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治安犬培養(yǎng)基地外,一身黑色風(fēng)衣裝扮的哈克-阿波羅,正操著一口蹩腳的華夏語,在和一位培養(yǎng)基地里的訓(xùn)犬師,有說有笑的聊著什么。
二人聊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后,哈克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后,哈克的表情,頓時就是一苦。
“趙,很遺憾,我女朋友找我,看來我要回國了?!?p> “的確是很遺憾,哈克。”趙姓馴犬師聞言,拍了哈克的肩膀兩下,安慰著說道。
“唔,那就先這樣吧,等下次我來華夏時,再來找你敘舊,保持聯(lián)系。”
“保持聯(lián)系?!?p> “再見,我的朋友。”
“再見。”
二人揮手告別后,哈克便轉(zhuǎn)過身,朝遠(yuǎn)處走去,而在其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臉上的不舍,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帶著瘋狂殺意的冷酷!
秦一秦二?還有那姓秦的馴獸大師?你們,都該死!
“熾火老大,我找到原因了!”
“什么原因?!”遠(yuǎn)在百里之外的熾火-阿波羅,收到哈克的信息后,眼中煞氣,猛地就是一閃。
“炎火治安犬培養(yǎng)基地里面,新來了一位馴獸師!發(fā)現(xiàn)我們貨物的狗,就是那個馴獸師馴出來的!”
“馴獸師?該死!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又找了一位馴獸師過來!給我查出那個馴獸師在哪里,我要親自去結(jié)果了他!”
“是!”
……
金剛山,位于炎火省金剛市的北側(cè),毗鄰炎山山脈,外家四大圣地之一的金剛山宗,便坐落在這里。
此時,金剛山善事堂執(zhí)役弟子,黑疤的頂頭上司,玄階中期的外家武者,金豐,正緊皺著眉頭,聽著自己手機(jī)中,傳來的機(jī)械化聲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黑疤在搞什么鬼,電話怎么關(guān)機(jī)了?”
……
正打坐修煉的秦獸,猛地睜開了雙眼,看著在床頭,不斷震動的手機(jī),秦獸略一皺眉,這個點,誰會來找我?
難道是秦思蕊那小姑娘?
也不怨秦獸會這樣想,畢竟昨天晚上,他剛把黑疤打死,算算時間,也該有人過來調(diào)查一下了。
不過當(dāng)秦獸,拿起手機(jī)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電話,竟然是沈皓康打過來的。
愣了一下后,秦獸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七哥,你怎么想起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侩y不成,七哥你打算把那九龍山莊讓給我了?”秦獸半真半假的打趣道。
電話那邊的沈皓康,聞言頓時,苦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這特么都是什么事?。?p> 早上剛把人家拒絕,結(jié)果還沒到中午呢,又反過來求人家了……
“咳!”沈皓康先干咳了一聲,掩飾了一下心中的尷尬,然后才接著說道:“秦老弟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和你當(dāng)面談?wù)劇!?p> “當(dāng)面談?談九龍山莊的事兒?”
“嗯?!鄙蝠┛掂帕艘宦?。
“有!”一聽這話,秦獸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
“那行,我這就叫沈玉去接你?!?p> “嗯,你讓他過來吧,我在珍獸閣等他?!?p> “嗯。”
半個小時后,沈玉開著沈皓康的座駕,趕到了珍獸閣,此時,秦獸已經(jīng)在珍獸閣外,等了有一段時間。
“秦先生,七爺讓我來接您?!卑衍囃7€(wěn)后,沈玉走下車,對著向他走過來的秦獸說道。
“嗯,麻煩你了?!鼻孬F笑著對沈玉點了點頭。
“不麻煩,秦先生,請。”沈玉將后車門打開,然后對著秦獸,伸手一引。
“多謝?!?p> 坐上車后,秦獸的眉頭,又慢慢的皺了起來,從沈皓康給他打電話,到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其實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沈皓康,為什么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二十分鐘后。
雙眼一直望著窗外的秦獸,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這方向,不是去潛龍灣的吧?”
“不是,這是去九龍山莊的,七爺讓我把秦先生送去那里?!?p> “去九龍山莊?”秦獸眼中,精光一閃。
“嗯?!?p> ……
九龍河外側(cè),有一圈高達(dá)五米的鐵柵欄,這圈鐵柵欄上,只留有一扇門。
此門與柵欄同高,寬足有三丈,進(jìn)了門,不到五米,就是一排碗口粗細(xì)的垂柳,越過垂柳,便是九龍山莊的第一部分,九龍河了。
此時,九龍山莊的大門后,沈皓康正持著魚竿,坐在河邊,看似在專心致志的釣魚。
而在他的身旁,一艘嶄新的四座摩托艇,正隨著起起伏伏的河面,上下來回不住的波動。
“這里就是九龍山莊嗎?”從車上下來后,秦獸徑直走到沈皓康的身旁,眺望著九龍河對面的九龍山,有些出神的問道。
“不錯,這里就是我七叔的畢生心血所在,怎么樣,滿意吧?”
“嗯?!鼻孬F一臉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
“在看到它圖片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它非常適合我,今天一看,發(fā)現(xiàn)果然如此。”
聽到秦獸的話,沈皓康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接過話茬兒。
“走,隨我進(jìn)莊子里瞧瞧。”沈皓康把魚具一收,然后邁開腿,朝那艘摩托艇走了過去。
摩托艇上,沈玉已經(jīng)先二人一步上去了,他要負(fù)責(zé)開艇。
“嗯?!?p> 對此,秦獸自然是自無不可。
坐在艇上,沈皓康一只手,搭在摩托艇的邊緣,另一只手,朝著下方的九龍河河面一指。
“秦老弟你知道嗎?就我們腳下的這條河,我每年往里面投的錢,就沒有下于過這個數(shù)?!?p> 沈皓康一邊說,一邊豎起一只手指頭,在秦獸的面前晃了晃。
“一千萬!”
“自從七叔出事后,我每年都會花上一千萬,來購置一批箭魚苗放進(jìn)去?!?p> “現(xiàn)在這條河里,光那上百萬條箭魚的價值,市值就超過了這個數(shù)?!?p> “五億華夏幣!”
“這還不算上其他魚類,以及當(dāng)初動工時,所花費的成本費?!?p> 摩托艇的速度飛快,幾個呼吸的工夫罷了,那摩托艇,便橫跨了九龍河,駛到了對面。
上岸后,沈皓康伸出手,拍了拍岸邊的垂柳。
“這柳樹,名為'玉垂',每一株,都是我七叔,特意從妖獸之森里遷移過來的,單說價格的話,任何一株玉垂的價格,都不會低于十萬?!?p> “而這里玉垂的株數(shù),一萬零八百六十三!”
“光這條河,我沈家投到里面的華夏幣,就不低于二十億?!?p> 秦獸:“……”
秦獸此時,已經(jīng)大致猜到,沈皓康為何,要邀他來九龍山莊見面了!
這是要打算,狠狠的敲他一筆啊!