君曦瑤進房間里去了,獨留久音一人在哪里閉門思過了。
久音到是聽話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外沒有進去直到君曦瑤燒退了些才漸漸的轉(zhuǎn)醒。
等君曦瑤醒來的時以經(jīng)是一個星期了,而久音也在她的門口站了一個星期了,只到他看到君曦瑤的房間被打開了才有一絲絲的精神了。
久音就對上君曦瑤那雙小眼睛了,此時的君曦瑤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變了。沒有像從前那樣一直叫自己大哥哥了,而是來了一句:“是有事嗎?”
久音抿了抿唇想要開口時就被君曦瑤一句狠話給打退了。
“久音,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就請你離開了?!币馑己苊黠@這是要和久音劃清界限。
久音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心,會那么的疼,難道這就是對他的懲罰嗎?難道是因為以前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不好,才這樣懲罰自己的。
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不該留在這里還是把話說清楚,還是選擇離開。
可最終還是沒能開口,因為君艾出現(xiàn)了在這里打斷了他。
“曦兒,太好了你終于醒了,你可是昏迷了整整七天可擔心死我了。”
久音見君艾來了就閉了嘴離開了,在離開之前還想著等下一次告訴君曦瑤也不遲。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也沒有下一次機會了,因為在他來到集市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一位男子,他派其他人將久音給綁了。
久音覺得奇怪自己從未得罪過任何人,怎么忽然就有人將自己綁了。
被他們綁回去后入眼的卻是一個富貴人家里房子,大殿前坐著一位長相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他說道:“你就是君夢的孩子。”
“???”
久音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說自己是君夢的孩子,可自己從未認識過一個叫君夢的人啊!怕是他認錯人了。
“公子怕是認錯人了?!?p> 年輕男子說道:“認錯,這么可能。你是君艾的徒弟吧!”
久音剛想開口回答自己不是的時候,就想起君艾以前說的話。
“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不是我君艾的徒弟?!?p> 久音以前沒有明白這是為什么可自己現(xiàn)在被抓走了,就知道為什么君艾會那么說了。
難道是來在君艾尋仇的,可他并沒有看出來這些人是來尋仇反而更像找人的。
其實他大可不必承認自己就是君艾的徒弟,甚至還可以透露出自己其實不是君艾的徒弟而是頂替的,這樣不僅還可以得到年輕男子的賞時,可他并沒有這么作。
“沒錯,我的確是君艾的徒弟,請問公子是想找我?guī)煾杆^何事?”
年輕男子到是有些意外他會那么爽快的回答了,難道就不怕他的性命不保嗎?
年輕男子走到久音的面前低下頭與他對視。
年輕男子說道:“你叫什么?”
久音既然敢承認自己是君艾的徒弟,就不怕他會怎么來對付自己的。
他只說了“久音”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明顯的看出年輕男子微皺著眉頭,似乎不滿他這個名字。
“你叫久音,”年輕男子見久音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就繼續(xù)說下去了。
“那……你的母親是誰?!蹦贻p男子開口而出的時候有些猶豫,可還是開口了。
久音看了一眼年輕男子有些愣神,心里想著的卻是這樣的。
沒想到年輕男子跟君艾所說的一樣,當初君艾收留自己的時候就說了要在外人面前說自己姓君,可剛才他并沒有按照君艾的意思去說,畢竟自己就是自己。
可這一次他必須要按君艾的話說下去了,他剛才可是看到年輕男子那微妙的變化,要是這次說錯話的話可能真的性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