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宣站起來,按住他的手,說道:“他說的沒錯?!?p> 孔蕭眸子閃了一下,說道:“你先吃飯?!?p> 他們兩個重新坐了回去,溫宣讓人又拿了一份碗筷,說道:“清淡食物,孔公子,不知合不合胃口?!?p> 孔蕭道:“本公子不挑食。”
璉頃以為自己死定了呢,沒想到他們兩人又坐下吃起來了,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他動作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好,又讓丫鬟們打了兩盆水來凈手。
孔蕭一邊洗手一邊問道:“外面天黑了,小爺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溫宣看著他,道:“那就不安全吧?!?p> 他看溫宣這么柴米油鹽不進,心里的惡趣味越來越重。
他一個箭步躺到溫宣的床上,說道:“此床征用?!保f完后他便拋出來兩錠金子。
溫宣接住它,說道:“起來!”
孔蕭現(xiàn)在連被子都蓋身上了,怎么會起來。
他最大的樂趣,就是躺床上休息,而且只要粘上被子,他起床的困難系數(shù)可是五顆星。
“移步側(cè)室?!保种钢赃叺奈葑?,對溫宣說道。
溫宣現(xiàn)在床鋪旁邊,暗示璉頃出去后,便勾唇說道:“你以為我不敢?”
“什么?”
孔蕭還沒反應過來呢,溫宣坐在床邊就要脫鞋子。
溫宣把鞋子脫掉后,直接在被窩里躺下,說道:“床小,擠不下?!?p> 孔蕭目瞪口呆的看著身旁的男人,他身上清新怡人的氣味就在旁邊,孔蕭不用刻意聞就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他蓋著的被子被溫宣拽去一角,身體緊挨著。
這回輪到孔蕭驚訝了。
他打的什么主意?
這回輪到孔蕭心里不安全了,他想從床榻上下來,溫宣怎么會如他愿,雙腿擒住他,不讓他動彈,可溫宣本就在受傷狀態(tài),孔蕭稍一掙脫,就出來了。
奇怪,這又不是寒冬,他的雙腳為什么這么冰涼?
他從床榻上起來,盯著旁邊躺下的溫宣。
溫宣在他掙脫的時候就把被子全攬在自己身上,他看孔蕭盯著自己一直看,皺眉道:“你,該不會是個斷袖吧?”
孔蕭聽他說的這句話,立刻炸毛了,“你才是斷袖,小爺正大光明!”
溫宣道:“那就從我榻上下去!”
孔蕭道:“呵,小爺今晚還就和你住一起了!”
他本來是在床上坐著的,說完這句話立馬就躺下了,手里搶著溫宣的被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實在是撬不開,就下床去了。
溫宣可不認為他就這么放棄了。
果不其然,孔蕭把溫宣的屋子當自己家一樣逛,從柜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往床上一撂,說道:“溫公子,金子我付過了,小爺還就非住你這里不可。”
溫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的孔蕭心里發(fā)毛,說道:“不要后悔就成?!?p> 孔蕭道:“我是這樣的人嗎?”他說完后就躺下了,手掌一揮,屋里的燭光全部熄滅,頓時屋內(nèi)就只有月光灑進來。
溫宣也不再說話,閉眸淺眠。
孔蕭滿足的躺下,現(xiàn)在他只想睡覺。
現(xiàn)在他是滿足了,可接下來的夜生活,孔蕭體會到了什么是苦不堪言。
自己睡覺本來就淺,身旁的這位溫少爺動來動去,睡覺一點兒都不老實。
南惜辭
昨天寫著寫著睡著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