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lǐng),那可是夏后氏啊,我們這么做會不會。。?!?p> 渠話還沒說完,便見楊浩冰冷的目光看來。
“怎么,聽到夏后氏的名字,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嗎?”
“就是,夏后氏又能如何,姒啟那小兒要是敢來,打便是,怕個卵子?!彼废啻蟠筮诌值馈?p> “這并非吾等怕了那夏后氏,只不過,我們部落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如果這個時候,和姒啟交惡,對吾族不利啊?!?p> 原沉聲道。
楊浩道:“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就算是我們放了那姜相,你以為姒啟小兒能放過吾等嗎?他來盡管來,我到要看看他怎么攻破我這齊城?!?p> 眾人聞言,臉色沉重,事已至此,已經(jīng)多說無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帳外的慘嚎已經(jīng)停止,后背鮮血淋淋的姜相疼已經(jīng)昏迷,行刑的士兵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鞭打貴族對他們來說簡直爽的不得了。
看著如同死狗一般被拖進來的姜相,楊浩冷聲道:“死了沒有!”
“回首領(lǐng),此人受不住刑,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士兵回道。
“取水來,弄醒他!”
“是!”
眾人見此,徹底絕了僥幸的心思,事已至此,只能跟著楊浩一條路走到黑了。
很快一盆涼水當頭澆下,清水濺到傷口上,疼得姜相抽搐了起來。
“怎么?這回清醒了嗎?”
楊浩沉聲道。
姜相趴在地上忍者疼痛,抬起頭死死的看著楊浩。
“說吧,你來此處所謂何事,痛快說出來,還能免受皮肉之苦,這樣還能保全你這貴族的臉面,否則到時候我讓人將你這夏后氏的貴族,慘嚎的表現(xiàn),寫下來,流傳后人,應該很有趣!”
楊浩似笑非笑道。
姜相聞言臉色頓時慘白,驚恐的看著楊浩:“卑鄙!卑鄙!無恥小人!吾只求速死!”
“姜相,夏后遒人,懦弱不堪,臨敵萎縮,搖尾乞憐,似犬,為世人所不恥也,子孫后代當引以為戒?!?p> 楊浩胡謅一段,玩味的看著姜相。
“你說,我這么記錄你的事情,你覺得,后世子孫會如何看?!?p> 姜相驚恐無比的看著楊浩,由于憤怒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魔鬼,你是魔鬼!”
楊浩聞言,頓時狂笑道:“哈哈哈!魔鬼,我是魔鬼,那你們又是什么,那些被你們奴役之人又是什么,我告訴你,你們這些貴人在我看來就像臭狗屎,是這個世界的蛀蟲,吾恨不得寢皮食肉?!?p> “來人,在外面架一口鍋燒水,我到要看看,是這貴人的嘴硬,還是水熱?!?p> 姜相聽到這話,直嚇得亡魂直冒,幾欲昏死過去。
當士兵開始搬運大鍋之時,楊浩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我說,我都說!”
已經(jīng)被恐懼占據(jù)的姜相終于崩潰了,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說!”
姜相打了個寒顫,顫抖道:“月前,有莘氏說,其部有一眾逃奴,竄逃到三朡國地域,后得知,甚怒,特命吾前往三朡過國,命其國君,捉拿逃奴,以震懾奴隸。”
眾人聞言,頓時大驚,帳內(nèi)響起嗡嗡之聲。
姜相見此,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xiàn)的腦中,額頭頓時冷汗密布。
“靜!”
楊浩怒喝一聲。
看向姜相,冷笑道:“看你的樣子,應該猜到了吧,沒錯,我們就是那些逃奴?!?p>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區(qū)區(qū)數(shù)月,怎么可能?”
姜相語無倫次的說道。
“姒啟小兒,想要某的腦袋,我到要看看他如何來拿,來人,將此人帶下去,莫要讓他死了?!?p> 眼神呆滯的姜相,被士兵拖了出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使命還沒完成,就被要抓的奴隸抓住了,這何嘗不是一種
巨大的諷刺。
“首領(lǐng),想不到那有莘氏,還是不放過我們?!?p> 寅沉聲道。
“是啊,幸虧這次我們把這人抓住,要不然,等三朡國派兵來攻,這個時候,我們根本無法抵擋啊。”
原感嘆道。
“怕個卵子,姒啟小兒我們已經(jīng)得罪了,還怕他小小的三朡國,他要來便來,我朔相和它們拼了就是,你們要是怕了,大不了滾蛋。”
朔相冷哼一聲,喝罵道。
“首領(lǐng),你說怎么辦吧,我力央就算是死,也不愿再做奴隸?!?p> “對,我也是!”
“我也是!”
。。。。。。
各級軍官臉紅脖子粗的怒吼著,一副想要找人的拼命的架勢。
楊浩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諸位也都看到了,奴隸主亡我之心不死,我們別無退路,這天下,我們和他們之間,有如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們想要生存,就必須重新建立新的天下,定立新的規(guī)矩。
他們雖然注意到了我們,但如今已過初秋,就算夏后氏意識到了使節(jié)發(fā)生不測,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冬季不易行軍,所以暫時我們還是安全的。
而三朡國此國,必須盡快滅掉,此乃我族心腹大患。
”
“首領(lǐng)那我們何時攻打三朡國!”
力鞅問道。
“此事以后再議,耽誤之急是訓練士兵,打造軍械!”
有莘氏和夏啟的出現(xiàn),雖然讓楊浩有些被動,但并不過于驚慌。
以這個時代低下的信息傳播手段,等他們反應過來之時,不知道要什么時候了。
至于那個三朡國,楊浩已經(jīng)下定決心鏟除這個禍根。
只不過怎么打還需要仔細斟酌一番,硬碰硬大齊部落承受不了那樣損失。
而此時任仲早已經(jīng)坐立不安,自從認出了那駕馬車之后,就知道這個部落遲早要完。
與其在這里等死,還是想辦法離開這里為妙。
要是大齊部落被打敗了,他也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想到對待逃奴的那些可怕刑罰,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行!必須得逃走,絕對不能死在這里?!?p> 心中雖然這么想,但是大齊部落守衛(wèi)森嚴,尤其是對他看管的十分嚴,想要逃走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到隨時可能到來的滅頂之災,心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ps:今天由于推薦位的事情,挺操蛋的,實在影響心情,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