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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寵紈绔妃:腹黑殿下靠邊站

第123章 她來干什么?

  “他倒地之后,我無暇再顧及他的生死,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帶著師傅趕緊逃離火場,可師傅卻撐著最后一口氣,定要我拿回被安煜書奪走的《魯班遺書》?!?p>  白子軒回憶道:“可當(dāng)我回頭再看安煜書時,卻不見了他的蹤影,我也顧不得什么《魯班遺書》,背起師傅逃離,若隨心師傅在,大約可保師傅一命,可他之前為保師傅性命,替他挨了致命一刀,早已葬身火海,那時我的醫(yī)術(shù)又遠(yuǎn)不如現(xiàn)在,雖用盡方法,師傅昏迷數(shù)日后,依然含恨離世,后來我又去尋過安煜書的蹤跡,想找回《魯班遺書》,了卻師傅心愿,卻只在山崖邊見到了他掉落的鞋子,崖下可見之處確有被碾壓過的痕跡,更有數(shù)處血跡延伸而下,我便知他定是失足跌入了懸崖?!?p>  “以他當(dāng)時的傷勢,就算沒有墜崖,也會失救致死,更何況是萬丈深淵,我也曾下到崖底,卻不曾尋到他的蹤影,原來他竟這般幸運(yùn),被你所救?!?p>  說到此處,他的目光正不偏不倚的落在冷燁那張驚訝的臉上。

  蘇夜弦聽明白了。

  白子軒這番話說下來,當(dāng)年魯班門滅門一事便已很清晰。

  安煜書想要《魯班遺書》。

  可門主信不過他的為人,不肯給他。

  他數(shù)次索要不成,便勾結(jié)外人殺進(jìn)門中,不料對方過河拆橋,欲奪走《魯班遺書》。

  他不甘心被利用,拼死將之搶了過來,卻也因此身負(fù)重傷。

  白子軒采藥歸來,見到他與主門起爭執(zhí),便也刺了他一刀……

  蘇夜弦道:“所以,他之所以隱姓埋名,是怕當(dāng)年那些人知道他還活著,那必然會找他索要《魯班遺書》,屆時他恐怕性命不保?”

  “可我遇見他時,他身上并沒有什么《魯班遺書》。”冷燁不解道:“他傷勢過重,整整昏迷了半月有余才醒過來,卻也因此落下病根,期間是我?guī)退麚Q了染血的衣裳,也是我?guī)退鍧嵣碜?,并不曾見到過書策模樣的東西,可能《魯班遺書》并不是他拿走了呢?”

  白子軒道:“世人都以為《魯班遺書》是一本書,其實(shí)不是?!?p>  冷燁疑惑的挑挑眉:“那是什么?”

  白子軒卻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緩緩道:“你既能尋得他制這弩,必然知道他藏身何處,可否帶我去見他?”

  冷燁卻是猶豫了。

  雖說在白子軒看來,安煜書是十惡不赦欺師滅祖的畜生。

  可于他而言,卻是真心相交的朋友。

  他與白子軒雖天天互懟,可其實(shí)也不是那么討厭他。

  如今白子軒卻要他帶他去找安煜書……

  這怎么看,白子軒都像是去尋仇的。

  “我……我是知道他在哪,可是……”冷燁為難的看一眼白子軒:“可是帶你去的話,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只是去拿回《魯班遺書》。”白子軒靜靜道:“毀掉攻戰(zhàn)篇?!?p>  “毀掉?”冷燁想了想:“那會不會太可惜了?”

  “戰(zhàn)爭雖向來殘酷,但攻戰(zhàn)篇卻過于血腥,毫無人性?!卑鬃榆幍溃骸叭粽嬗闷渲兴龇绞焦コ锹油粒钦茩?quán)者也勢必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暴君,需知其中內(nèi)容,雖損敵一萬,卻也是自傷八千?!?p>  蘇夜弦倒對這《魯班遺書》沒什么興趣。

  她一個現(xiàn)代人,多的是他們想不到的點(diǎn)子。

  這種損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戰(zhàn)術(shù)又或是武器,她還真瞧不上。

  “子軒既然已經(jīng)知道安煜書的存在,他們就總有相見的一天?!碧K夜弦朝冷燁說道:“我覺得你引他們見上一面也是可行的,《魯班遺書》本就是魯班門的東西,要留要?dú)Ф际撬麄冏约旱氖?,外人不便干預(yù)?!?p>  蘇夜弦也知冷燁心中矛盾,便又接著說道:“再說,滅門之恨,任誰都不可能輕易釋懷,子軒要見他,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能叫門人死得不明不白,就算如你所說,安煜書并非大奸大惡之人,但當(dāng)年是誰殺人放火,他一定是知道的,子軒有權(quán)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p>  這話明著是在說魯班門的事,但有這“滅門之恨”的,又豈只一個白子軒?

  冷燁眸光微閃,推己及人。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緩緩點(diǎn)頭:“你說的對,弄個清楚總比不明不白好,人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只是……”

  他看向白子軒:“只是你見到他時,言辭不要太過激烈?!?p>  冷燁嘆息了一聲:“這幾年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如今連站起來走幾步都十分吃力,經(jīng)常會咳血,當(dāng)年他雖活了過來,卻也只是茍延殘喘?!?p>  白子軒的眼神怔了怔,眸間掠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那也是他自找的!”

  沒想到一支軍用弩竟?fàn)砍冻鲆粯蛾惸昱f事。

  不過這對于白子軒來說,卻也并不是件壞事。

  最起碼,他有機(jī)會弄清楚當(dāng)年那批殺手是何人所豢養(yǎng),也有機(jī)會毀掉攻戰(zhàn)篇,省得再有人因它而枉送性命。

  那邊白子軒和冷燁一道商量著安煜書的事離開了。

  蘇夜弦則在王府內(nèi)慢悠悠的游蕩。

  便在這時,寧竹噼里啪啦的跑了過來:“小姐!”

  這丫頭叫慣了她小姐,一直改不過來,便也小姐小姐的叫到如今,蘇夜弦也由得她。

  可卻甚少見她在府中這么大呼小叫的,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忙問:“怎么了?”

  寧竹跑得氣喘吁吁的,站在蘇夜弦面前大口大口直喘氣:“那個,那個沈初煙又來了!”

  “她來干什么?”蘇夜弦攤攤手:“你去告訴她殿下不在府中,要來也以后再來。”

  哪知寧竹卻道:“奴婢說了殿下不在,可她說她不是來找殿下的,是來找小姐你的?!?p>  “???”她沒聽錯吧?

  “她找我干什么?”蘇夜弦在覺得內(nèi)心十分臥/槽的同時,卻又莫名覺得可笑:“小/三找正室談判啊?”

  寧竹立即不恥下問:“小姐,這小/三是什么呀?”

  “小/三泛指一切勾搭有婦之夫的女人。”蘇夜弦大方科普。

  寧竹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若有所思道:“那這樣算的話,喜歡殿下的小/三還挺多的?!?p>  蘇夜弦:“……”

  她好像誤導(dǎo)了什么奇怪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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