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到了臘八節(jié),臘八節(jié)原是國人祭祀祖先的節(jié)日,自從佛教傳入中國后,傳說釋迦牟尼在此日成道,入又名成道節(jié)。臘八節(jié)才佛教化,且影響日深。而民間則將十二月八日的臘八節(jié),視為一個重要的節(jié)日。早餐小鳳煮的臘八粥,前兩日小鳳將紅棗槌破,泡湯,今一大早,加上粳米、白米、核桃仁、菱米熬粥,粥甚是香甜,比起災(zāi)民區(qū)那清湯寡水的粥不可同日而語。
今天就是在皇宮大內(nèi)也是要喝臘八粥的,只不過用的材料比民間更加的精致而已,一早,至正帝帶著袁皇后一起到慈寧宮請安,并一起陪太后過臘八節(jié),太后周氏今年六十有三,身體硬朗,滿頭銀發(fā),育有一子一女,老人家性喜禮佛,往年到了今天宮中是有大的祭祀活動的,之前至正帝下詔“停止一切年終慶典”,至正帝怕老人家寂寞,就召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兩位公主及自己的親妹子永安公主等晚間入宮家宴。太后周氏見今日帝后同來很是高興,問了幾句帝后的飲食以及皇子們的情況,又叫宮女將慈寧宮的臘八粥盛來與帝后分享。那袁皇后嘴何等的乖巧,嘴里道:“我就知道太后宮里的臘八粥做的是極好的,前幾天就盼著呢”。
那周太后聽完哈哈一笑對著至正帝說:“皇兒啊,你看你媳婦這張利嘴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皇家管不起她一頓飯呢”,至正帝也跟著笑了起來。
用完臘八粥至正帝對著皇后微微一點頭,然后對著太后說道:“兒子前朝還有些事,就讓皇后在此陪太后高樂,今晚兒子召了你的孫子孫女們進宮陪太后說話,還有永安那丫頭”,說完就離開了慈寧宮。
一上午的時間,至正帝都有些心神不寧,感覺像是等待宣判一樣,偏偏那湖廣道御史在底下吧吧個不停,也沒有什么正事,至正帝甚是不耐煩,看到這總管太監(jiān)張孝忙向首輔大臣袁恕使眼色,老首輔裝著咳嗽了一聲,那御史看到老大發(fā)了指令,趕緊草草了事。張孝趁機喊道:“有本早奏,無本退朝”,底下的朝臣那個不是人精,沒有一個提還有事的,至正帝就此回到了養(yǎng)心殿,待一回到養(yǎng)心殿,至正帝就問留守在此的小太監(jiān),慈寧宮那邊有什么情況,小太監(jiān)說慈寧宮那邊傳話過來說讓陛下下朝后去慈寧宮一趟,至正帝心知估計皇后已經(jīng)和太后說了玉佩的事。
那日至正帝含怒而去皇后所居的翊坤宮,將事情的始末對皇后講了一通,皇后可是至正帝的結(jié)發(fā)夫妻,知道至正帝看似無情其實有情,況且那孩子即使回到宮中對太子也沒有任何威脅,就使出女人的溫柔心,一邊寬慰至正帝,一邊又答應(yīng)替他去向太后陳情。
至正帝一邊擺駕慈寧宮,一邊思考著對策。來到慈寧宮,皇子、公主們等都已到齊,還有一位是鄭王李祎,自己的二叔,現(xiàn)居宗正之職,自己并未傳召,估計是太后相召。來到宮內(nèi),除太后外,所有人都下跪向至正帝請安問好,至正帝說一句今日過節(jié),都平身吧,說完自己又向太后磕頭請安,眾人又跟著跪了下來。
這時只見太后冷哼一聲,扭過臉去并不說話,場面一時有些尷尬。這時跪在下面的永安公主忙說道:“娘,你忍心讓女兒和皇兄皇嫂一直在這跪著嗎,女兒的膝蓋都疼了”。這話也就永安公主敢說。太后順著這個臺階說道:“都起來吧,皇帝、皇后、太子、他二叔和永安留下,其它人先去偏殿等候”。
待其他人都退出偏殿,太后向鄭王說道:“他二叔,你是宗正,皇帝的事皇后也和你說了,你看著這事該如何處理”。
鄭王是個胖子,微拱著雙手說道:“此事有關(guān)陛下風(fēng)評還需慎重行事,如果是天家血脈,斷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還需要錄到皇家玉牒中去,如若不是,就賜些金銀讓其返鄉(xiāng)即可,畢竟當(dāng)初此孩子的母親和外公也有恩于天家,目前還是將孩子接到宮里來相看相看”。
太后心道這也好,太后的心結(jié)就是當(dāng)初先皇病重,今上還在外搭上一位民間女子,這要是傳出去就是不孝,天家尤重禮法,為萬民表率。當(dāng)年大順朝建立,李自成自己知道自己事,雖給自己也找了個有名望的祖宗,但是骨子里還是卑微的,他效仿朱元璋創(chuàng)立了一整套的禮法制度來確保自己政權(quán)的合法性。
此時的黃燁正在外城這邊閑逛,今天臘八節(jié),街上很是熱鬧,黃燁就帶著楚歡和燕子去隆福寺游玩,廟宇的附近有廟會。今日臘八,廟里都會施臘八粥,當(dāng)?shù)厝嗣糠甏藭r都會去廟里領(lǐng)粥,仿佛領(lǐng)的不是粥而是一份佛祖的保佑。大順朝的寺觀建筑與民人的祭拜活動,遍布全國各地城鄉(xiāng)。僅以北京為例,據(jù)沈榜《宛署雜記》一書所載,寺、庵、宮、觀、廟、堂,共五百六十八處。其中,寺有二百一十二處(城內(nèi)有大隆善寺等七十二處,城外有衍法寺等一百三十九處);庵有一百四十處(城內(nèi)有海潮觀音庵等七十七處,城外有翠峰庵等六十三處);宮有六處(城內(nèi)有朝天宮等三處,城外有昭應(yīng)宮等三處);觀有二十一處(城內(nèi)有清虛觀等七處,城外有玄靜觀等十四處);廟有二百零六處(城內(nèi)有關(guān)王廟等七十七處,城外有天仙廟等一百二十九處);堂有十三處(城內(nèi)有觀音堂等四處,城外有溫泉堂等九處)等。
這些寺觀中,供奉著各種宗教與民間諸神,以供各階層民人進行祭拜活動,皇家還講究國之大事在戎在祀呢,一般廢太子不都有一句德淺不足以侍奉宗廟。這些祭拜,既是國人日常起居生活中重要的、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同時,又是通過此國人祈求神靈對個人、家庭、宗族生產(chǎn)生活、起居平安得以護佑的舉措,進而求達心靈的平衡與慰藉。其實這些對黃燁前世來說他是絕對不信的,那些寺廟、道觀都是以掙錢為目的,和尚娶妻都不稀奇。
但這一世黃燁還是有一些信的,不然自己為何能穿越而來,燒了一炷香,又去各處神佛處拜了拜,就和燕子去廟會上玩了玩,廟中僧侶也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將地皮按塊租給攤商,收取地皮費,名為香錢。寺廟附近,居民密集,隆福寺廟會與西城護國寺廟會東西對應(yīng),被稱為東廟與西廟,是當(dāng)時北京最大的廟會,形成城區(qū)兩大雜品市場。經(jīng)營品種上至綢緞布匹,下至花鳥魚蟲,無所不有,當(dāng)然小吃品種更是遍布廟會各個角落。但多數(shù)小吃攤商,還是集中在廟會西側(cè),一些賣茶湯、油炒面、豆汁、杏仁茶等流食的小座商在此還設(shè)有座位,桌上鋪有潔白桌布,門臉上懸掛白布簾,這在當(dāng)時的廟會上,衛(wèi)生條件算是一流的了??蓜e小看這些小座商、攤商、推車和擔(dān)擔(dān)者,其中不乏精工細致,饒有風(fēng)味品種。如扒糕、灌腸、炸丸子、羊雙腸、爆羊肚、驢打滾、吊爐燒餅、餛飩等等,以現(xiàn)今技術(shù)水平衡量,亦稱上乘。黃燁和燕子吃的是滿口流油,沒有地溝油,漂白粉、農(nóng)藥、瘦肉精的食物就是美味。
一行三人一直玩到中午才興盡而回,黃燁也對大順朝的生活有一些初步的了解,看來無論貧富對神靈的敬畏和信仰都是有的,黃燁聽到有求神靈保佑發(fā)財?shù)?,生子的,中舉的,升官的,嫁個好婆家的等等。
待到門前,發(fā)現(xiàn)門前有一輛馬車,還有四匹駿馬,之前留守在家的王二郎正至院內(nèi)匆匆而出,一見到三人立馬說道:“我正打算出去找你們呢,家里來人了,正找黃燁呢,很是著急”。
黃燁一聽估計還是玉佩的事,難道那大戶人家的人來此鬧事嗎,莫非要將自己趕走,黃燁趕緊問了問來人的長相。王二郎將來人相貌描述了一番,來者一共五人,四人騎馬,護著一位坐馬車的老者,聽王二郎的說法那老者應(yīng)該就是張總管。
四人進的院內(nèi),只見院內(nèi)站著的確實是張總管,那張總管見到黃燁,一把手拉住黃燁說道:“黃燁快跟我走,家里老夫人要見你”,說著也不待黃燁回答就將黃燁拉出院外塞進馬車。
一路之上,那張總管不停的提點黃燁該如何行禮,如何答話,如何燕坐等等,就是不說去哪。馬車行有半個時辰,只聽外面一人說道:“稟總管,午門到了”。那黃燁大吃一驚,難道要將自己殺頭,后世電視里面大臣一觸怒皇帝,皇帝大手一揮,推出午門斬首,自己難道犯了大罪嗎,乖乖隆地東,跑都沒地方,自己就這么背吧,前世悲屈的活著,好容易穿越一回,就這么去了。正胡思亂想間,那張總管對著黃燁說道:“黃燁,跟著我走,不要多說,也不要多問”。
黃燁暈乎乎下了車,后世自己來過故宮,那時自己只是草草的看了看,但也被故宮的威嚴浩大所震撼。大順朝的皇宮完全承自明朝,后世歷史一片石大戰(zhàn)后,李自成敗逃北京,一把火燒了紫禁城,僅武英殿、建極殿、英華殿、南薰殿、四周角樓和皇極門未焚,其余建筑全部被毀。清軍進入北京后,紫禁城被清軍接管。此后歷時14年,才將中路建筑基本修復(fù)??滴醵辏?683年),開始重建紫禁城其余被毀部分建筑,至康熙三十四年基本完工。此時大順朝建立自然沒有這事。
明代的宮苑,作為帝王起居的場所,它不僅建筑群體規(guī)模宏大、氣勢雄偉,而且在數(shù)量、質(zhì)量上均超過前代。
京師的皇宮(今北京故宮),作為明代皇帝的宮殿,它自明永樂五年(1407年)起,由明成祖朱棣集中全國匠師,并征調(diào)二三十萬民工、軍工,歷時十四年之久而建成的。全部建筑可分外朝、內(nèi)廷兩大部分,宮殿群體之外,用宮城(紫禁城)圍繞。宮城的正門為午門,它既是宮門,也是一座獲勝后向皇帝獻俘和帝王向全國頒布詔令的殿宇。外朝建筑以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三大殿為主,前面有太和門,兩側(cè)則有文華、武英兩組宮殿。內(nèi)廷建筑則以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為主,這是明代帝后居住生活的地方。這組宮殿的兩側(cè)有供居住用的東西六宮和寧壽宮、慈寧宮等;最后更有一座供帝后妃嬪們玩樂的御花園。此外,明代宮城內(nèi),還有禁軍的值房,一些為帝后生活服務(wù)的服務(wù)性建筑(如御膳房、御藥房等),以及供宮中太監(jiān)、宮女們居住用的較為矮小的房屋。同時,在皇宮宮城正門的午門至天安門之間,供帝后專門的御路兩側(cè)還建有朝房。朝房外,東為太廟、西為社稷壇。至于宮城北部的景山(明代稱煤山,即崇禎帝自縊處),則是附屬于宮殿的另一組建筑群落。除外出巡幸、親征、祭祀、游樂外,帝后妃嬪日常和年節(jié)時的主要政務(wù)、起居、生活、宴賞、娛樂、祭祀等活動,均在此進行。而作為明代深宮禁苑之地的皇宮宮城,它不僅是帝王最高權(quán)力的象征,而且是封建禮儀、等級的權(quán)威性體現(xiàn)與物化標志。這一切,又使得明代帝王的居住禮尚(含宮苑建筑風(fēng)格、起居生活等內(nèi)容),呈現(xiàn)出較之以往不同的新特點:
其一,皇城宮苑建筑與帝王起居禮尚,均是循禮制而實施的。其中,皇城的主要建筑便基本上是附會《禮記》、《考工記》及封建傳統(tǒng)的禮制來布局的。例如,社稷壇位于宮城前面的西側(cè)(右),太廟位于東側(cè)(左),便是附會左祖右社的制度。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三大殿則是附會三朝的制度。大明門(大順朝時改為大順們)到太和門間五座門,亦是附會五門的制度。至于前三殿和后三宮的關(guān)系,更體現(xiàn)了前朝后寢的制度和禮儀規(guī)范。然而,明統(tǒng)治者在規(guī)劃宮殿時,一方面對前代宮殿的布局方法有所繼承,另方面又根據(jù)實際政務(wù)和起居生活的帝王后妃需求,作了一定的改變和修訂。譬如,以三朝制度為例,唐宋宮殿的三朝都是各自獨立成組,元代則是工字殿的形制,而明代則是三殿同建在一個三級的工字形臺基上。再如左祖右社的位置,金中都是建在宮城前千步廊的兩側(cè),元大都則建在皇城以外的地方,至于明代的則建在皇宮城前面的兩側(cè)。
其二,從明代皇宮宮城設(shè)計到帝王后妃的起居禮儀,處處均體現(xiàn)著封建帝王的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與皇權(quán)的至尊至崇至榮。為此,在明代皇宮宮城的總體規(guī)劃和建筑形制上,充分顯示出帝王的威懾效應(yīng)、政治上凌駕一切、制馭四海臣民、天下歸心這一主題和基調(diào)。為形成整個建筑群體整齊、莊重、嚴肅的氣勢與氛圍,其全部主要建筑嚴格對稱地布置在中軸線上,在整個宮城中以前三殿為重心,其中又以舉行朝會大典的太和殿為其主要建筑。而在總體布局上,前三殿占據(jù)了宮城中最主要的空間,而太和殿前的庭院,平面方形,面積達2.5公頃,是宮城內(nèi)最大的廣場,有力地襯托出太和殿的雄偉高大、氣勢輝宏,以及這一整個宮城的主腦,大清的最后一任皇帝溥儀就是在太和殿登基。至于內(nèi)廷及其它部分建筑,由于是從屬于外朝,因此格局比較緊湊。為了更加強調(diào)和烘托明朝的尊嚴,在太和殿前面,還布置了一系列的庭院和建筑。其中由大明門至天安門為一段,天安門至午門又為一段。午門以后,在彎曲的金水河的后面矗立著外朝正門太和門,太和殿就在其后。這一系列處理手法,從而更加渲染出外朝的重要地位,使人們在進入太和殿前就已感受到嚴肅的氣氛和帝王的威懾。
其三,中國封建社會傳統(tǒng)的宗法觀念和森嚴的等級制度,在明代皇宮宮城建筑和帝后妃嬪起居禮尚的基調(diào)上,得以生動、具體、典雅的體現(xiàn)。
正由于前三殿是宮城的主體,所以在這組宮殿群體的四角有崇樓,同時太和殿是當(dāng)時最高等級、最高規(guī)格的建筑,故采用重檐廡殿的屋頂、三層白石臺基、十一間面闊等。甚至屋頂?shù)难b飾走獸、斗拱出跳的數(shù)目也最多。在御路和欄桿上的雕刻,彩畫、藻井的圖案中,則使用帝后專享的龍、鳳等題材;色彩中更用了帝后才能使用的明黃和金色。再配之以此處專有的月臺上的日晷、嘉星、銅龜、銅鶴等陳設(shè),則屋頂制度與開間等都依次遞減,裝飾題材便有所不同。至于紅色的墻、柱和裝修,金黃色的琉璃瓦,既是皇宮建筑所專用的色調(diào),又是與帝后妃嬪起居生活相輔相成而又融為一體的皇權(quán)尊威的藝術(shù)展現(xiàn)。
除皇宮宮城外,明代尚有苑囿和禁苑,它是以園林為主的皇帝離宮,除布置園景供帝后妃嬪們游樂休息以外,還包括舉行朝賀、處理政務(wù)的宮殿,以及皇帝、后妃、宮中服侍人員的居住建筑、生活供應(yīng)建筑設(shè)施、若干廟宇等,在建筑群落上,既具園林的靈活、輕巧格調(diào),又具開闊、富麗的氣派和風(fēng)韻。明朝帝后妃嬪們常去的禁苑,主要是紫禁城的西苑,它是利用金元時期帝后離宮的舊址加以擴建而成的,總體建筑布局已如前述。正是這些非同凡響和布局構(gòu)建高雅的建筑群落,使得在這里進行的帝后妃嬪的起居生活與活動,成為整個帝王起居、住居禮尚的又一重要組成部分。
黃燁亦步亦趨的跟在張總管的身后,不時看向四周,前世看的都是死物,這一世完全是活色生香的。嚴肅的站班侍衛(wèi)、來回穿梭的太監(jiān)宮女,黃燁還特別看了看宮女,宮女們長得都比較端莊大氣,但遠沒有后世影視劇里面那么漂亮。對于大臣們來說,漂亮的女子容易魅惑君王,一般在海選的時候就直接PASS了,后宮的職責(zé)是繁育下一代,開枝散葉,為皇室生出健康的繼承人,漂亮的女子還是留給自己為好,不信大家看看光緒的珍妃和謹妃就知道了,不堪入目。太監(jiān)對于黃燁來說可是稀罕物物種,他不知道他旁邊就站了一位,不過宮里的太監(jiān)大多低著頭,形色匆匆,一時也沒看清。
大概走了有半個時辰,黃燁走的腳都快抽筋了,任誰閑逛一上午,又走了這么遠也扛不住,況且黃燁不過10歲,周歲才9歲,不知道這張總管腳怎么這么厲害,不知道疼似的。就在黃燁打算歇歇腳的時候,一座宮殿矗立在眼前,門前有太監(jiān)守衛(wèi),殿門正上方?jīng)]有匾額,待進得殿內(nèi),見正北方向有一正殿,匾額上書“慈寧宮”三個字,慈寧宮并不像前朝三大殿那么高大,前后出廊,黃琉璃瓦重檐歇山頂。面闊7間,當(dāng)中5間各開4扇雙交四椀菱花槅扇門。兩梢間為磚砌坎墻,各開4扇雙交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出月臺,正面出三階,左右各出一階,臺上陳鎏金銅香爐4座。
張總管對黃燁說道:“你在此等候,我去里面通稟一聲,不要來回走動”,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只見一名太監(jiān)出得殿內(nèi),高聲喊道:“宣黃燁進宮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