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干什么?”
李小飛上前質(zhì)問到。
“先前拷了這位美女,現(xiàn)在又來銬我老鐵,你們有毛病嗎?”
“同志,請你注意你的用詞,不然我們可以告你辱警。”一名警員警告李小飛。
“小飛,你先在家里待著,我去去就來?!?p> 顏茹楓淡然說道。
“把他拷起來。”
“我顏茹楓既沒犯法,也沒襲警,反而非常配合你們,若是非要銬我,對不起,你們大可試試。”顏茹楓負手而立。
“恐怕由不得你?!?p> 說著就見兩個警員準備動手。
“你們要暴力執(zhí)法么?!?p> 緊接著,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擴散開來,三名警員霎時間被這股氣勢震驚到了。
“此人臨危不懼,氣度不凡,若是冒然把他拷了,到時,萬一又不是真兇,人家要是投訴我們,上面追究下來這事還真不好交代?!?p> “還拷不拷了?!?p> 三人紛紛搖頭。
“那走吧!”
看著遠去的警車,李小飛徹底懵了。
“那個女人報警,本是讓警察叔叔來抓我的,沒成想,把自己送進去了,還要搭上我老鐵,難道,這年頭進局子都買一送一了嘛…”
顏茹楓當然知道執(zhí)法人員讓他過去做什么,不過世俗的力量又怎么能查的出,豹哥的死和宋家仁的失蹤,都是他所做的事。
顏茹楓和夏夏坐在一起,他怕夏夏到時慌亂說錯了話,當即使用搜魂術(shù),把他打飛宋家仁的那段記憶,從她腦海中徹底抹除了。
到了警局,夏夏那邊除了嚴刑,他們各種手段都用了,也沒有問出一絲有價值的信息,只好放人。
夏夏沒有離開警局,從她焦急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心里很擔心顏茹楓的安危。
密室里,站在玻璃墻里面的顏茹楓神識外放,好久才發(fā)現(xiàn)一個小女孩,在眾多持槍特警的保護下來到了密室。
顯然,小女孩是來指認罪犯來著,不由分說,顏茹楓瞬間便用搜魂術(shù),對小女孩查探起來。
當抹去小女孩對他的記憶后,女孩的精神顯得有點恍惚。
“小姑娘,里面這個人是么?”
溫瞳溫警官和藹的問道。
小女孩搖搖頭,委屈的說道:“阿姨,我來的時候還在想著那個叔叔的長相,可是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就記不起來那個叔叔的相貌了?!?p> “你說什么?”溫瞳厲聲道。
“嗚嗚嗚!”
顯然小女孩被溫瞳的質(zhì)問嚇到了。
見此,溫瞳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過了,畢竟小孩子的承受能力太弱,收拾好心情,好一會才把小女孩哄好。
“送她回去吧?!睖赝珨[擺手,然后,低頭沉思起來。
“溫警官,那個叫顏茹楓疑犯怎么處置?!?p> “還能怎么處置,放人?!睖赝宦暸?。
“找不到嫌疑人,對我兇什么,這溫警官,果真如傳聞那般,是一只母老虎…”走出好遠的警員低聲抱怨到。
顏茹楓被釋放了,豹哥離奇死亡的案子,又讓溫瞳限入了無限迷茫。
警局里,夏夏老遠就看到了走出來的顏茹楓,激動不已的跑過去,緊緊抱住了顏茹楓,委屈的說道:“這么久才出來,人家以為你真的犯了什么大罪來著。”
“好了,夏夏,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看著遠去的夏夏和顏茹楓,溫瞳轉(zhuǎn)身問到旁邊的警員,“與失蹤案子有關(guān)的這個女人,和那個顏茹楓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們現(xiàn)在好像是一對情侶吧!”
“情侶,這么說來兩件案子都和他有所關(guān)連了…”
想想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溫瞳,嚴肅的說,“好一對情侶,天亮之前我要看到顏茹楓所有的資料!”
“是,長官,屬下這就去查!”
“哼,跟我斗,從今天開始,我溫瞳就重點追查他顏茹楓,我就不信了,他不會露出馬腳。”
溫瞳高傲的昂起頭,那熬人的身材,顯得更加冷若冰霜,不易近人…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驚醒了剛剛睡著的李小飛,只見他急忙起身。
看看時間,李小飛不可思議的說一句,“才這么會就出來了!”
打開門,看到驚魂未定的夏夏,李小飛便挖苦道:“說我是賊,這下開心了吧,自己到是被抓進去了?!?p> “哈哈…”
“你住嘴!”夏夏橫目道。
“切,兇不大脾氣到是挺大!”李小飛調(diào)皮說到。
“你,”
“我什么我?”
“小飛,別吵了,你不餓么?!鳖伻銞髻|(zhì)問李小飛。
“我早就餓的不行了,這位美女介不介意,一起共度晚餐?”李小飛邪魅一笑,望向身旁的夏夏。
“滾一邊去,誰稀罕?!毕南陌琢艘谎劾钚★w。
“好了,別鬧了,我們出發(fā)吧?!?p> 看著氣氛有點不對的顏茹楓,對著夏夏又說,“我和你坐一輛車?!?p> 夏夏拉著顏茹楓走出了房門,回頭向李小飛冷哼一聲。
“誰稀罕啊?!?p> 面對夏夏的示威,感覺沒有面子的李小飛,無奈的關(guān)上房門,緊跟而去。
一路上夏夏開著那輛白色雷文頓,慢的向龜趴,這可讓跟在后面的李小飛惱火不已。
“妹的,這女人故意的吧,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你…”
車子停在了中州一家星級賓館門口,席間顏茹楓對夏夏說,“明天你請個假,我?guī)愠鋈ヒ娨娛烂??!?p> 夏夏高興不已,當即答應了下來。
而后,李小飛就看到夏夏炫耀的目光。
“茹楓,那我呢?”
“你當然也要去?!?p> 李小飛一陣嘚瑟,頓時引來夏夏的不滿。
三人好不容易,總算吃完了晚飯,由于來的太晚,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多了,當他們走出酒店的時候,顏茹楓就發(fā)現(xiàn)酒店一處僻靜的角落,似乎有一場激烈的爭論。
“南哥,你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
南哥,中州的地下皇帝,勢力遍布整個中州,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心狠手辣,不留后路,正因為如此,他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由于,顏茹楓出手的玉器,明天就要進行拍賣了,外界傳言這次拍賣的玉器,有可能出自修仙世家之手,所以,引來了各種勢力前來中州。
而,一直被南哥打壓的另一股勢力,這次他們也終于迎來了外援,瞅準了時機,才對南哥有所動作,看來,今夜南哥可以說是鐵板上的螞蚱任人宰割。
“哼。”
“跳梁小丑,我南哥也是你們能威脅得了的?”那個叫南哥的中年男人,面對比他多數(shù)倍的人,毫不畏懼的說到。
“呵呵?!?p> 一個聲音不屑笑道:“威脅你談不上,過了今夜,你也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p> “少特么給老子墨跡,有種放馬過來!”南哥怒聲吼道。
“呵呵?!?p> 這時一位看似慈祥的老者,人畜無害的笑道:“小子,想不到你倒是有幾分膽色,不過你的這些膽量,在老夫面前卻是一個笑話。”
“老不死的,口氣到是不小,今天南哥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蹦细鐓柭暤?。
老者惱怒成羞,大喝一聲,奔疾而至,當即甩了南哥一個巴掌。
“武修!”
南哥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老頭是一個武修,不然他不可能這么輕松打了他一巴掌,想當初南哥可是自稱,打遍中州無敵手的狠人。
威嚴不已的老者單手負背,冷冷說道:“跪下給老夫磕頭認錯,給你留個全尸?!?p> 南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吐向老者一口唾液。
“想讓我南哥給你下跪,休想!”
這一刻,老者暴怒了,溫雅慈祥的臉扭曲起來特別恐怖。
“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霎時間老者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殺氣,緊接著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南哥的脖頸,眼看著南哥馬上就要失去了呼吸。
突然,一道無形氣浪輕松彈開了老者,南哥也因此逃脫了束縛,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誰他么的打擾老子辦事,給我滾出來?!崩险吲暫鸬馈?p> “呵呵?!?p> “想不到你的脾氣,與你的年紀一樣的大!”
“少他么給老子貧嘴,不要以為你不現(xiàn)身,在暗處就能傷的了老夫了?”老者不屑說道。
“就憑你?”
話畢就見顏茹楓單腳落在老者面前。
誓言茹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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