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頃說道:“這哪是蘭花,這分明是韭菜?!?p> 孔蕭朝他眨眨眼,嘴唇楊起一抹微笑,道:“稍安勿躁”,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一樣的,韭菜和蘭花長的像,況且韭菜還有一個作用呢?!?p> 璉頃問道:“什么作用?”
“下飯??!”
孔蕭說完這句話后,成功的看到璉頃的臉都憋紅了。
“哪有送人這個的,還真是,過分。”
孔蕭笑了,“我不就是嗎?別急啊,你主子都沒發(fā)話呢,你急什么?!?p> 璉頃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不遠處的桌子上,一臉怨氣看著他。
孔蕭是樂了,可溫宣還是那臉色,看書看的津津有味,仿佛周身有個屏障似的,自動屏蔽別人的話。
他快如閃電的把溫宣手里的書抽出來,說道:“你說,小爺大老遠的跑過來,我們感情這么深了,你都不招待我?。俊?p> 溫宣淡淡的看他一眼,道:“我們不熟?!?p> 孔蕭聽到這話,也在意料之中,他麻利的把腳上的靴子脫掉,爬到他床的里側(cè),硬是把被子蓋到自己身上一半,說道:“現(xiàn)在不是更熟了么?!?p> 溫宣的眸子里漸漸有了憤怒的情緒,盡管他掩蓋的再好,還是被孔蕭發(fā)現(xiàn)了。
“下去!”
“不要,你不是說不熟嗎?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璉頃在一旁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
他從小和溫宣一起長大,他可是第一個,敢爬溫宣床的男人。
溫宣和孔蕭共同蓋了一個被子,他們兩個大腿緊挨在一起,溫宣首先崩了,聲音里滿是警告意味:“下不下!”
“不要?!?p> 說完這句話后,孔蕭特意用腳碰了碰他的腳,但觸碰出的感覺,卻讓他緊皺眉頭。
他說道:“雙腳怎么這么冰涼?常年這樣?”
溫宣危險的說道:“出去!”
孔蕭已經(jīng)感到,如果不是他行動不便,估計要弄死自己了。
他見好就收,迅速的起來穿上靴子,說道:“溫少爺保重,我去對面看看藺絕塵?!?p> 孔蕭跑的飛快,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徒留溫宣在床上一件怒氣。
“哈哈”
孔蕭一出越桔閣,再也憋不住自己的笑意,在那里哈哈大笑起來。
溫宣也太好玩了吧。哎呀,不行了,歇會兒。
他大步走向殷染的院子,準備分享分享剛剛的事情。
一進院子里,另一邊是花圃,另一側(cè)便是常見藥草。
“嘖嘖,住的挺不錯?!?p> 他找到一名侍女,問了藺絕塵和殷染大致住的方位,便大步向前邁出。
“藺絕塵,你們在干嘛?”
殷染正爬桌子上無聊呢,聽到孔蕭的聲音,便立馬精神抖擻。
說道:“藺絕塵在隔壁呢,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孔蕭道:“剛到不久,我去找藺絕塵。”
殷染點頭道:“左拐第二間,就是他的屋子?!?p> “嗯嗯,記下了?!?p> 他轉(zhuǎn)身就走,敲了半天勁,還是沒人來開門。
孔蕭放棄了,這種情況,藺絕塵應該不在。
可他到底去哪了呢?殷染那里沒有,溫宣那里也沒有。
他仔細思索了一番,才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動。
他轉(zhuǎn)身回到殷染的屋子,到了后直接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沒找到?”,殷染問道。
他點頭,“有事出去了吧。”
南惜辭
補得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