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蘇醒
一個晚上在余伊的身邊確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第二天一早他便起床準(zhǔn)備早餐,一度讓悠然產(chǎn)生了還在第一世的錯覺。
雖然第一世他沒有現(xiàn)在這樣開朗,但暖男這個屬性總是在的。此時看著他會覺得回到他的身邊應(yīng)該不會是一個壞的選擇,共同度過的時間流逝的很快,余伊卻越發(fā)爽氣的把悠然送回了家。
我去房間拿了包,余伊就在外頭和爸媽聊天。老媽笑的很開心,三個人似乎做了什么決定。我背著包走出來問:“你們在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余伊起身推著悠然去了門口:“叔叔阿姨,我們先走了其他的事等我都準(zhǔn)備好在說?!?p> 老媽笑嘻嘻的說:“好,好,你們自己處理,我們都可以的?!?p> 聽著老媽的話,似乎他們真的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等把門關(guān)上,我把余伊逼到門上:“你有什么陰謀,和爸媽在商量什么呢?老實交代啊?!?p> 余伊微微一笑,把悠然拉到自己面前:“和你爸媽提一下訂婚的事宜?!?p> “你說什么?”胡樊看著我們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拉著悠然走到一邊:“你們發(fā)生了什么?這么就要訂婚了。難道你們……我的天吶!我就知道周五他決定帶你回家的時候,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p> “胡樊,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都是他自己單方面決定的?!?p> “你們剛才都湊這么近了,就算他是單方面決定。按他的能力,你們在一起也是早晚的,悠然我祝福你。真的!”胡樊略有不情愿的說著,我捂著腦袋無奈又無語。
余伊跟上我們幫著悠然和胡樊領(lǐng)著包下樓把車從車庫開出來,我坐在余伊的車上,說不清的郁悶感覺。
下車時,在校門口遇到了肖懸和顏歡,正好和顏歡一起去宿舍。正在宿舍整理著東西,顏歡走到我身邊說:“你聽說了嗎?震軒語退學(xué)了。”
“退學(xué)?沒聽他說呀?”悠然心里一緊,拿著手機發(fā)了消息給余伊。
余伊看著昨天那個時間流程圖說:“那接下去就是我們在一起了?”
悠然無語的看著手機發(fā)了條消息:現(xiàn)在是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自從周五事件之后震軒語一直萎靡不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他想要靠近悠然,但靠近了又覺得距離更遠,特別是最近心里空蕩蕩的。
退學(xué)之后的富二代學(xué)霸,因為一個女人失去了學(xué)霸的光環(huán)就此墮落,在媒體眼中可是做頭條的大好題材。事情發(fā)生沒超過2個小時,震墨的桌上就擺著一堆相關(guān)資料和照片證據(jù)有真有假大多都是關(guān)于悠然和震軒語的秘密戀情還有余伊和悠然的關(guān)系揣測。
震總看著這些東西對秘書說:“花錢都壓下來,這些照片給震軒語送去?!?p> 秘書拿著東西退出了辦公室,震墨看著窗外嘆了口氣:“都到了這個地步,為什么要結(jié)束這關(guān)系,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震媽媽把飯菜準(zhǔn)備好,敲了敲自家兒子的房間門,無人回應(yīng)。
終于震媽媽不再忍受:“你們爺倆都這樣,一個不回家一個在家等于不在,都留我一個人吧!”
震軒語最怕老媽這樣,就開門出來,一個禮拜沒有打理自己,頭發(fā)油膩雜亂,臉上都長出了胡渣,完全沒有了一個少年該有的樣子。
“兒子,你回來后一直就這樣不說話,有什么不開心的你說出來,雖然媽媽身體不好,但還是能不上一點忙的。”震母看著自己的兒子一點點墮落,心疼的不行。
叮咚,叮咚,門鈴此時響起,震媽媽去開了門,看到震墨的助理拿著一個檔案袋,他將檔案袋交給震母離便開了。
震母把檔案袋放在餐桌上:“你爸剛打電話跟我說了,這個是給你的。吃完飯自己拿進屋吧。”
震軒語看著老媽的面子巴拉了幾口飯菜,拿著東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檔案袋里的東西倒在書桌上,有悠然的照片還有自己的照片,還有一些是余伊和悠然的,震軒語把照片往地上一甩,照片噼啪散了一地,但照片太多也甩不干凈,一張余伊坐在床邊抱著悠然看著鏡頭的照片映入了震軒語的眼中。
震軒語拿出了手機撥通電話:“爸!我接受你的提議現(xiàn)在就去公司?!?p> 震墨掛了電話,一個有點怯懦的聲音傳來:“伯父真的要這么做嗎?”
震墨看著面前的小姑娘:“鄭默默當(dāng)你爸把你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質(zhì)疑的資格了。乖乖聽話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可以了?!?p> 鄭默默低頭,唯唯諾諾的不敢在說話,震墨的助理把她帶去了隔壁房間。震軒語把自己整理干凈和老媽打了招呼出了門。
到了震墨辦公室門口,秘書他開了門。震總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頭的風(fēng)景:“來兒子!你看看這景色如何?”
震軒語走到他的身邊:“爸…”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你太弱了根本搶不過余伊。你知道余伊這個人可怕的地方嗎?就是能抓住人心找到他的弱點,巧妙的把別人的手段轉(zhuǎn)換成自己的工具。當(dāng)年他在商場叱咤風(fēng)云的時候真的玩的一把好手段,現(xiàn)在倒是收斂了不少??赡苁且驗樗幌胱屇莻€小姑娘看到他邪惡的一面吧。”震墨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狠勁看著震軒語。軒語站在一旁沒有答話,但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的樣貌和名字。
“軒語??!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步就放下你的兒女情長吧,我知道你可以做很多超乎自己想象的事情,因為你可以變得更好。”震墨說著慢慢走向震軒語。
震墨伸手敷住了震軒語的眼睛:“我?guī)湍阌浧鹨恍┠銘?yīng)該記起的事情?!闭疖幷Z倒在沙發(fā)上,痛苦的抱著腦袋。震墨讓助理把鄭默默再次帶入了辦公室,鄭默默看到震軒語的痛苦的樣子,就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下不敢動彈。
但看著震軒語如此痛苦,鄭默默還是急了:“軒語你這么了?是頭疼嗎?伯父他是你兒子啊,你難道不應(yīng)該救救他嗎?”鄭默默求助無果,拉著那個助理的手求他打電話叫救護車救人。
震墨伸手摸著鄭默默的臉:“沒事,他一會兒就好了。對了,我給你一次成為他女人的機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