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血虛谷
“你們進去吧!機緣就在前方,能否把握住就看你們的了?!睘槭椎膱?zhí)法堂弟子說道
雜役弟子爭先恐后的走進血虛谷,生怕錯過了“機緣”
等到全部雜役弟子進到血虛谷,血虛谷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封住,無法出去。
一位老者坐落在血虛谷的中央?yún)^(qū),他看上去仙風(fēng)道骨,鶴發(fā)童顏。全身散發(fā)著柔和的氣息。
血虛谷也變成了一片世外桃源,與之前的景象大為不同。
到處都是青草,飛禽,蒼松。
“那個就是傳說中的血虛老祖吧!果然氣質(zhì)不凡?!?p> 雜役弟子們議論紛紛。
血虛老祖睜開了瞳孔,可怕的氣息也隨之散開。
“誰人上前授道”
血虛老祖的聲音中氣十足,鏗鏘有力。聲音在這血虛谷中來回蕩了三次。
眾雜役弟子叩首,其中最前面的雜役弟子說道“我們是天血宗的雜役弟子,特來此請老祖授道解惑”
“既如此,你上來?!毖摾献嬲f道
“是?!蹦敲s役弟子喜出望外,連忙站起身來,小跑到血虛老祖面前。
血虛老祖輕輕的把手放在這名雜役弟子天靈蓋上。
突然間,這名雜役弟子血氣干枯,身體上的脂肪和肌肉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樣,干癟的可怕。
這一幕觸目驚心,讓在場的雜役弟子都心驚膽戰(zhàn)。
黃彪也是兩腿直抖嗦,恨不得馬上離開這。
“老祖?這……這是干嘛?”
“廢物就是廢物,給你們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可能給宗門做出巨大貢獻。”血虛老祖目光陰暗,緩緩的說道
“現(xiàn)在有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為宗門做巨大貢獻的機會……把你們的生命交給我?!?p> “不,不這與說好的不一樣?!?p> 雜役弟子們大多年輕,都不想死。眼見著情況不對,四處亂跑,可是出口處已經(jīng)被封住了。
“把你們的血氣交給我。”血虛老祖瘋狂了,他踏空而行,一瞬間來到了兩名雜役弟子面前,一下子便把他們的血氣吸干。
白子陽沒有動手,他只有一次偷襲的機會,必須得是血虛老祖主動攻擊他,他才能給他一個驚喜
“這個惡魔,大家跟他拼了?!彪s役弟子們知道自己跑不掉了,要與血虛老祖一決雌雄。
可是他們怎么會是血虛老祖的對手!不一會被沖上去的雜役弟子都被血虛老祖吸干。
“太強了?!北娙松l(fā)抖。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毖摾献姣偪翊蠛埃麄€人的氣質(zhì)大變,恐怖又陰森,仿佛是一尊從地獄來的惡魔
“賭上我們的所有,跟他拼了”黃彪也怒了,他當了一輩子的孫子,今天他要做一回英雄。
“找死?!毖摾献鎯裳劭斩矗硌獨夥序v,整個人都如同在燃燒般,可怕的嚇人
“跟他拼了!”雜役弟子們一沖而上,反正都是死,打不了死前硬氣一回。
血虛老祖左眼為黑,右眼為白,他身后雙翼展開,也是一黑一白,這是他神功即將大成的預(yù)兆。
白子陽知道不能在留手了,要是這血虛老祖神功大成,那就麻煩了
“去死”血虛老祖身上的靈力如潮汐般向一眾雜役弟子壓去。
雜役弟子這感覺猶如萬鈞之力往自己身上壓,腰都被打斷了。
但有個人例外,那就是白子陽
白子陽大步流星,一道太玄劍氣激射向血虛老祖
血虛老祖沒有料想到雜役弟子中會有人釋放出如此犀利的攻擊。
被這一道太玄劍氣射中了心臟。血虛老祖應(yīng)聲而倒,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
所有的雜役弟子,都望向白子陽,都不敢相信,白子陽居然一招就打敗了血虛老祖。
就連黃彪也詫異無比正打算歡呼大叫,慶祝勝利。
但下一刻,整片血虛谷都在搖動,天空中電閃雷鳴,雷芒驚四方
“這……這是怎么回事?”黃彪慌亂地叫道,他有種不祥預(yù)感。
“來了?!卑鬃雨柮嫔?,他可以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氣息正在復(fù)蘇
“原來如此,血煞神功的最后一層,居然是要自身血氣作為祭品,我明白了,哈哈哈,我明白了,……”
血虛老祖緩緩地站了起來。他血氣干枯看上去像個僵尸,但那干癟的皮膚上卻蘊含了無上的神力,每一寸的力量都可以讓世人瘋狂
下一刻,血虛老祖漂浮在空中,宛若一尊魔神君臨天下。
“接招吧!這是黑暗的盛典?!毖摾献娉鍪至?,他雙手合十,天空突然間轟隆作響,烏云密集,下起了黑色的雨
這一招,靈力澎拜,可怕的黑雨降落,落到了雜役弟子身上,腐蝕他們的身體。
只有白子陽不怕這黑雨的腐蝕,他全身金光散發(fā),璀璨無比,如同一尊金色戰(zhàn)神在這黑暗中發(fā)散光明。
金色的圣光把黑雨驅(qū)散,救了許多雜役弟子的命
“你到底是誰?”血虛老祖睥睨天下,他不屑的望著白子陽喊道
“如你所愿,只是一名雜役弟子罷了?!卑鬃雨柲贸鎏?,太玄劍亦在發(fā)著圣光,耀眼照四方
白子陽的氣息不斷攀升,從煉體二重天的修為一直到人元境,然后再次攀升到地元境巔峰
“這怎么可能?”黃彪失聲尖叫,就連血虛老祖也驚呆了。
不到二十歲的地元境巔峰。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白子陽化成了一道劍光。
全力沖殺向在空中的血虛老祖,強如血虛老祖居然也沒看清這一劍的軌跡。
被一劍削斷發(fā)絲,連帶著滴滴血絲
血虛老祖怒了,他輕視了白子陽的力量,所以才會被白子陽偷襲成功。
他自信,現(xiàn)在的他不弱于任何人。
血虛老祖以自身血氣化為三叉戟,向前揮去,帶起蒙蒙霧靄,同時伴著刺目的黃金光,這片天地都隨著共鳴,一齊震動。
白子陽揮舞太玄劍對上血虛老祖。
轟的一聲,他輪動起來,迎向那桿金色的三叉戟,針尖對麥芒,不肯退讓。
此時此際,耀眼的光芒橫空,血虛谷亮如白晝,且變得刺目,所有人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因為這時的光芒太盛熾烈了,在碰撞的剎那,兩個人一下子爆發(fā)了,金色閃電淹沒虛空。
”砰,轟,砰彭“
兩人瘋狂的交手。三叉戟雖為閃電所化,卻重如泰山,每一次與太玄劍碰撞,都會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
底下的雜役弟子腦海中只有震驚這兩個字,這種檔次的戰(zhàn)斗,他們只在書中見過。
“我以身雷海,以身化黑暗,你怎么可能贏的了我?!?p> 血虛老祖瞳孔熾盛,在他身邊,一道道雷電垂落下來,如同一尊太古神王,把他映照的光輝璀璨。
“你感受過絕望嗎?那種在黑夜中掙扎,卻永遠無法見到光明的那種感覺,你明白嗎?”白子陽沉痛的問道
“無知,老夫活了一輩子,怎么會不知道。”
“正巧了,小子我年輕,還未曾遇過……你有那個能力讓我感到絕望嗎?”
“好,我就讓你嘗嘗絕望的滋味”血虛老祖再次出手,
他手中的三叉戟更璀璨了,鋒利無匹,被他以雙手握著,揮向白子陽,有橫掃千鈞之勢,發(fā)出嗚嗚聲。
在此過程中,金色霞光刺目,伴著雷霆,還有神魔虛影,這桿天戈宛如神話傳說中的戰(zhàn)神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