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這小丫頭片子到是說說看是何原因?!标懹鹈济惶?,對著南宮雨柔說道。
“哼!我才不是什么小丫頭片子呢,我今年己經(jīng)六歲了,娘親說我已經(jīng)是個大孩子了呢。”南宮雨柔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是我錯了,雨柔不是小丫片子,我才是,你還是快說說為什么你們都知道我是初到揚(yáng)州的呢?”陸羽聽了南宮雨柔的話無奈的說道。
聽了陸羽的道歉,南宮雨柔嘟著的小嘴這才變回原樣,頗為自豪的說道:“這還不簡單,在這揚(yáng)州城內(nèi)誰不認(rèn)識表姐,又有誰不知道表姐是揚(yáng)州城主的掌上明珠。只有新到揚(yáng)州的人才會不認(rèn)識表姐?!?p> 陸羽聽后不禁有些莞爾,原來這位楚伊人有這么大的來頭,想來也是,如果不是因?yàn)槌寥耸浅侵鞲拇笮〗闳绾胃颐爸米锖u弾偷娘L(fēng)險來阻擋陳都尉,陳都尉又怎能如此輕易地離去。想自己平日里料事如神,卻栽在這小陰溝里,果然美色誤事??!
在陸羽走神之際,只聽楚伊人開口問道:“陸羽你初到揚(yáng)州,不知道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陸羽回神答道:“今日是我初到揚(yáng)州,本想在這揚(yáng)州城內(nèi)好好逛逛,誰知出了這檔子事,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漸晚,也沒了閑逛的情致,接下來還是去找間客棧解決住宿問題吧?!?p> 楚伊人聽到陸羽的回答,稍稍沉吟片刻,便說道:“陸羽你初到揚(yáng)州想必也沒有什么好去處,不妨在城主府暫住幾日,也算我們報答你對雨柔的救命之恩吧。你看如何?”
還沒等陸羽回答,南宮雨柔便拍著手開心的說道:“好啊好啊,表姐你這個主意真是太棒了,反正陸羽現(xiàn)在沒地方可住,來城主府住太好不過了?!?p> “這不太方便吧?!标懹鹈嗣^說道。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讓你和表姐同住一屋,城主府可大了,多住一個人沒什么的。”南宮雨柔急忙的說道。
“是的,陸羽,雨柔說的不錯,城主府頗大,你住進(jìn)來沒什么不便的?!背寥艘搽S聲附和道。
陸羽聽了姐妹倆的話,頗為心動,客棧想來必定沒有城主府住的舒坦,自己現(xiàn)在正愁沒地方住宿,于是便爽快的說道:“那么,我就打擾伊人一段時日了?!?p> “不打擾,一點(diǎn)都不打擾,我們快走吧?!标懹鹪捯魟偮洌蠈m雨柔便迫不及待的用她那粉嘟嘟的小手拉著陸羽的手邊走邊說地朝著城主府走去。
與陸羽他們一片歡聲笑語不同的是,海鯊幫總舵卻是一片肅然。
海鯊幫幫主夏侯盛正在運(yùn)功為夏侯桀療傷。當(dāng)陸羽放走夏侯桀,夏侯桀在返回海鯊幫的路上時,越想越感到氣憤。
我夏侯桀是誰,堂堂海鯊幫少幫主,平日里在揚(yáng)州誰見了不得退避三尺,就算是出了揚(yáng)州放在整個江湖我夏侯桀也算是一方人物。沒想到在自己家門口,被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臭小子給當(dāng)街打成重傷,讓整個揚(yáng)州城的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
夏侯桀真是越想越氣,在好不容易到達(dá)海鯊幫時,沒憋住,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射而出,砰的一聲從馬上摔落下來。海鯊幫守門的人看到夏侯桀回來正準(zhǔn)備上前迎接,沒想到夏侯桀突然口吐鮮血,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嚇得連忙前去查看。
海鯊幫幫主夏侯盛聽到手下報告說夏侯桀回來了,顧不得和新納的小妾顛倒鸞鳳,連忙穿戴好衣服,欣喜的從臥房中走出來。
剛到大廳,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見被人抬進(jìn)來昏迷不醒的夏侯桀,臉色頓時煞白,大喊了一句:“桀兒!”然后立刻推開眾人向夏侯桀看去。
只見此時夏侯桀臉色慘白,嘴角溢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夏侯盛看見夏侯桀如此慘狀,頓時感到心如刀割,眼中盡是殺意,看著手下憤怒的問道:“桀兒這是怎么回事,怎會受到如此重的傷。”
被夏侯盛目光掃過的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一位把夏侯桀抬進(jìn)來的幫眾顫巍巍地說道:“回稟幫主屬下不知,當(dāng)屬下看見少幫主時,少幫主已是昏迷不醒了?!?p> 夏侯盛聽后,怒氣更盛,突然看向夏侯桀馬隊的一員問道:“你說,桀兒出去時還好好的,怎么回來時卻變得這般模樣了?”
被夏侯盛問道的馬隊成員暗道一聲晦氣,然后小心翼翼地說道:“回稟幫主,少幫主是在城內(nèi)被一名少年打傷的?!?p> “少年叫何姓名,為何要打傷桀兒?”夏侯盛皺眉問道。
“小人只知那少年是為了救一個差點(diǎn)被少幫主撞到的小女孩,從而與少幫主大打出手,把我們眾人打成重傷,至于少年叫何姓名,小人就不知曉了。”馬隊成員回答道。
“這么多人都打不過一個少年,最后連別人姓名都不知曉,我要你何用?!?p> 說罷夏侯盛便一掌朝著那人胸口打去。
咔擦,瞬間那人胸骨盡碎,倒地而亡。
旁邊幫眾一看,瞬間冷汗直流,腦袋緊低不敢與夏侯盛對視。最后一位軍師模樣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對夏侯盛說道:“幫主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行為少幫主療傷?!?p> 夏侯盛在殺了一人后,覺得胸中這口惡氣出了大半,又聽到中年男子的勸說,便順勢說道:“還是軍師明理,差點(diǎn)被這幫廢物給起糊涂了。”
接著又看向眾人說道:“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趕快把桀兒給我抬進(jìn)去臥房去?!睅捅娐牶筮B忙把夏侯桀抬進(jìn)去。
“陸羽,城主府到了。”南宮雨柔開心的對陸羽說道。
“你應(yīng)該叫我陸羽哥哥才對?!标懹鹩行o奈的說道。不知為何自從知道陸羽的名字后,南宮雨柔就不愿意叫陸羽大哥哥了,而是直呼其名。
“就不,我偏要叫你陸羽。”南宮雨柔固執(zhí)的說道。
陸羽也是灑脫,見南宮雨柔如此固執(zhí),便不在與她在稱呼這個問題上爭執(zhí)了。而是抬頭望去,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出現(xiàn)在陸羽眼前,雕刻著城主府三個大字的牌匾直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